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在这种状态下,面对这样的古斯理有些怵,连说话哦度不敢大盛了,唯恐刺激到他。
还剩下些理智的古斯理,也意识到可能吓着子歌了,听话地缓缓坐下,平复情绪。
子歌也没有闲着,她先套上体恤,在坐床和做沙发之间,犹豫了几秒,缓缓走到古斯理身边坐下,轻轻地问:“你生气是因为我的身上的伤?”
古斯理扭头,背着子歌骂了句脏话,还是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猛地起身,再次挥拳发泄了俩次,在坐下来,缓缓地问:“你前面不是说这事过了么?那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过了,我身上的是伤,跟前面的事真没关系。”子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学府里那个不是小博,从昨天短暂的相处,感觉她一旦她触犯了禁忌,它会立刻实施惩罚,一点儿都没有余地。
到时候,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地受罚,对古斯理来说只是火上加油,所以,在解释的时候,她必须斟字酌句。
但最这样的解释,古斯理根本不信,子歌只得换种方式解释,“是真的,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跟先前被电击完全不一样。”
说道这里,她掀起衣摆,露出后背让他看,“你相信,你自己看,仔细看,你在这方面也是过来人,知道伤痕其中的区别,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这可说不准,这伤也有可能是体罚留下的,那人可神通广大的很,谁知道他有没有别的惩罚手段。”古斯理这么近距离,看子歌的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地让人心疼的同事,也有些让人心猿意马。
“不是体罚,就是体能训练留下的,还有,我再说一遍,小博不在,”其实是被体罚留下来的,但她不敢承认,“这些真地只是,昨天体能训练太辛苦,太累,没有时间擦药,这才看起来这么严重。”
“你没擦药?”古斯理听她这么说,立刻起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走床边,招呼子歌爬到上面。
子歌看看床,有看看药,走过去,伸手问古斯理要:“我自己擦。”
“后背,你看不到,也擦不到,”古斯理说道:“前段时间,你没少照顾我,现在也该轮到我擦药了。”
子歌犹豫了片刻,想到前面,已经算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擦药?似乎也是那么难以接受,她带着这样的心理安稳自己。
只是到底不是情愿,嘟囔道:“其实也不定非要擦药,等小博回来,也就是会分分钟的事。”
拧瓶盖的古斯理手一顿,“他为什么不在?因为先前的事。”
头埋进枕头里的子歌“嗯”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应该就是了,要不然,它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地离开。”
古斯理又问:“你以前受伤都是他照顾你。”
“照顾谈不上,就是他那里上好的药剂(其实是商城),每天无论多辛苦,受了多重的伤,在那药浴里泡一泡,不管是伤,还是疲惫,都可以消除掉,”子歌抱怨道:“唉,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提前给备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