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笑笑,回道:“还行吧,就是一开始觉得有点累,后来习惯了也就不累了。”
“嗯嗯…”
我接过前台递来的包装袋,扫了14块5过去,然后转身离开了这家店。
“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嘎嘎香鸭货店!”
打探了下敌情,我收获颇多,除了服务态度这一块,让我觉得最必要的就是线上销售,他们的店每天能做70单左右,那就是70个进店消费顾客啊,我们今天的进店消费顾客也才80人,客单价在100块钱左右,这个外卖平台是一定得开通的,这可是增加了接近一倍的收入啊。
这么想着,我摸出了手机,准备给狄森打过去,可想了想,又揣回了兜里,这件事还是更适合明天当面跟孟玫谈,增加了外卖业务,那仅雇两名员工是一定忙活不开的。
变幻莫测的天气开始飘起了小雨,我加紧步伐,可走着走着,肚子饿了,我在街边一家卖麻辣烫的小店停了下来。
“老板,来两份麻辣烫,都要微辣”
“好嘞”
我点上支烟,站在一旁等待,心中盘算着待会如何跟唐怡“谢罪”。
其实“谢罪”简单,难的是唐怡不承认我有罪,女人啊,口是心非的动物,简单的事摆到台面上来说就轻易解决,为什么非要复杂化呢?
……
“老弟,一共24”
“好,给你扫微信”,我拿出手机猛然想起了什么,哥们现在是身无分文啊,“嘿嘿,您稍等我一会,我接个电话。”
在老板鄙夷的目光中,我给狄森拨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
靠,这老小子怎么不接电话啊……
“老弟,你先把我这钱扫过来再打吧,我这要收店了。”
“好好…”,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冲老板咧嘴一笑,问道:“大哥,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我今天吃完明天再给你钱?”
“没这规矩!”,老板大手一挥,吹胡子瞪眼,“你存心在我这找不自在呐是吧?你这么大个人身上连20多块钱都掏不出来吗?掏不出来倒也行,那他妈你别买呀!”
娘了个蛋的,买点麻辣烫还得挨顿骂。
“老板,这钱我替他给”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扭头看去——居然是唐怡。
……
“这么大个人了,身上连20多块钱都拿不出来,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走在我身前的唐怡,冷言冷语的奚落道。
“你能别说和那麻辣烫老板一样的话吗?”,虽然唐怡的话在嘲讽,但我心中却是一阵轻松,她肯定跟我主动说话就证明了她是在给我机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唐怡停下了脚步,看着我,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会出现在那很奇怪吗?”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应该是上班时间吗?”
“宾馆黄了”
“啊…怪不得”,我关心道:“那你接下来打算干嘛?”
“跟你没关系”,唐怡一句话给我噎沉默了。
我苦笑着想点支烟,却发现雨越下越大,怎么点也点不着了。
我和唐怡谁也没带伞,只能在越下越大的雨中开始了小跑…
到我住的小区后,我停下,同时叫住唐怡,“先来我家躲会雨吧?等小点你再走”
唐怡一愣,向前踏的腿,和欲回首的头,充分体现出她的纠结。
我知道她还生着气,所以我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然而结果却出乎了预料,唐怡竟默默的跟着我上了楼。
一进门,唐怡便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东瞅瞅,西望望,就像是外出的妻子突然回来捉奸一般,不过仔细想想她这个反应也无可厚非,毕竟她是第一次来我家。
见我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唐怡又拘谨的做到了沙发上,小声问道:“浴室能用吗?”
我点点头,从卧室翻出了一件宽松的运动短袖扔给了她,“随便用,待会把水费交一下就行”
唐怡没理会我这个无聊的玩笑,径自朝卫生间走去,不忘回头凶巴巴道:“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呵呵…”,我挠头尴尬笑笑,坐到了沙发上刚被唐怡坐湿还但保留着温度的那一块。
我说过,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说不原谅我,那就是原谅了,她说恨我一辈子,那就是……这到底是诅咒还是表白啊?
“你家卫生间的门是推拉的?”,唐怡拉开门探出头来,颇为警惕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微微泛红的脸真是可爱至极,“我警告你,千万别有什么歪心思,要是刚偷看我就废了你。”
“我可没这心思”,我是有这心思也没这贼胆,不过唐怡这话,比起警告怎么更像是……提醒我什么呢?
门又被拉上,好一会里面才响起了水声,我家浴室的门不算透,但也能隐约的看见一团凸凹有致的黑影,听着水碰撞在肌肤上的声音,我咽了口唾沫,难以自控的陷入到了遐想非非之中……
10来分钟后,唐怡穿着我的短袖,踏拉着我的大号拖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别有滋味,我的眼神都挪不开了,宽松的衣服没有掩饰住她丰满挺翘的身材,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展现了出来,令我血脉偾张,褪尽铅华,宛如池塘中朴素纯洁的白藕。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唐怡警惕的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你看什么呢?”
“没,没看什么啊”,我欲起身,又在意识到自己“胯下愤怒”之时赶紧坐下,欲盖弥彰道:“你还挺白的”
唐怡一怔,赶忙扯住衣角向下拽了拽,看着我的小脸骤然升温,“不许看!再看我就打死你个臭流氓!”
见唐怡抱胸坐下,我才讪讪一笑,胡闹之意愈发浓烈,“看看怎么了?看两眼又不会掉块肉。”
“你…”,唐怡的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颈,羞愤道:“主要是你的眼神太猥琐了,就像狗舌头在我全身乱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