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今晚的汤药如此浓稠,满嘴都是药末。”刚喝下一口,安德鲁便察觉到味道与往日的有些不同。于是,他端起药罐放在眼前瞧了瞧,发现不对劲,冲着准备低头离开房间的圣马丁问道:“少校,上面的苍蝇粉似乎很多了些?”
“哦,哦,呵呵,是这样,那是雷奈克军医官的吩咐,他说将军最近老抱怨身上的伤痛加剧,所以就多加了点剂量。”掩饰着脸上的尴尬,圣马丁心虚的没有回过身,继续低着头回答道。
“那就好,医生的话说了算,我只是担心过量。唉,这鬼东西,吃多了会惹些麻烦的。”一听是军医官的要求,安德鲁便不再吭声。
雷奈克军医官为他专门熬制这类汤药,是听一个流浪在巴黎的老吉卜赛人所讲解的偏方,其主要成分是西班牙苍蝇与几味药草,一日两次的服用。刚开始,军医官还不敢用在司令官的身上,毕竟从正规医学院毕业的雷奈克仍在内心有些抵触。只是到了后来,安德鲁将军的伤痛加剧,实在看不过去的雷奈克,在征询了上司的同意后,小心地施用了一点。
效果还不错,安德鲁那早起床,感觉浑身舒坦极了。于是,他嘱咐军医官每天煎熬着。然而,这玩意的副作用也不小,每服用过后半小时内,安德鲁会感觉下体极其膨胀,有难以抑制的某类冲动。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安德鲁都会交代门前的侍卫在30分钟内,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特别是女人。
“将军,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圣马丁小心翼翼的问道,似乎准备夺门而出。
“没有了,你下去吧。另外,叮嘱特得少尉,让他今天放双岗。”
“是的,将军!”圣马丁急冲冲地走了出去,却忘记了行礼,好在从未上过正规军校的安德鲁将军并不注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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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所谓的“西班牙苍蝇”就是18、19世纪流行于欧洲春药,而西班牙苍蝇并非真是西班牙特产的某种苍蝇,而是分布欧洲各国的一类小甲虫。小甲虫外形与苍蝇毫无共同点,它的学名叫“班螫”,据说体内含有高量的班螫素,这班螫素能够刺激尿道、提升性能力。一般是将“西班牙苍蝇”捕捉后,晾干,后磨成粉末装。适用比较随意,可以放入食物、酒水或是搓成药丸直接吞食。“西班牙苍蝇”在欧洲各国流行非常广泛,价格不贵,无论是高层贵族还是下层百姓,都能买得起,但班螫素有着极大副作用。据法国文献记录,在巴黎市民当中,每年都是数十人死于服量过多的“西班牙苍蝇”。
上述事实是本人翻阅资料所得,无从考据其真伪,本书的看官们请别多确信。另外,市面上的所谓的“西班牙苍蝇”都属伪劣产品,千万别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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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得少尉,今天我来值勤,叫你和你的人都下去吧!”圣马丁对着走廊一侧的军官命令道。
“是的,少校!”特得敬过礼后准备撤离,却意外发现站在圣马丁少校身边的下士有点蹊跷,那是先闻到了他身上西班牙特有的石榴花香水味,再是望见她的面孔有些熟悉,后是…
“少尉,你怎么还不走?”圣马丁急了,赶紧催促着。
倒是身边的“下士”走了过去,对着特得少尉,以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这是我与你们将军的秘密,请不要告诉别人。哪日,我当上了西班牙女王,一定回酬谢巴斯克人。”
听到索菲娅公主的声音,特得立刻明白些什么,一言不发的他招呼着其他侍卫撤离。
房间里,安德鲁正在进行痛苦地天人之战。今晚与往日的确有些不同,双眼开始迷糊,感觉口干舌躁而又特别心烦意乱,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性趣,跨下的东西红通通滚烫滚烫,雄赳赳地昂首挺立着10多分钟,居然没有一点消退的迹象。
“来人,给我送杯水。”安德鲁向门口叫嚷着。
几乎在同时,穿着下士服装的索菲娅公主悄然走进了房间,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谢谢你,下士!”安德鲁几乎是抢过水杯,又一口灌下,才抬头看了看来人,却发现不是身边的侍卫。
安德鲁立刻警惕起来,低沉地问道:“你是谁?你不是我的侍卫!”接着向后退了一大步,用力摔了摔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些,
索菲娅公主轻笑了一声,没有答话,倒是主动宽衣解带,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一副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尤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护着雪白细嫩的粉颈,一张俏丽姣白脸蛋上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凤眼,一对圆润傲立的乳房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女幽香。当她嫣然一笑,真令人望之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立刻拥入怀中。
“穿得这么性感暴露,那裸露的香肩,还有那清晰可见的乳房……真是撩人啊!”安德鲁色咪咪着看着美女,暗自赞叹着。忽然间,他又猛给自己一巴掌,盯眼再看,眼前的可人儿正是自己的冤家对头,索菲娅公主。
“你怎么进来的?进来干什么?……哦,明白了,是圣马丁!”安德鲁终于醒悟过来,却没有声张,连几句抱怨都是轻言细语的完成。
“将军,我明天就要走了,索菲娅只是想在临走前,为心爱的人跳支舞而已!”索菲娅吐露着淡淡的幽怨,仿佛在倾诉满肚子的委屈。
安德鲁看着心动,点点头,并不拒绝,只是头脑又有点昏沉沉地异样。
此时的索菲娅已在舞动了起来,安德鲁依据点步,不由自主的为舞者打着节拍。那是一曲着名的西班牙佛拉门戈舞蹈。
整个舞蹈里,索菲娅洋溢着热情与极速瞬变的动感,细节丰富,充满了生命力,无处不弥漫着这种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出的热情。摇摆、旋身、抖肩、展臂、扭腰、送胯,看上去就如同一条美人鱼在大海里游动,把佛拉门戈舞渲染得风情万种。娴熟的手指,陶醉的眼睛,狂乱而张扬的长发,是个性中的个性,愤懑中的愤懑,这一切确定缘于情迷……
抛开所有的张扬与动感,安德鲁有点醉意,开始着意乱情迷,心扉轻轻地拨动,如薄薄的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如同有人在浅吟低唱,泛起了微微波澜。安德鲁的眼睛梦一样地望着窗外的黑夜,没来由的悲伤,却是失了神的安静里,一些往事,一些见不了面的朋友,还有那绵绵不断的乡愁,都在眼前如浮云般悄悄掠过。没有灯、没有月亮、没有眼睛的夜晚,只眼前那座古老的教堂孤然矗立。斑驳的外墙、钟声的回荡诉说着十八世纪的沧桑,偶尔有山鸟凄厉一声,让人暗暗心惊,或许那是无意跌落的叹息与幽怨。
跟随索菲娅轻盈、欢快的脚步,安德鲁继续敲打着节拍,似乎又在感受那狂欢之夜。是那篝火扬起的山野散发着人群的灼热,是酒馆里即兴起舞的长裙撩拨着的快感。不设防的心灵、滚烫的热情,继续着没理由的快乐。
舞蹈从来都是如此的自由、奔放、扣人心弦。那是音乐的梦想、自由的心灵、燃烧的青春。沉静过后必是狂舞,狂舞过后必有沉静,安排得如此细致、善解,懂得给旁观者喘息的时间。在其间遭遇着悲与喜、动与静,美感与痛感交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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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佛拉门戈是西班牙的一种综合性艺术,它是一种西班牙特有的节奏明快、充满激情的民族舞蹈,其间融舞蹈、歌唱、器乐于一体,舞蹈中的男子非常注重脚的动作,用脚跟敲击地板时发出的节奏十分清脆;女子的舞蹈则更注重躯体的动作,舞蹈者常常情不自禁地一面踏地,一面捻手指发声,再加上歌声、拍手声、喊叫声、舞步踢踏声、舞蹈者手中的响板声,气氛十分热烈。
上述针对舞蹈的片段描写,大多取材于某人对佛拉门戈舞蹈的叙述与感受,并非本人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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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舞者停了下来,摆弄着诱人的姿态,深情的望着现场唯一的观众。
终于,安德鲁忍受不住内心的冲动,慢慢地,慢慢地走上前,开始用嘴唇碰触已经公主的脸和鼻子。这或许算不得亲吻,只是一点一点的碰触。柔软的碰触,索菲娅回报将军的却是满腔热情。
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睁开,把手插入安德鲁的头发里,再用牙齿咬住对方的耳垂,舌尖描绘着男人最脆弱的边缘,以轻柔的声音呢喃道,随后低头吻着。两人接吻的动作比较生疏,却充满激情。没有很粗鲁的动作,细致而又专心的相互吻着。男人用舌尖舔女人的嘴唇,女人便用牙齿轻轻咬男人,感觉这是一种生以具来的默契。
安德鲁的手开始滑至索菲娅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腹部,然后探进她的双腿间温柔地摸索着,直到他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然后开始揉搓着,他一面轻柔的、彻底的爱抚她,一面在她耳际低喃着安抚她。一股炽热的烈火自她体内燃烧起来,迫切需要的感觉几乎使她疯狂,她不自觉的拱起身,主动投向他温柔的抚触。
仅仅一分钟后,欲火再度膨胀,安德鲁需要急着想要发泄,所有的感官也悬在狂喜的边缘。猛地,他把公主抱来起来,送到床上。
……
他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将她推向一处处美妙的仙境。她的双手抓住他湿濡的肩,全身的感官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更加火热,她逐渐迷失在渐高的浪潮里,直到她忍受不了。
“不要停,继续……”她娇喘着。“我……要受不了了!”
“不停,继续加油!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我雄赳赳,气昂昂,杀过鸭绿江…”胡言乱语的安德鲁奋力地继续摆动,直到她攀上极乐的高峰,在狂喜之中尖叫出来,欢愉的波涛狂卷而来,她紧紧地攀住他坚实颀长的身躯,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当她的肉体终于平静下来时,他却仍在她体内更快更深地移动着,然后那强烈、美妙的升腾感再度袭来,她的脑海里只剩一片空自,仿佛进入另一个灿烂的世界,她得到全然的解放。她漂浮在涨起的海浪中,听见他的怪异声,和他再一次的往前冲刺,最后停留在她的最深处。他的身躯猛地往后弓,粗嘎地呻吟着将他的种子炽热地撒向她。他们互相拥抱着,一同缓缓地落在轻软的云端。
……
当一切回归平静的时候,两人已安静的并躺在床头。
“感觉真好!”索菲娅半眯着眼,兴奋地回味着,痛苦或是幸福的泪水挂在眼角。
“哦,疼吗?”安德鲁温柔的关切着,那是他发现自己手尖上沾鲜红的处女痕迹。
“恩,有点。”
“可惜你明天要走了。”
“呵呵,那我以西班牙公主的身份邀请你到马德里来做客。”
“好啊!”
“可有些贵族一定会反对!”
“别管他们,我一定会来马德里。”
“为什么?他们会杀了你的!”
“别担心,只要你邀请,安德鲁一定去,而且是带兵去!”
说话期间,安德鲁的手脚并没有丝毫的停息,意犹未尽地吻着情人,有力的大掌四处游移,抚mo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挑逗着粉红色的顶端。他耐心的探索着她的娇躯,使她全身的神经都像着了火般难耐。索菲娅全然忘却了安德鲁先前最后一段话的含义。
“不要拉,我想休息。”公主娇稹着,却用双手唤抱着入侵者,那是暗示与鼓励。
“两个小时前是你挑动我,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是你需要弥补我。”
“讨厌,呵呵,轻点啊!”
“知道了,要不,我为你唱首歌?”
“什么歌?”
“家乡民歌,十八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