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身边陪的不是我，我都会这样，你明白么？”古斯理缓缓地低下了头，嘴唇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上。
子歌有点儿懵，额头上温温润润的触感还在，她这是被便宜了么，屏蔽掉，学府中不断叫嚣，它是比很多人都厉害的机器人小博后。
她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情绪在上升，古斯理又琢了一下，“以后，要我陪着你好不好？”
子歌差点直接说好，手不由地主地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古斯理的胸膛，“我们要不要坐起来说话。”
古斯理紧了紧手臂：“困，昨晚没睡好，再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子歌咬咬嘴唇，手继续戳，努力地想话题，“那个，你怎么知道小博不是人？”
古斯理含糊地说：“猜得。”
“怎么猜得，你给我说说呗，”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撒娇。
古斯理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巧对上子歌清澈的眼睛，那一刻，他有些移不开眼，像是被眼中的星光吸引了似得，他不由自主地靠近，靠近…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眼睛，是子歌，她被古斯理盯得有些慌，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把她吃了似得。
又一只手抚上了她的手，缓缓地将她的手移开，两人的眼睛再次相对，这次，子歌很快地慌乱地移开，乘着他手松开的功夫，想要起身。
古斯理眼疾手快，一个用力，把她再次拥在怀里，“就一会儿，再睡一会儿，陪陪我好不好。”
子歌浑身僵直地点点头，古斯理很轻易到底感知到她的紧张，片刻后，他开口道：“小博，若是人的话，不可能怎么找都找不到，也查不到一点儿痕迹，除非它不是人。”
子歌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先前的问题，只是她现在脑子乱糟糟地，完全无法思考，只是顺着他的话，说：“对哦，是人总会留下生活的痕迹，你好聪明。”
“我，还想知道他是男是女。”古斯理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低头看子歌。
子歌依旧钻在他怀里，没有抬头，“听他的声音，应该是个男的，不应该是个小男孩。”
“你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古斯理继续问。
“见过，他平日里就是个很卡哇伊的小男生，但他有的时候很调皮，经常随着场景转变，变来变去，”子歌一时找不到准确的词来形容小博，“反正就是奇奇怪怪，很难用一个词来准确地形容它。”
古斯理：“它很厉害？”
“是很厉害，”子歌又补充了一句，“也很臭屁，总是标榜自己无所不能。”
“实际上，也很无所不能？”古斯理问这话的时候，带上了奇怪的语调。
子歌“嗯”了一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过能难住它的事。”
古斯理听到这里，不由地紧了紧环臂，“那我以后可要加油了。”
“啊！”子歌不明白加油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唉哟，好困，不说了，陪我睡一会儿。”古斯理稍稍调整了一下身体，再次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