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传功是这种感觉,当气流与他的气脉混合到一块儿的时候,我渐渐能感觉到他的体内带给我的反馈——感觉到他那浑厚的功底,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的气息像期间慢慢的注入,这仿佛一汪溪流。
我这溪流淙淙的汇入他的体内,竟然能与他的气脉很和谐的混合到一块,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很急切的接纳着我的气息。
可是,总感觉到在注入的时候也有一些不顺的时候,时而会有一下两下气脉不稳来冲撞着我的气流,我渐渐的意识到那应该是侵入到他体内的邪功,尤其是当我的气流进入到他的一些命脉关卡的时候。
不敢用力,我便小心翼翼的以自己的功力去渐渐的克服那些关卡,那些脉搏处错综复杂,我的气流轻轻的掠过上面,然后环游一周,渐渐感觉到那些宫似乎有冰寒的作用,在渐渐的封冻着他体内的脉象。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估计整个人就变成雪人了,我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到了一丝寒凉……
加把劲!
我悄悄的给自己鼓着劲,然后小心翼翼的继续将自己的气力推送到他的身体中。
一层一层的关卡似乎顺风顺水,就算是有小小的困难也总会被克服,可是就在我的气脉掠过他所有的命脉之后,我却发现那些寒凉似乎没有被我的气力解决掉,而是被驱赶驱赶到最后汇聚到他的胸腔。
我一下子急了,如果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慢慢的会接触到心脏吧?
糟了,怎么会这样?
我小心翼翼的将功力收回了一些结果,很明显我感觉到那些鞋工在向外扩张着,所以也就是说,我退他进,我进他退,若是这样的话……
我不由得陷入沉思。
若是这样半推半就,那我不能盲目的传功,我需要转变一下气力,若是我从他的心脏胸腔的位置开始向外推送着功利,那么到最后说不定就可以让这些邪功远离他的心脏。
想是这样想着,我渐渐的收回了功力,然后转移了注入点,结果当我将功力从他的心脏慢慢的推入的时候,我却发现根本都推不进去,而那些被放任的邪功却依然在体内撺掇,我有点慌了,这一下子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噗……”
我听到了,他似乎从口中在向外喷出着什,继而,我很灵敏的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两个手臂觉得有些发酸,可是掌心的力道依旧在他的体内与那些邪攻纠缠着。
慢慢的传功,我渐渐的也找到了一些规律,我开始利用自己的气息去包围这些鞋工,然后用自己的温度去温热他们,将他们的寒气渐渐驱散。
越是这样想,我越感觉自己的掌心冒出来的气越热,热到最后,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手会不会被烧坏。
身上出了越来越多的汗,可是我却听到了阎御风发出了几声很可怕的呻吟,似乎是很痛苦,就像是被弄疼了一般。
我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又张不开嘴,正在传功的这个空档,什么都做不了,只要稍稍一动,我怕所有的事情全都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