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棺镇尸,顾名思义是用九口重金属打造的棺材来镇压一具尸体!
为什么说镇压,因为自古以来,都是讲究入土为安,如果人死后,尸体却不能腐化,不能融入大地,则会被人认为不祥!
灵魂困在其中不得解脱!
所以有人偶然发现之下,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养灵手段,就是九棺镇尸!
因为金属隔天绝地,深埋地下之后,更是能够将阴阳相隔,如果用九口棺材组成一个场,那么这个“场”里的一切生气都将被隔绝起来。
人们都知道活水,水若不懂,则会变死水,人若不换气,则会变成死人,如果一处境地内的生气被隔绝开来,那么此处只会剩下死气!
二奎那次遇到的死树林,不过是受到了九棺镇尸的一点点影响而已,真正厉害的还在地下!
“小九,真有这么邪乎?”
二奎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我狐疑地问道。
“我没事骗你干嘛?”
我瞥了二奎一眼,本来这事情也没想着跟他说,可赶路闲着也是闲着,让他多知道些东西也没什么不好。
“这九棺镇尸,其实主要的作用是养活,利用九口棺材中的死气尸气来蕴养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最后则会成为旱魃!”
“旱魃?”
二奎瞪大眼睛,看着我炸呼道:“那玩意不就是僵尸吗?”
“真的有?”二奎咽了口唾沫,一脸后怕地说道:“那片死树林就是僵尸的地盘?小九,你说我当初在僵尸家里溜达了近一个月?”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忍不住戏谑地看着二奎,见他脸色难看,不由摇头说道:“行了,跟你说实话吧,旱魃这东西有是不假,不过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有些东西并不是莫无须有,只是很多人不知道而已,神话传说,鬼怪杂谈,有时并不全是虚假,只是相对于真实,虚假才是主流。
旱魃这东西的确有,不过没有人们想的那么厉害,更不会像电影里面一样,被咬上一口就变成了僵尸。
而且僵尸和旱魃真要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更不想人们说什么僵尸进化到最厉害的层次就是旱魃!
会飞,刀枪不入,甚至还能喷火!
这些都是扯淡!
当然,也不无全错。
僵尸,其实就是人死后,尸体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没有腐化,反而受到了阴气的滋养,使得肉身未灭,但尸体毕竟是尸体,干枯的血肉,是没有办法动作的,所以所谓的僵尸其实就是平常所说的干尸!
“干尸?”二奎一脸好奇地问道:“就是那种挖墓开馆发现的干枯枯的尸体?”
“没错”我点点头,往路边靠了一下,路上的车有点多。
“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知道僵尸是怎么回时候,二奎一脸嚣张地说道:“我能一个打十个!”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吹,接着吹,等我说完你要是还有胆子说这话,我非得带你再跑一趟那深山老林,让你见识一下!”
二奎一听,顿时不吹牛了,一脸郁闷地看着我问道:
“咋了?你不是说僵尸就是干尸,不能动弹。”
“那是一般情况!”
我摇头,给二奎解释了起来……
一般的僵尸是干尸没错,除了常年在地下养了一身的细菌和病毒,人要是不小心感染会死翘翘外,没什么厉害的。
可事无绝对,尤其是被尸气和死气蕴养出来的东西,更是邪乎的很,只是这种东西特别少!
太岁就是其中最邪门的存在之一!
人死后,尸体即便不化,可随着水分的蒸发也会慢慢干枯,即便有阴气的滋养,死的去尸体也不可能像人一样滋润,所以尸体是僵硬,皮肤紧皱!犹如枯木般。
然而太岁也是死去的尸体,但它却能够违背常理,尸身不仅不会干枯涸泽,反而比之常人更加有活性!
千年不腐不化,甚至传说太岁若到万年,就会逆天改命,重新复活!
太岁是尸体中的一种极端,而旱魃则是另一种极端!
“怎么个极端法?”
二奎踩着自行车,小半天过去,这家伙一头的汗水。
“怎么极端?”
我忍不住笑了,然后看着瞥了眼二奎说道:“自然就是你想的上天入地!”
旱魃其实算是一种阴灵,是用尸体蕴养出来的一种阴灵。
阴灵其实很多没有实体,只是阴气凝聚成的一种特殊存在,像猫灵,还有刀灵,只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至于猫祖,它却是有实体的,这点让我心里很是警惕,因为有实体的阴灵都很不凡!
尸体受到阴气的滋养,一旦允许出阴灵,那么阴灵就会和尸体结二为一!
反而来蕴养尸体,因为阴灵有灵性,本身对于阴气有种天生的亲近,它由阴气孕育而出,天生懂得利用阴气的一些特别手段。
就像刀灵,天生就能够利用阳气来滋养人的身体,使身体变地更强!
尸体孕育出来阴灵,阴灵反过来孕育尸体,这样一来,坐山吃空的尸体反而比起活人更强,因为有阴灵专门疏导阴气蕴养,尸体的强度方面会一直增加,最后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刀枪不入,这是对僵尸的传言,而事实,却并不是开玩笑!
“小九,那九棺镇尸到底是干嘛用的?只是为了养僵尸?”
二奎一脸的不解。
我看着他解释道:“当然不是,其实九棺镇尸,其中一个镇字,其实是用来镇压尸体的。”
师父曾经说过,阴灵很难蕴养,就算能够蕴养出来,我不一定是很强的阴灵,这其中很玄妙,说白了跟运气有关。
就像有的人,即便出身农家,每日劳作,可天生丽质,人到中年依旧漂亮无比,而又的人,再怎么从小锦衣玉食,再怎么保养,依旧长地不堪入目,其实这是一个道理。
“镇压尸体?”二奎一脸愕然地问道:“刚刚不是说蕴养尸体,怎么又变成镇压了?”
“说白天,你该不会是胡扯吧。”
二奎一脸不信地看着我说道。
“放屁,我哪有闲工夫给你编故事,这些都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你一个门外汉,哪里懂这些?”我轻蔑地瞥了二奎一眼。
二奎也不生气,看着我撇撇嘴说道:“师父那性子,就算说,会跟你唠叨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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