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虚伪也帮我克制住了想再吻佳人的冲动,我不轻不重的朝方小北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把,说道:“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熬夜可是女人的天敌。”
方小北睁开眼睛扁扁嘴,随即答道:“男人才是女人的天敌呢。”
“不不不,男人和女人是互为天敌。”,我纠正道。
“怎么是互为天敌呢?天敌是相生相克的关系嘛”
眼见话题越扯越远,我赶紧打住道:“关于谁是天敌的问题咱俩改日再讨论,今天太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陈哥哥你相信缘分吗?”
“啊?”,方小北把话题扯的更远,我一愣,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了祁缘在信上留的那句有缘再见,我把这个感性问题的又抛了回去,“那你相信吗?”
“我相信”,方小北半眯眼睛,笑道:“但我认为的缘分可能和你理解的不太一样,我觉得缘分就是会莫名的对一个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像一见钟情吧,但又不是。”
“那咱俩理解的确实不同”
缘分应该是一条线,一条有引力又看不见的线,线的两端分别连接着两个有缘分的人,无论双方相隔多远,无论身在何处,在这条线的冥冥指引下两人迟早会在某一天相遇。
这是我的理解,但我并未说出口,我拉着不情愿走的方小北回到了车厢。
“快睡觉去”,我催促着站在我面前的方小北。
“不要”,方小北坐到了我的床上,抓住我的手臂晃动着,不快道:“人家想再跟你聊会天嘛~反正你又睡不着”
我怕她真赖在我床上,赶紧扯下她的手,“这大晚上的聊天会吵到别人休息的,明天再聊,明天我陪你聊个够。”
“我就要现在聊”,方小北不依不饶,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幸亏我隔壁没有人,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真像什么话呀?
我无奈的坐到床沿,继续小声劝说道:“小姑娘家家的要懂得自重,你一个女孩子钻我的被窝这像什么话。”
“我怎么就不自重了,哼”,方小北挑衅似的将两只穿着纯棉白袜的小脚搭在了我的腿上,“在喜欢的人面前自重这叫假矜持,陈哥哥,我不介意和你挤一挤哦~”
我这是被表白了吗?可我咋一点也没有被表白应有的感觉呢?或者是喜欢,爱,什么的经常被她挂在嘴边的缘故吧 。
“你确实不走是吧?”,软的不行来硬的 我威胁道。
“不走,打死我也不走”,方小北则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
“打你?我怎么会打你呢?不过嘛…”,我狞笑着,搬起方小北的两只小脚揽入怀中,冷冷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陈哥哥,你…你想做什么?”,方小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忌惮的望着我,可嘴巴还是硬的像一只小鸭子,“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妥协的…”
“哦~那可太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揪住她袜子的一端,轻轻一拽,一只白嫩如玉的小脚丫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方小北立时便懂得了我的意图,她抬脚就朝我小腹踹了过来,我怎会让她得逞,忙抓住她的脚踝,这丫头见偷袭不成,又脸红的说道:“陈哥哥,别挠,我没洗脚很脏的,还有味道。”
我下意识的闻了闻眼前的脚,不仅没有丝毫异味,反而还撒溢着淡淡的幽香,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脚丫是香的吗?如果不是遇见了方小北,我一定认为那些写美女脚香的人是yy。
“没关系的,我不怕脏也不怕有味道。”
嗯?我这话说的怎么跟个变态似的?
方小北还是没服软,我也懒得继续跟她进行口舌之争,我用指肚轻轻的贴在方小北滑嫩的脚心上,动作温柔迟缓的挠了一下 ,刚还硬撑着身子坐起的方小北立马身子一软,重新栽倒在了床上了。
“别别别……陈哥哥……哈哈哈哈哈……陈……哈哈哈……我……我错了……错了……哈哈哈……”
方小北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好强忍着痒意,用被子将脸蒙住用于隔音,浑身抖动不止好似筛糠。
我不予理睬,继续着温柔的攻势,好像身体里某种奇怪的属性觉醒了,“让你错…让你错…让你错…还嘴不嘴硬了?嗯?嘴不嘴硬了?”
方小北扯下被子,试图靠咬紧下唇来抑制笑声,可都是徒劳,她把眼泪都憋出来了。
“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我走……我现在就走……陈哥哥……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饶了我吧……”
我没停手,反而丧心病狂的加大了力度 ,“哼哼,现在知道走了是吗?打你身上知道疼了,挠你身上知道痒了,我必须要让你长点记性。”
方小北痒的直哭,哭就哭吧,却又受不了痒意忍不住乐,又哭又笑,哭笑交织,她此时完美的诠释了哭笑不得这个词。
我看惩罚的差不多了,就停了手 ,再挠下去方小北都得把整车厢的乘客吵醒。
方小北止住笑,浑身虚脱瘫软在了床上,呼呼喘着粗气,就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小眼神幽怨的盯着我,“快把我抱回去。”
“嗯!?”,我做势去拽她的脚,方小北吓的赶紧改口哀求撒娇道:“陈哥哥~求求你把我抱回去好吗~人家实在没有力气了~”
“这还差不多”,我收回手,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揽住方小北的腰间,将她抱起。
这小丫头也是下铺,而且隔壁没有几个乘客,我把她撂在床上,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育道:“记住了小北,听人劝吃饱饭,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类似的事了。”
“哼!”
方小北忿忿的盖上被子把头蒙住,直接不理我了。
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难搞,纵容不得,也严厉不得,我头疼,但更感到头疼的应该是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