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不安,无数的忐忑,随着这声熟悉的声音,一切都消散而去。
伸手微拥,自然而然地将面前的娇.躯拥入怀中,感受着那轻微的颤抖,心不由一下苦涩翻涌,泪雨如下。
“老婆”
声音艰难地出口,随后便是肩头被泪雨打湿,哽咽的声音再也难以自制。
“我该早点回来的”眼角酸涩,声音愈发地沙哑。
……
熟悉的感觉再次涌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边,没有内心的欲.望作.祟,有的只是彼此再次的熟.悉,由心灵到外,由外到内,时间仿佛失去了纬度,一切都随着夜风徘徊婉.转。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朦胧地光亮从窗外射.来的时候,纸糊的窗户像是打上了闪光灯,朦胧朦胧地亮,一丝丝光线肉眼可见地散发而开。
吱呀!
我轻轻地从床.上起来,看着还在昏睡的秦清,小心翼翼地帮她掖好被子,然后悄悄地走出屋子。
面对着初升的太阳,脑海有片刻的恍惚,记忆中那个熟悉的清晨仿佛如新,那眨动的睫毛,略带惊慌的俏脸,微红的双颊,睡.衣之下隐隐的风景,一瞬间,我整个人就此沦陷。
那是心动的感觉……
深思恍惚了一下,淡淡的凉意迎风而来,我不由微微摇头,苦笑着掐了自己一下。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四年,第一次见到秦清的时候脑海中的画面已经模糊,那时候只觉得她是一位长相不错有着几分特殊气质似乎有烦心事的都市白领,除此外再也没有其它的想法,也不敢有。
后来二奎这个家伙上前搭讪,结果发现了秦念的不对劲,并且把我也拉扯了过去,事情就开始变地无法收场……
回忆在脑海闪过,我忍不住想笑,二奎这个家伙,若非是他,恐怕现在我们还在那个小饭馆折腾。
而且想想就让人好笑地是,二奎这家伙还真和秦念走到一起了。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啊。”我忍不住嘀咕。
摇了摇头,朝着厨房的位置走出,不出片刻,热乎乎的早餐就出来了,没有多么丰盛,但很有营养,更有爱心。
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自然要负责,无论家人亲人朋友亦或者萍水相逢的过路人。
只是,负责是一种态度,却并非真地可以做到,人生在世,能够做地并不多,有些还冲突矛盾,谁也不是神,遗憾总是会出现,唯一能够掌握地便是此时此刻。
所以,有人总说人是健忘的,并非正确,人不是健忘,只是时间给人的选择并不多罢了。
……
邻近中午的时候,二奎来找我,一脸讪讪地表情,同行而来的还有秦念。
“有事?”我看着二奎疑惑地问道。
二奎摇了摇头,然后嘴角一抽,又赶紧点了点头。
一旁,秦念淡淡地送来了放在二奎腰间的小手。
“咳咳”我尴尬地咳嗽两声,看着秦念说道:“那什么,你姐刚才找你呢,你进去吧。”
秦念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然后嗒嗒地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我扭头看着二奎,一脸郁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二奎看着我,没好气地问道:“你说呢?要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至于会替你遭罪?”
“啥?”
“还装傻?你丫到底跟几个女人有牵扯?”
二奎瞪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院子外面,接着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去:“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二奎一边吼着一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连忙示意,赶紧走了出去。
“呼……”
院子外边,二奎松了一口气。接着看着我没好气地说道:“小九啊,你知不知道你可真把哥哥我害惨了?这几年念念一生气就拿我撒气,还不是因为你?!”
“这跟我有啥关系”我没好气地回道:“你老婆生气不拿你撒气难道拿我撒气不成?”
二奎一脸悲愤地看着我:“扯淡,她撒气还不是因为你把秦清害得这几年都郁郁寡欢。”
听二奎这么一说,我不由沉默,更多地是心疼。
可是当年的决定我并不后悔,有些事情无法商量。
二奎见我沉默,不由讪讪地笑了笑,揭伤疤的事情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说漏了嘴。
“小九,那啥,别想那么多,到底是都过去了,对了,师父真地叫咱们两个过去。”二奎拉着我,朝着师父所在的小院走去。
乡下早晨的空气很是清新,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更没有那拥挤的车流,更没有那无处不在的汽车尾气。
二奎我们两个来到师父院子的时候,师父正在喝粥,师娘穿着一身浅红色的长裙,犹如古典画中的优雅美女,而此刻这位美女正在贴心地喂师父一口一口喝粥。
我和二奎对视一眼,不由想笑,师父虽然虚弱,但远没有到需要人喂饭的地步,而且昨天那锅紫晶莲藕粥,已经让师父气血恢复了许多,表面看起来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紫晶莲藕乃是极为罕见的食材,时真正的无价之宝,这种可以延长人寿命的东西,是真正的天地造化,可不是如人参那种吊人一口气的东西。
尤其我得到的这株,可是有着近千年的年份,想想都让人不可思议,其功效更是强劲。
眼下,其药力只是刚刚开始起作用而已,我估摸着只要再过半个月师父就差不多可以彻底恢复。
只是,紫晶莲藕可以弥补人的暗疾残缺,有些东西却是无法修复的。
我看了一眼师父那半截空荡荡的袖子,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师父就算恢复,也只是比普通人强大一些,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
“咳咳……你们两个来了?”
师父看到我和二奎,老脸不由微微一红,推开师娘,从躺椅上起身,走了两步说道:“不错不错,这已经莲藕不愧是难得的食材,之前还感觉整个人有气无力,端个碗都够呛,现在都可以起身走几步了。”
二奎:……
我:……(师父你这幌子也太假了吧?)
师娘瞥了师父一眼,端着碗往屋里走去:“你们师徒几个好好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师娘一走,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师父虽然看起来严厉,但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说起话来无所顾忌,可有师娘在,谁都不敢放肆,师父他自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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