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存雅拿出的另一件下品防御法器,被一名修士用三棵二阶下品灵竹换走。
有了苏存雅的开头,在场的修士纷纷将自己的宝物拿出来吆喝起来。
“二阶中品增魂丹、聚灵丹、破元丹换取百年以上的灵药!”
宝丹派的巩清丹嗓音浑厚,一时间压过全场。
顿时有一名筑基初期修士拿出七八株普通的百年灵药,上前说道:“巩丹师,我要换一枚破元丹。”
巩清丹撇了一眼他拿出的几株百年灵药,顿时摇头道:“你拿出的灵药太过普通,想要换取破元丹可不够。”
身旁赶来的另一名筑基修士拿出几个玉盒,笑着附和道:“就是,这几株杂草可不够换取破元丹,您看看我这些。”
说着他将各个玉盒打开,随后拿起一朵煞白的六角花朵,恭敬地递了过去。
“白魂花,年份应该有两百年了,加上剩下的三株百年灵药换取一枚破元丹绰绰有余。”
说话者正是明月阁的管事高明。
此时,巩清丹扭头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枚破元丹换取了灵药。
“哼,爷不怕你!”
高明在感受到巩清丹目光中的怨念之后,神色轻描淡写显得十分不屑。
由于破元丹能够帮助筑基初期修士突破筑基中期,因此受到大部分修士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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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筑基初期修士拿出的灵药并没有多少让巩清丹感到满意。
当然苏子铭也感受到巩清丹不时投来的目光,奈何他已经突破到筑基后期,对方拿出的丹药他看不上。
他起身径直走向高明,笑着开口道:“高道友,苏某准备从明月阁购买一些力神丹。”
“当然可以。”
高明拍拍胸脯,回应道:“力神丹是二阶上品炼体丹药,价值两千下品灵石一瓶,不知苏道友要多少。”
苏子铭思量了一下说道:“先来三瓶吧。”
“没问题。”
面对眼前的大客户,高明显得十分客气,立刻向明月阁内传讯。
苏子铭在储物戒内清点起身上的灵石,中品灵石有一万四千枚、下品灵石有一万两千多枚。
此外还有一张借条、一张欠条:欠苏存义一万下品灵石,借苏子云、苏子虎一万下品灵石。
明月阁店铺距离金福商会不远,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有一名筑基修士带着丹药前来跟苏子铭进行了交易。
“这莫非是古籍中记载的龙元果!”
伴随着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被吸引过去。
一名模样普通邋里邋遢的中年修士映入眼帘,筑基初期修士只能感受到此人修为不凡。
在场的修士当中,只有苏子铭、高明等寥寥几人能够看透眼前之人的修为已经达到筑基中期。
“孙道友!”苏子铭呼喊一声,跨步走上前。
一旁的高明诧异地跟了上去,说道:“苏道友认得此人?”
“一位昔日故友。”
苏子铭轻轻点头,拨开四周的人群上前走去。
见到苏子铭、高明、巩清丹等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走上前,站在一旁的凌英立刻开口道:“这位道友,我愿意出价两千下品灵石买下这枚龙元果。”
不等孙德贵回应,不远处的另一道声音开口讥讽道:“凌家不愧是小门小户就是小气,我愿意出价三千下品灵石买下这枚龙元果。”
看清竞价者的身份,凌英的目光变得凌厉,恶狠狠地说道:“江万年!!!”
作为黑虎派的首席大弟子,感受到凌英眼中的杀意,江万年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倒是笑着调侃道:“价高者得,你不必羡慕本公子。”
见到这一幕,凌英、剑无痕、陈泰三人准备攒凑灵石,同江万年一较高下。
刚刚三秒过去,一道不合群的声音传来,轻蔑道:“孤陋寡闻,四百年的龙元果可不是三千下品灵石就能拿下的,我愿意出价五千下品灵石!”
江万年正要动怒,但扭头看清说话者竟然是宝丹派首席大弟子巩清丹之时,心中顿时哑了火,没脾气地退了回去。
“哇,竟是四百年的灵药,真是长见识。”
“不愧是宝丹派高徒见多识广,我反正认不出来。”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阵有意、无意的恭维声。
听到众人的恭维,巩清丹很自然地将头呈四十二度角向上倾斜,脸上展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对于巩清丹这种姿态,众人早就在心中默默接受,毕竟七十岁的筑基中期修士、二阶中品丹师的身份,就连在场的陈镇云、苏存孝在他的面前都显得略逊一筹。
在场六十余位筑基天骄,实力能够稳压巩清丹一头的仅有苏子铭和高明二人。
不过苏子铭平时极少露面,期间更是有六年没有出现在南千舟,若论名声还不如巩清丹响亮。
高明更是不用说,整日待在明月阁分部之中,甚至没有能拿出手的战绩,就更不要说提声望了。
因此巩清丹并没有将二人放在眼里。
在巩清丹自我陶醉之时,苏子铭已经走上前说道:“孙道友,龙元果能拿给我看看吗?”
孙德贵毫不犹豫地抓起龙元果递给苏子铭。
拿到龙元果后,苏子铭拿起来仔细观察一番,笑着说道:“八千下品灵石,你看怎样?”
“成交!”
孙德贵答应的十分痛快,不但是因为往日的情分,甚至还有巴结苏子铭的意思。
别人不清楚,他可知道现在的苏子铭是南千舟名副其实的第一天骄,打好关系未来说不定能够依靠这个名头活一辈子。
“易物大会难道不应该价高者得吗?我出一万下品灵石。”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巩清丹顿时恶狠狠的扫视众人。
虽然巩清丹自诩不将苏子铭放在眼中,但看在苏家族人的身份上,却让他迟迟不敢直接出手。
孙德贵更是一脸歉意的对巩清丹说道:“抱歉,这位道友凭借我跟苏子铭道友的关系,岂能啊为了多出的两千下品灵石,便把答应下来的事情岂能反悔。”
“好,很好!”巩清丹瞪着眼前的孙德贵,心中已经在想如何报复了。
毕竟他得罪不起苏家人,只能将矛头转向孙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