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水煮的吧。”
晚晚也忍不住插了一句,“这锅都架好了,水也烧好了,不水煮,其他的烹饪方式挺麻烦的。”
一屋子鬼忍不住看向她,感受到晚晚浑身那种。一群鬼赶紧退到某个角落,准备撒丫子跑路。
“等等等等,饭都还没有吃就要走了吗?”
夏晚晚一脸不满意的说道,“既然我来了,你觉得你们还能走吗?”
一群鬼吓的瑟瑟发抖,连忙排成队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小祖宗,这实在是不知道小祖宗在这里啊。若知道我们断然肯定是不敢来的。”
小太子刚刚还害怕要死,以为自己完蛋了,这一次没有到账来给他撑腰,因为他的命即将要结束了。
不过说真的,小太子已经被这些鬼折磨的都不想活了。
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换一个命格,不至于这样可怜巴巴的活着。
他难以置信这些平时把他往死里面逼,几乎是让他精神失控的鬼。
居然在晚晚面前如此的乖巧,仿佛晚晚就是他们的老大似的。
白银国的皇帝和长公主,也能感觉到那种阴风阵阵的感觉瞬间消失。
阳气似乎在整个房间慢慢的就展开了,白银国皇帝很惊讶,之前在自己儿子身边是很难感受到阳气存在的。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过邪祟长什么样子,但是通过身边的空气流通都能感觉到周围是有鬼存在的。
而夏晚晚来到这里,站在这里之后,就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地府最近应该挺缺鬼的。你们去投胎吧。”
晚晚淡淡的看着这些鬼。
一听要让他们去投胎,众鬼都吓了一跳,他们可不想去那个地方。
如果说去了,那肯定是下18层地狱啊,毕竟他们可是害死了很多人。
“小祖宗,我们不要去那种地方啊。”
“小祖宗,我们宁愿追随在你身边,也不宁愿去地狱那种地方呀。”
整个房间内一阵鬼哭狼嚎,甚至有些鬼跑过来给他捶捶腿捶捶肩。想用这种方法去讨好晚晚。
可她依旧是燃起符纸,突然,房间内出现了一个旋涡,“来一个个排着队。谁是敢插队或者想跑的话,我会让他瞬间灰飞烟灭。”
那一群鬼看到,今天几乎没有什么回旋余地。无奈的叹了叹,去地狱有一日还有可能会超生,但若是魂飞魄散的话,便永无再生之日了。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该选哪一条路呀。
所有的鬼全部都去了地府,整个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这符纸可保他一月之内,不被邪祟侵犯。”
晚晚将一枚符纸交给小太子,“等小太子长到十八岁,成年之日也就不会在招邪祟了。那日,他的命格也会改变。”
小太子颤颤巍巍的拿着符纸,想着刚才的一切,他如获新生一般的跪在夏晚晚面前,“小祖宗,多亏了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呀。”
小太子才十岁,可是,却铛铛铛给晚晚磕了好几个头。
白银国皇帝这下是真的看清楚了,他甚至是揉了揉眼睛,又再一次揉眼睛,这才相信周围确实是被晚晚弄得干干净净。
他能感觉到这周围的气息突然变得很安静,这种感觉是在太子身边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是道长在的时候,也不曾拥有过。
他们大概知道,其实道长并没有真正的把鬼赶走。
只是让那些鬼稍微离得远一些,可是道长一走,他们又会出现,而且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小太子。
“夏武帝,您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白银国皇帝瞬间羡慕嫉妒恨,“小公主,你还缺父亲吗?我也可以……”
夏武帝赶紧把晚晚抱在怀里,一副最亲爱的宝贝即将被抢走的模样,“怎么?还想明着抢不成?”
开玩笑我能借给你用一下,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现在还想公然抢自己的闺女,夏武帝继续不开心。
“晚晚我们回去了。”
夏武帝气得很,总感觉自己闺女随时会飞一般。总有人想拐他家小朋友。
“嘿嘿……”
白银国皇帝笑得有些尴尬,“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那么紧张嘛。”
“开玩笑?”
夏武帝如临大敌,“晚晚,回去了。爹爹不喜欢这里。”
白银国的皇帝无语了,就连百花公主也是无语了。他真的只是开一下玩笑嘛,这样的女孩子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的。
“好了,夏武帝。我给您赔罪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肖想您的公主了。”
白银国皇帝叹了叹,连忙说道,“我会给小公主一万两金子作为酬谢,还请夏武帝和小公主笑纳。”
夏武帝没有说话,这气儿是消不了了。谁敢打他闺女的主意,那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白银国皇帝和他关系挺好的,可是依旧还是很生气。
“额……今日朕会在皇宫设宴为小公主和夏武帝接风洗尘。”
白银国皇帝叹了叹,总觉得自己的玩笑有点开大了,“别生气了,以后我再也不拿你的闺女开玩笑了,还不行吗?”
夏武帝勉强好受了些,“算了,朕的闺女可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全天下的父亲都想要。聪明,可爱,孝顺……”
夏武帝把能夸的词儿全部夸了一遍之后,才满意的抱着闺女,揉她细软的头发。
晚晚勾着爹爹的脖子,听得非常满意。
白银国皇帝也是无力吐槽,行行行,你闺女优秀,优秀行了吧。
不过,我闺女也挺优秀的。如果她不优秀,怎么能给朕找来这么一个优秀的小朋友来呢?
而道长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茶,等着夏晚晚过来求饶,等着白银国的皇帝过来找他,然后在好好的折磨他。
却其实没有等来,反倒等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简直是让他吐血。
“国师大人,刚才那个小女孩居然真的给小太子除了邪祟。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皇上还要为他设宴接风洗尘呢,皇上对他可是重视的很。”
道长听着下属的禀报,简直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道士拍桌吼道,“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子,能有这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