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欲望!?恐惧!?
张逸转头看向镜子,在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身影,而是自己高坐在一个王座上,在王座的下面有一大群人,还有一些邪物和鬼怪。
只见这些人和邪物正用无比崇拜的眼光,仰望着张逸。而坐在王座的张逸正用轻蔑的眼神,扫视着下面这群生物,眼中尽是冷漠和高傲。
突然画面一转,张逸坐在王座上的情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付景像……
只见张逸穿着一身清凉的衣服站在沙滩上,看着层层海浪溅起白色的浪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这时有一只白嫩的小手挽上张逸的胳膊,这只小手的主人还把头靠在了张逸的肩膀上。
张逸感受到动静后,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向那肩膀上的佳人,顿时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了张逸脸庞,这张脸庞的主人正是蝎子。
紧接着,画面又是一阵浮动,这副景象消失了。再显现时,镜中居然出现的是张逸的尸体,只见张逸张大的嘴巴,表情十分的痛苦,有一把血红色的长矛从张逸的嘴巴刺了进去,在后脑勺穿了出来,地上流淌着无尽的鲜血。而张逸的尸体则挂在长矛上,半拉的浮在半空中。
刹时,看镜子的张逸脸色突然发白,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想移开视线可眼睛不听使唤,依旧死盯着镜子。
不仅如此,张逸渐渐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像镜子中那个死亡姿态改变,嘴巴正一点一点的张开。
“啊…啊!啊,啊。”张逸无力的**着。
这时,挂在张逸的胸口上的那块玉牌,发出了一阵悠悠的白光。
刹时,张逸的身体能动了,立马从半折的姿势中弯了回来,隔着衣服捏着胸口的玉牌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眼中的神色尽是后怕。
“这镜子是实在是……”张逸心惊肉跳的说道。
张逸虽是从镜子中看的东西逃出来了,可其余的四人却还是老样子。特别是那三妹子不知何时早已经躺在地上了,半仰着头,看着镜子,口中不停的吐着白沫。而钱多乐则比那三妹子稍微好点,至少还站立着,不过身体正不停的打颤着,口中还喃喃低语的一些听不明白的东西。
张逸见此,立马放下背包,脱下外套,然后又从背包中抽出了几张黄符塞在外套口袋中,最后张逸飞快的扫了一眼镜子,判断了一下距离后,就连忙低下头,看向地面,不敢去看镜子了。
张逸可不敢去赌自己那块玉牌是否还会再救一次自己。
张逸低着头拿着外套,快速的走向镜子,估摸着走的差不多了以后,把外套一扬,就把外套盖在了镜子上。
把镜子盖上后,张逸立马回头看去,只见那几个的样子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但依旧还是呆在原地,没有苏醒过来的样子。
“喂!醒醒!”张逸上前晃起了钱多乐。
可钱多乐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被外套盖住的镜子,一时间还没恢复过来。
张逸:( ̄ω ̄;)
“抱歉了!”张逸低声的说了一句后,就抬手在钱多乐的脸上扇起了耳光。
连续几个巴掌后,钱多乐缓缓的恢复了意识。张逸一见钱多乐有苏醒的迹象,连忙止住刮耳光的手势,抓住钱多乐的肩膀再次摇晃了起来。
“嗯!啊~~~不要!”钱多乐怪叫一声后,醒了过来。
“没事了!没事了!”张逸连忙安抚道。
钱多乐双目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对了!”钱多乐猛然醒悟说道:“那面镜……”
“啊!!!”钱多乐才吐出几个字后,就连忙捂着脸颊,叫疼了起颊,叫喊起来:“脸怎么这么痛?谁打的我?”
“应该是那面镜子的关系吧!”张逸把扇红的手默默的背负在身后,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是吗?”钱多乐想起了镜子中见到的种种景观后,不经怀疑了起来。
“你在镜子中看到了什么?”张逸背起背包,连忙扯开话题问了起来。
“我刚始是看到……”钱多乐刚想回答时,房间内就传出了“啪啦,啪啦”的声音。
“恩!?”张逸疑惑了一下后,脸色一黑,就连忙转头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声音的来源地正是那面镜子,只见原本盖在那镜子上的外套,居然无风自动,仿佛有风在吹似的,噼里啪啦的作响着。在外套的口袋中还有火星在闪烁,显然张逸那火星是张逸之前塞进去的黄符冒出来的。
“逸哥,这是怎么回事!”钱多乐惊讶的看着这付诡异的现象。
张逸动了动嘴唇后,正要开口说的什么时。只见镜子上的外套“轰”一声炸了开来,直接把衣服给炸了粉碎。
而镜子也再一次显现在了张逸一等人的面前,只见那镜子已经不是能反光干净的镜面了,而是一片漆黑深幽,就像一个黑洞似的,通向一个知名的地方。
那面镜子的镜面幽光滚动,刹时窜出了几只由阴气组成的阴森森的鬼手,抓向张逸和钱多乐。
张逸脸色一面,一把推开旁边的钱多乐,然后手指变化了几个指决后,口中念道:“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张逸指决一化,五指成掌,手掌上带着丝丝的电弧,拍向了那几只鬼手。
“轰”的一声,鬼手被拍散了,不过张逸也闷吭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才止住身形。
这时,那镜子的镜面幽光翻腾,看样子是要再一次刺出阴气了。张逸见此,连忙伸手从身后的背包中抽出剩余的所有黄符,咬破舌头,一口舌尖血喷在了黄符上。然后把符一抖排开向空中一扬,双手连动从空中一张一张的抽着黄符,直接把黄符全拍在了地上。
张逸把黄符贴在了地上,拦在了自己一干人和镜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