洛山神的事,心有芥蒂,确实让我郁闷了一段时间。
不过没多久,白女无常却是来找我了,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一位慈祥的老人,他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总得来说,这还算是一位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老人。
一阵寒暄后,得知他叫赵老。
是特殊部门《诡局》的元老级人物,解放后不久,就加入当中,在当年,也是一位名声很亮的灵异高人。
“林三,老鬼,你们很不得了啊!”寿衣铺前,赵老一脸笑容道,“这一年多,你们两个共同处理的一宗宗案子,我都有所耳闻,做得很好!”
我和老鬼,只能说些客气话。
赵老又道,“灵异一行,虽然比起其他职业,神秘而又邪异几分,处理的事情也多是离奇古怪,但更任重而道远,做我们这一行……”
赵老的话,很长很长,说得人困马乏。
最后,我才问道,“这次,又有什么更重要的案子要处理吗?”
赵老明显是话里有话,我就不客气挑明了。
赵老总算说道,“最近,菲律宾的一个名叫《卡夫拉岛》的岛屿,出现了不少怪物害人事件,他们的警察,无力处理此事,即便后来派了一支军队过去,在夜里,也惨死了不少军人,为了不引起恐慌,没有从外交部请令,而是菲律宾一位政府官员,以私人名义,出一笔丰厚股佣金,在邀请各国不少灵异高人,准备前往卡夫拉岛处理诡事,经过讨论,我们决定派你们两人前往,这次,东南亚的不少高手都会过去,你们一定要为国争光,不能辱颜面。”
老鬼却是问道,“卡夫拉岛?在哪的?”
白女无常回道,“在我国南沙群岛的黄岩岛以东,算是交界的海域上。”
并不算很远。
我问道,“我们两个,不懂菲律宾语,到时候怎么沟通?”
白女无常道,“放心,最先进的语言转换器已经购买,里边有全国数千种语言本文,可随意转换,带上它,就算你们到了非洲,也能进行交流。”
或许是赵老的原因,白女无常说的话都很正式,表情也是一丝不苟。
我问道,“菲律宾的卡夫拉岛,总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妖祟作孽的吧?”
赵老道,“文件信息里会有提及。”
紧接着,赵老又给我们说了一通大道理,最主要的意思,是我们到时候在他国,一定要展现出最好的风采,要力压东南亚其他高手一头,尤其是日本,决不能让他们小瞧我们泱泱大国的实力。
对此,我和老鬼也只是一个劲点头应允。
交代好事情后,赵老先离开了。
白女无常没有走,有一些隐晦需要交代,“林三,我们调查过了,这次在卡夫拉岛出现的怪物,是从东海火山岛潜游过去的,前段时间,火山岛发生动荡,周围还聚集了一些海怪,在那看守的戈坟、老九等人都受了伤……”
妖祟。
横渡海域?
这么邪乎吗?
老鬼却是问道,“白女无常,这次,小日本会派遣什么高手过去?”
说话时,老鬼的眼睛冒光,那表情似笑非笑,带着狡诈,显然是想痛揍日本高手,白女无常回道,“还不清楚,估计是甲贺流派的高手。”
呃?
老鬼诧异道,“那不是忍者吗?还能去捉鬼伏妖不成?”
白女无常解释道,“在最老的时候,确实不能,可是有一段时间,我国的阴阳术和佛教密宗的传入,增加了甲贺忍术发展,他们当中有不少修行咒语,幻术,占卜,冥想术,式神等的本事……”
“式神?”
我在网上浏览过一片文章,式神,通过封印函定下契约书,有通过结印阵降服方法的,有以流镝以朋友关系自愿递交,一般阴阳师佩戴流镝配合"染付春秋,和汉三才,修罗"3个结押产生契约术,引导神灵成为自己式神,并将自己超脱欲念。
等平时需要帮助时以剪纸而成形,可以利用"木灵御币,集古兵要,五音分金"契押和式神约定召唤咒语,只要念出约定的咒语随时控制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为凭借做为式神。
式神是日本的操偶术的一种,是以本身的灵力召唤异空间的生物,与傀儡术不同的是,他所操作的是活物。普通人也可以和神灵缔结契约,就是需要长期才可以达到阴阳师的能力。
不过追本溯源,都是从我们国家延伸过去的法。
听着悬疑。
却绝对比扎纸术的“一纸落幽冥”、“双鬼拍门”、“三鬼拱月”、“四鬼抬棺”等等弱多了,此刻,又不免想起当年国与国的旧怨,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对付那些日本家伙。
“林三,你的那笔佣金,到时候就保管在我这了,免得你乱花!”
“白女无常,娶你够不够?”
“不够!”
“那好吧!”
……
没有情侣相聚的时光,白女无常匆匆忙忙离开了,身为诡局队长,她的确很忙,眼下,距离前往菲律宾卡拉夫岛的时间,还有十天。
我和老鬼先到了最南的海岛。
到时候,从这里坐船过去,时间还早,我和老鬼也就当做旅游了。
这一天,我们在附近听到一个及其古怪的事情。
是有关冥婚的!
遇到即是缘分,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本地问路,我们赶到了那个村子。
一片荒凉的野地里,方园十几里没有人烟。
远远望去,只有一颗孤独的老杨树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不远处就是一条县道,这里是两县的交界处。一年到头从这里经过的人倒也是不少,在老杨树转悠,触及树皮,确实感觉到一股及其冰冷的煞气,可是树杈上,什么物品都没有,老鬼念道,“难道我们被骗了?这里,根本没有那件所谓的红嫁衣啊?”
我们听到的事情,说红嫁衣红的如滴落的鲜血,迎着风随枝条不停的舞动着,远远望去犹如一个舞姿曼妙的女子,总有一种欲乘风而去的感觉。
每当夜里,这里似乎还有幽怨凄惨的歌声响起。
是一个女人唱的。
从那个时候起,从这里经过的人偶尔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时间长了,渐渐的人们不敢在单独的从这里经过了,基本都是等人多了一起结伴而行。
我道,“或许,我们来迟了?”
老鬼眸子一瞪,道,“难不成,有愚蠢的新郎官恰巧路过此地,一不小心,把她给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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