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跟着毛利小五郎一家来到辻村宅,毕竟是跟踪,他没有正大光明的进去而是在外面先看看情况。
很快,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毛利一家进入后不久,辻村宅内传出一声尖叫,没过几分钟警视厅的人就到了门口,看来屋里发生了什么恶性事件。这小子和警视厅的人是前后脚到的,从院子外面翻了进去,还爬上了屋顶。
想着里面还有好几个警员,如果这小子是什么凶徒的话,屋内的人应该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赤井秀一就放任不管,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来路。
大概半个小时后,几名警员押着一个中年女性走了出来,怎么看像是毛利侦探的委托人,应该是屋里的那起恶性事件制造者才对。难道两者是一个人?会有人专门委托侦探调查,然后在侦探面前作恶吗?赤井秀一有点不是很相信。
赤井秀一的等待很快有了结果,随着眼前恍惚了一下,那个红马褂的猴子又出现在了宅院的另一侧,从那侧的围墙翻了出来。
如果不是毛利侦探和警视厅的警员,赤井秀一会以为他只是一个闯空门的盗窃者,可事实不是。身手敏捷的不像一般的普通职业者,虽然感觉他的速度还达不到能够躲子弹的地步,可上蹿下跳的精神头确实不错。
更别提他的手上还戴着有一个明晃晃的手铐,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好人。赤井秀一想着还是帮一下警视厅吧,反正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就这样,赤井秀一从跟着毛利小五郎寻找可疑之处,转而半路上跟踪穿红衣服的猴子,来到了城市绿化的一处空地。
眼前的猴子坐在地上笨拙地掰弄了好几分钟,手铐也没有打开,最后似乎是要放弃了,才终于抬起了头 。
“需要帮助吗?”赤井秀一面无表情。
“赤井秀一!”坐在草地上将双腿伸出去的路飞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不敢相信在这个时间,为什么这个人物会出现在这里。
被叫破名字的赤井秀一心里一惊,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动作敏捷的愚蠢小贼,好像这个人实际并不简单。
路飞在脑子里现在正在飞速思考,应该说点什么才能跑掉呢。如果是夜神月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呢。
Situation one:
路飞:你好啊!今天天气不错,你吃饭了吗?
赤井秀一:还没吃呢,不过一会儿警视厅的人可能会请我吃饭。
Situation two:
路飞:其实我也是警视厅的人。咱日本的警员啊,抓捕犯人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为了防止犯人跑掉,喜欢将手铐一只手铐在自己手上,另一只手铐给罪犯。刚才我就是在抓罪犯的途中被他跑掉了。
赤井秀一:请问警官先生,铐人的时候会先铐给自己吗?还有你的钥匙去哪儿了?要不我帮你一下给你送回警视厅吧。
Situation three:
路飞:其实我是日本公安,我在追捕穷凶极恶的歹徒的途中,他剧烈反抗把我打晕了,从我的身上拿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手铐离开了,钥匙也被他带走就是为了给我难堪。身为日本公安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你会帮我隐瞒的吧?
赤井秀一:可是我不觉得你有成为公安的能力,虽然我不是日本公安,但如果都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迟早要完。他们是什么样我不比你清楚,连语气都不到位还想冒充?
……
路飞心里想了想,夜神月平时是怎么教导他的:“自觉聪明的人不会相信唾手可得的真相”,“最不可信的最让人相信”,“愚蠢的人类总会重复地踏入最简单的陷阱”……
只能这样了,兵行险招方能取胜。“其实我也是佛波勒。”路飞对赤井秀一说着,表情十分地认真,认真的自己差点相信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赤井秀一觉得面前这只猴子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佛波勒在东京都有什么人、都长什么样子,他这个高级搜查官能不知道?
“我当然……”路飞的脸色有些纠结,应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夜神月时常坐在白鸠制药的办公室念叨着:“兵者,诡也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赤井秀一会期待他怎么回答?如果路飞他回答说知道,一定就会让他去带路,那样就很好判断真假。那他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不好判断,分不清真假。
“不知道!”路飞理所当然的说。
这下该赤井秀一头疼了。
首先,这只猴子好像真的知道些什么,不能够放任不管。其次,不能把他交给警视厅的人,或其他日本方面的人,防止向日本当局者泄露佛波勒的事情。然后,还不能把他带回佛波勒在东京的据点,防止真的暴露佛波勒的行踪。
摆出了一副死猴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的路飞愣是什么也不说了,当然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了掌握更多的情报,现在应该把面前这个家伙找个地方关起来套取信息,确认其身份后再想之后怎么处理。
不过,路飞显然不愿意配合。“我还有别的任务,不能和你们待在一起,所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赤井秀一从怀里掏出证件,展示了佛波勒的高级搜查官的身份,表示自己有权力知晓一切,前提面前这个家伙真的是他们佛波勒的人。
“怎么说呢,我的级别比你高,嗯,你没资格知晓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就算你是佛波勒的高级搜查官也不行。”
这话可把赤井秀一气笑了,这家伙胡搅蛮缠有一手的,“如果你觉得和平手段不太管用,我不介意用武力强制要求你配合。”
“别别别,那么野蛮做什么?佛波勒什么时候收了没有脑子的人进来……”看到赤井秀一脸色也有点不对劲,路飞立刻停止了作死。
“想让我跟你说点什么也不是不行,你先帮我把手铐解开,这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