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烟一只青葱一般娇嫩的手臂抬起,缓缓地搭在了程天佑肩上,抛了个媚眼,明目张胆的引诱着程天佑。
扯着笑意,苏云烟尽显妖娆,“不要不喜欢我,我会做得更好的,只要给我个机会,我会服侍好你,让你满意的。”
字字句句,流露着暧昧之意,性暗示昭然若揭,人听了,一下子就能懂了。
程天佑不笨,听出了她话中有话。
苏云烟倾身,用手抚摸着他。
尚且留有一分绅士,程天佑站得笔直,不动弹一下,冷冷注视着苏云烟,语气微冷,暗含着警告,威胁,“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实本分一点!别再碰我一分一毫,也别逼我动手动脚!”
越碰他,他越难受。
程天佑不爽,气愤。
他一番警告,威胁,苏云烟全然不放在心上,不当一回事,甚至,不顾羞耻,她抓起程天佑一只手,单刀直入置于她胸前的柔软。
程天佑反应快了一步,缩回了手。
他凝视着苏云烟,怒火沸腾到了顶点。
“这儿没人,就只有你跟我,就算是咱们春风一度,颠鸾倒凤,都没人会发现的,你放心好了。”卸下端庄典雅的伪装,苏云烟媚色显露。
她执意如此,不肯退一步,反而胆儿大撩逗着他,扯了扯他黑色的西服,手落在了他裤腰带上,企图扯下来。
不再任由她胡来,程天佑却一手推开她。
彼时,电梯门开了。
没有耽搁一分一秒,脚下一个箭步,程天佑大步跨出了电梯。
出了电梯,程天佑走向重症室。
手里的一束鲜花被人压瘪了,有一些花瓣掉落了,程天佑低头看着,眉头拧成了一团麻花,拧着,不蓬松。
但是,都要到门口了,他不好再返身下楼去花店重新订一束,只好凑合着就行了,等他下一回再来一趟医院,他再好好买一些礼品赔个不是。
越走近重症室,他心情越复杂。
都一个多月了,有一些隐情,夏梦菡一直瞒着他,不肯与他倾诉,若非是他偶然得知了这一件事情,兴许,他一直都会被夏梦菡蒙在鼓里。
昨天应酬,夏父病了,他才听人说起。
查了查,他恍然了事实。
夏父,是他从小到大都敬重的长辈,与他关系好,与程家交情深,夏父病了,理所应当,他该来看望一下夏父。
到了门口,程天佑站定。
门口一群保镖,拦住了他的去路。
“麻烦让一下,我来看望个人。”直言,简单明了,程天佑没有拐弯抹角。
重症室,只有夏父一个人,来看望个人,自然是来看望夏父。
秉公执法一般,做事一丝不苟,保镖身躯威猛,冷肃,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冷硬着声音道,“陆少吩咐了,不经他允许,人和狗都不得入内!”
听了一句污辱人的话,程天佑恼怒,却是无可奈何。
陆煜,堂堂第一帝少,权势能一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堂堂陆氏集团的掌权人,名正言顺,高不可攀,矜贵,冷傲,是他惹不起的一个人物。
偏偏,今儿个,在医院门口,他挑衅了陆煜。
不后悔,不畏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