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韩天祥朝着自身左侧摔飞了出去。
这一下,他彻底的怀疑人生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出招这么快的人,太厉害了。
“不要!不要杀我!”
可是,夜刃的三棱军刺朝着韩天祥的头颅击了过去。
韩天祥一看,顿时惊恐不已,连忙翻滚身子,同时挥起尖刀,继续击向了夜刃的腿部。
毕竟他现在趴在地上,就是可以爬起来,也是来不及,只能这样出招。
可是,夜刃的三棱军刺迅疾击来,将韩天祥的尖刀给击开,然后在韩天祥的右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嗷嗷啊……”
韩天祥惊呼着,朝着右侧翻滚了过去。
但是夜刃继续冲了过去,挥着三棱军刺,刺向了韩天祥的心口。
这一下,韩天祥根本就躲不开,只能任凭夜刃刺中了他的心口。
夜刃仅是在韩天祥心口刺了一个血洞,没有继续下死手,毕竟这已经够致命了。
韩天祥喷出一口鲜血,竟然还妄想求生,“救我……我不想死……”
夜刃一脸冷漠,“过来袭击少爷者,该死!”
韩天祥捂住心口,随即一脸绝望。
很快,韩天祥就气绝身亡了。
黎俊匀一直藏匿在烧烤摊这边,他知道今晚要过来的都是高手,自然也不敢冒出头来。
看到连韩天祥都死了,他这才探出头来。
不过,就在他要站起来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他立即拿出手机,接听起了电话。
“匀少,出事了!有人在攻击我们狮头会所?”
“什么?”
黎俊匀脸色惊变,连忙扭头看向了秦修,“修哥,有人在攻击我们狮头会所,怎么办?”
秦修却一脸淡定,对黎俊匀笑了笑,“自然是杀无赦!让他们全都出手,一个不留!”
黎俊匀一怔,这才想起秦修之前让他将会所一些位置换成了秦修的人,所以就是防止对方袭击会所。
于是他立即对电话那头的人下令,“杀无赦!听到没有?杀无赦!”
突然,广场东面车道又来了一批车子。
随着车队停下,第一辆车子下来了一个板寸头壮汉,身材强壮,手上执着一把镇宅宝斧,上面是两面斧刃。
接着其他车子下来了一拨黑衣男子,迅速站成了两排,一个个脸上都是十分肃穆。
夜刃一看,立即冲着黑衣男子们厉声呵斥,“滚!”
板寸头壮汉嗤笑了一声,眼神不屑地看着夜刃,“胆敢叫我萧智钊滚的,你是第一个。”
夜刃轻哼一声,“怎么?难道你们也想过来找死?不想死的话,那就立即给我滚!”
萧智钊嘴角勾起,眉头一挑,一脸挑衅地盯着夜刃,“我们是过来杀掉你们的。”
夜刃脸色一沉,“既然你们要找死,那我就……”
“夜刃!”
秦修挥了挥手,厉声吩咐道:“你退后吧!对付他这样的废物,还用不着你!”
接着,秦修看向了一辆面包车,呵斥道:“陆鸣,下来给我杀了他!”
面包车传出嘭的一声响,车门被拉开,一个圆寸头壮汉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壮汉正是陆鸣,双手执着一对子午鸳鸯钺,他对秦修点头一下,就立即看向了萧智钊。
萧智钊看向了陆鸣,顿觉陆鸣就是一个傻大个,不由得一脸戏谑。
“看来你们是无人可用了,就他也想拦截我?”
接着,萧智钊随即对黑衣男子们挥了挥手,“全都给我上,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黑衣男子们得令,纷纷挥起一把尖刀,就朝着夜刃他们冲了过去。
陆鸣则挥起子午鸳鸯钺,径直朝着萧智钊冲了过去。
萧智钊一看,当即挥起镇宅宝斧狠狠地朝着陆鸣劈了过去。
可是,陆鸣一下子就以子午鸳鸯钺挡住了镇宅宝斧。
看到陆鸣能够挡住,这令萧智钊一脸不爽,“哼,有点猛力又能如何?胆敢拦截我,那就是该死!”
话音落下,他随即后撤一把,手中的镇宅宝斧瞬间随着身子一旋转,继续凶狠地横劈过去。
这出招真是又快又狠!
可是陆鸣一脸敦厚,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不断挥着子午鸳鸯钺,强势接住了萧智钊的出招。
至于这子午鸳鸯钺,乃是夜刃之前从侯家的高手韩宇手中拿下的,然后被他从夜刃那儿要了过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耍着这子午鸳鸯钺。
钺分子午,一雌一雄,双手演练起来,两把子午鸳鸯钺的招式更是千变万化。
虽然秦修仅是教导他数十招,但他已经演化出了三十多招,每一招饱含杀机。
作为近身兵器,子午鸳鸯钺的实用可不容小觑。
而对方的镇宅宝斧,适宜拉开一段距离,不宜贴身使用,所以萧智钊不想让陆鸣黏身而战。
可就算不黏身,陆鸣这出招也令萧智钊震撼不已。
一下子,萧智钊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傲气,反而收起了轻视之心。
陆鸣一开始出手并不快,但是后面却越打越快。
要知道,子午鸳鸯钺可是有个八个钩子,开合交织,千变万化,如同剪刀一般,令人心悸。
萧智钊的镇宅宝斧虽然有着两面斧刃,但他仅有一把,在演变招式之上,自然是不如子午鸳鸯钺。
加上陆鸣越打越快,子午鸳鸯钺更是如同有着千万面锋刃,千万个钩子,不断朝着萧智钊而去。
一着不慎,萧智钊就吃了好几刀,他慌忙连续后撤了十多步,与陆鸣拉开了距离。
陆鸣稳住身子,眼神却有些不解地看着萧智钊,然后对萧智钊打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萧智钊气煞不已,随即咬牙切齿,对着陆鸣怒吼,“浑蛋!我要劈了你!我要将你劈成十八块!”
秦修轻哼一声,对陆鸣厉声道:“如他所愿!”
陆鸣对秦修点头一下,看到萧智钊挥着镇宅宝斧过来,他也立即挥起子午鸳鸯钺,继续迎击上去。
这一次,萧智钊不敢有任何保留,全力以赴地劈了过去,气势十分威猛。
两人出招迅猛,旁边的人都不敢靠近,纷纷躲开。
但不同的是,萧智钊忽然不断后撤,朝着广场外面的面包车躲闪过去。
陆鸣却继续追击,手中的两把子午鸳鸯钺迅猛挥出,招招辛辣。
“啊啊啊……”
萧智钊不断被陆鸣黏身,也不断被子午鸳鸯钺划中身子,衣衫都已经显得十分破烂。
虽然他挥着镇宅宝斧看似威猛,但是他并没有击倒萧智钊,仅是在陆鸣身上划了几道口子,不痛不痒。
而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在不断挪移,伤口拉动的疼痛令他难受至极,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手脚麻痹。
可是,陆鸣没有停下,手中的子午鸳鸯钺还是继续击向了萧智钊,因为他可是谨记着秦修的话,要将萧智钊给大卸十八块。
萧智钊就着面包车翻滚,也害怕自己继续被陆鸣划中身子,不断怒吼着,挥着镇宅宝斧狠狠劈过去。
但接下来的每次挥击,都被陆鸣给轻易躲开,以至于他劈在了面包车的车窗或者车门把上。
“去死!你他妈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