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去将东西收拾一下吧!”小镜子见到主子已经说话了,她们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他打算先收拾一下东西在说。
毕竟她们刚到这里,带来的东西必须好好规置一下才行,也好方便他们使用的时候准确将东西找出来。
“行吧!”苏萱倒是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事情,此刻她在意的是驸马爷的案子到底怎么样判决,到底能不能给那些受害者一个满意的答复?
毕竟这个案子伤害的人太多,那些亡魂都在天上看着她,她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必须让驸马爷付出该有的代价。
小镜子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忙碌起来,自然是顾不上苏萱了。
原本就是寻常的收拾东西,平常无奇,可就在这样祥和的时间里,却从院子的正面走进来一个贵妇人。
贵妇人的身边跟随着不少的太监和宫女,看这排场,这个女人的身份在王府里肯定不一般。
正当她要走进清露阁大门的时候,陆捕头立刻挡在了路口,不让她进去:“我们大人休息了,不方便见客,还请这位夫人改日拜访!”
陆捕头说话已经很客气了,这是因为在王府,并不是他们办公的衙门,所以她他不敢有丝毫的傲气,只是很礼貌的在那贵夫人的面前说了这样一番话,打算劝对方先回去在说。
“小果子,这还是咱们梁王府吗?怎么本宫要进个院子,还要瞧他人脸色了?”贵夫人当即对着身边的一个太监说道。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明面上是询问太监这里的变化,实际上却是在提醒清露阁的人,这里是梁王府的府邸,外人没有权利对她说三道四的,更没有权利阻拦她进去。
“奴才知错,让这不长眼的东西坏了秦侧妃的兴致,奴才这就好好教训他!”那太监管事听到贵夫人的话,当即跪地上,紧接着就对着贵夫人说了这样一番话。
可能是为了在贵夫人面前表忠心吧,他在说完这话之后,就立刻从地面上爬起来,转身就冲着陆捕头的左脸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打得啪啪作响,然后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冲着陆捕头吼叫道:“你个闭上眼睛的奴才,连秦侧妃的路也敢挡?嫌自己活腻味了吗?告诉你,今儿打你算是轻的,否则以你这种对主子不敬的罪过,拉出去杖毙都不为过!明白吗?”
陆捕头的左脸被打得发紫,痛得直发热,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左手捂着脸,可眼睛却充满愤怒的瞪着贵夫人和大人的太监小果子。
凌捕快可是看不下去了,双手的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全身的骨头都在力量的作用下发出那种即将要爆裂的声响,这要是爆发出来,怕是眼前这些人都不够打的。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陆捕头从金山县衙门内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战斗力非同一般,直接和罪犯动手都不在话下,更别说眼前这些跳梁小丑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捕头却用眼神阻止了他们的冲动,要知道他们现在和苏萱都是寄人篱下,如果将事情弄大了,谁也不好收拾。
“哟,这眼神,是要杀了本宫么?”贵夫人见到凌捕快的眼神,当即冲着凌捕快说道,紧接着便招呼这边的人道,“来人,给本宫掌嘴,让这帮奴才知道知道在王府该如何当好奴才!”
手底下的那些太监听到这话,立刻冲上前,就要对凌捕快进行围殴。这帮家伙平日内在王府怕是轻软怕硬习惯了,所以干这些龌蹉事情也就没有任何遮掩,直接明目张胆的动手。
“住手!”这个时间苏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便从里面走到了门口,来到了贵夫人和小果子的面前。
听到这一声,贵夫人转身看向了门口的苏萱,然后上下打量着苏萱一番,接着说道:“你就是那个被王爷带回府,只会摆弄私人骨头的野丫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嫌弃的举起右手,微躬着食指贴合在自己的鼻子下面,仿佛闻到了那种尸体的熏臭味一般,摆出一副厌恶一场的样子。
“这位夫人,你这突然到我这里,还动手打人,似乎不要妥当吧?”苏萱自然是不打算和她废话的,直接对着贵夫人说道。
“你的地方?你在说笑呢吧?这整个王府都是王爷和本宫的,你只不过是王爷刚带进府内的新欢,靠着狐媚之术勾引王爷而进的王府,身份地位都没有定,怎么就敢厚着脸皮说这院子是你的?”听到这话,贵夫人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本宫告诉你,王爷不可能让你成为这王府后院的一员,你只能是王爷的一个玩物而已,腻味了自然也就不记得你了!”
贵夫人话里话外无不透着一股酸味,简直如同醋坊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整个空间都剩下了那种让人感到刺鼻的酸臭味道。
“也许只有你才当这个王府是个宝吧,我可不像你那样,只愿意屈身在这小小庭院之中,如泼妇一般和里面的女人勾心斗角!”苏萱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当即还了一句,说完这话便立刻对着陆捕头和凌捕快说道,“陆捕头,你们几个进屋去,我让小镜子给你们上点药!”
苏萱自然是不想和这样一个女人在这里过多纠缠的,因此她才招呼陆捕头和其他四个捕快一起进屋,尽可能避开这个蛮横而不讲理的女人。
“本宫没让你走,你觉得你可以走得了么?”贵夫人这个时候突然叫住苏萱,并以威胁的言语继续说下去,“本宫要教教你王府的规矩!”
说完这话,一大帮子太监迅速将苏萱他们给包围了起来,不打算让苏萱他们有半点机会进去。
这种情况下,苏萱他们根本就进不了屋内,无奈之下苏萱只好回过身看向那个贵夫人:“这位夫人,我累了,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时间,你回你那,我去里面休息,咱们各自安好,如何?”
她已经在尽可能压制心中怒火了,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压制对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作用,也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到来,到底要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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