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的话正合她心意。这次古斯理没有坚持,阮子歌的工作他还是要支持一下,示意傅琅照顾好子歌。
他离开后,也没有到会客厅,而是坐上了苏力早已等候的车,他也是有事要处理的人。
“人总算走了,”古斯理一走,傅琅立刻从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下来,很放松地坐在子歌对面,“子歌,我有一件事特别好奇,你能在正式谈工作之前,给我解解惑么?”
同样放松了很多的子歌:“你说。”
“你当初,怎么愿意跟古小四那样的家伙结婚?”傅琅很不解,“那家伙性格强势,又腹黑,又阴险,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吃,你这样的,在他手里就跟小白兔似得,随意拿捏,你怎么就敢跟他结婚?不怕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子歌也挺好奇:“他既然这么不好,你为什么还愿意跟他做朋友?”
“我那是交友不慎,我俩从小就认识,在他还没有看清楚他本性之前,就成朋友了,只能咬牙凑合着继续当他朋友。
要不然,他多可怜啊,就他那脾气,要不是我们从小认识,真没有愿意搭理他。”傅琅语重心长地说:“子歌啊,咱俩认识也有段时间了,我是拿你当朋友,才想劝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不要这么快,就吊死在古斯理这颗歪脖子树上。你看你,年轻、漂亮、聪明、能干,正是最灿烂的时期,该玩玩,该吃吃,该任性就任性,自由自在,想干嘛干嘛,干嘛想不开这么早钻进婚姻这个坟墓?”
子歌听他这么说,乐了,“你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不要紧,你和古斯理这婚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我跟你说,古斯理这人我了解,贱皮子,喜欢挑战,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不珍惜,若是这个东西难度特别大,谁都攻克不了,诶!”傅琅双手一拍,“他就来劲了,他就是再忙,也会抽空看两眼。”
子歌:“你说得那个东西不是指我吧?”
傅琅挥挥手,“你想多了,我就是给你打个比方,让你对古斯理多一点儿了解。你俩都是我朋友,我也是希望你俩都好。”
子歌:“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希望我多给古斯理制造点儿障碍呢?”
傅琅:“怎么会?我是希望你多考察考察古斯理,这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一定要擦亮眼睛,加深了解,再做考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致上明白,”子歌犹豫地说:“但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和你的意思是不是一样,要不,你在给我详细说说?”
“我相信,你肯定充分地了解了我的意思,毕竟你这么聪明,是吧?”傅琅说道这里身体不由地朝子歌的方向倾斜,意思很明显,要说悄悄话,“这些话都是背后的闲话,你知我知,出来这个门,我是不会认的,你呢,在这里消化消化,出了这个门就忘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