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以我绵薄的能力,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对抗金乌?”
但是,千年邪灵他在听到斩风这丧气的话语,则是不愿意了。
“哼,不就是一个大一点的鸟吗?将他从天上击落下来,又有何难?放着,让我来!”
千年邪灵他和苏辰的观点,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而且,他身为千年怨灵,也是极爱挑战的。
虽然金乌对于众多人来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存在。
但是,千年邪灵他此刻的想法,则是跟许多人不一样。
“如果是将这尊古神的残魄吞服下去,或许,我的实力,还能够得到再次增长也说不定,况且,这家伙,既然被我盯上了,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千年邪灵则是一阵跃跃欲试,想要尽快地跟金乌交手一番,跟斩风显露出来的慌张,很明显,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但是也罢,这不重要,重要的不是斩风怎么想,而是苏辰是怎么去做的。
“如此也罢,那就让我们几人一起合力,先摆脱了现在的困境再说吧,我真的是服了这小子了,他怎么谁都敢去惹呀?他难道就真的不怕死吗?”
苏辰他其实也是很无语啊,本来苏辰他想着,有莉莉安给自己撑着腰杆子,他可以无所畏惧的,但是,谁想到,莉莉安拖着沈妙走了,独自一人就跑了,这会儿,人都已经跑没影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给自己。
初凰他则是站在一边,也只是在反复揣摩,观察着苏辰接下来应该是如何应对金乌这个麻烦的。
初凰他并没有想要上前帮苏辰一手的意思。
见到这样的情境,苏辰他也是彻底明白了,现在他谁也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努力破除现在尴尬至极的局面了,这样下去,任谁也帮不了自己,只能依附他自己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苏辰他既然已经惹上金乌了,把金乌给惹毛了,那么,金乌他也就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毕竟,金乌他可是一尊古神呐,对于古神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尊严呢!
千百年来,又有谁能够挑战他金乌的尊严?谁不是对他金乌毕恭毕敬的?千百年过去了,偏偏就出了苏辰这样一个竟敢口出狂言,在明面上对他不敬的家伙,对他万般不敬,甚至扬言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灭了自己。
这让金乌怎么能忍?饶是金乌他惜才,像是苏辰这般不听话的,如此反抗于他的,就算是金乌再怎么惜才,也不至于会留下苏辰这样一个祸患。金乌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像苏辰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摆放在自己的身边,诸如苏辰这般不安分的安全隐患,能尽早在苏辰没有彻底成长起来之前就给苏辰彻底的排除掉,就尽量排除掉,以免造成更大的过失,令自己后悔终生。
更何况,苏辰他还是莉莉安那边的人,莉莉安她本就与自己不对付,自己这边,又怎么会轻易的饶过苏辰这个莉莉安的宿主呢。
毕竟,能够跟莉莉安斯混到一起的,金乌他早就已经把苏辰归为了跟莉莉安一类的他的人。
但是,很显然,苏辰他并不在乎这件事,因为,这些神与神之间的恩怨,本就与他无关,反正,他只管管好他自己便是,而且,自己早晚的也要面对金乌这个家伙,现在,就权当是陪练了。
“哼!我才不怕你呢,哎,算了,还是不装杯了,怕被打脸,我陪你玩一玩,来吧,我才不怕你!”
苏辰他现在,也是化身为了勇敢牛牛,不怕困难这种情境,现在,苏辰他手握破劫千刃,随时在准备施放护盾,天墙她也在一旁待命,在寻找着合适的时机释放全方位360c无死角的护盾,保护苏辰。
天墙她可不想让苏辰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与之不同的是,天墙她面对金乌这般强大的狠角色,传来的更多的,是心底压抑不住的,十分兴奋的感觉。
“又能和主人一起并肩战斗了,真好,嘿嘿嘿,这一次,我可是要好好在主人面前表现,一定要让主人看到本墙墙的成长......”
天墙她的想法还是十分单纯的,与之相比,斩风可就差了不止一些,不过,这也不怪斩风。
毕竟,每个人都惜命嘛,这很正常,斩风也是在担心苏辰此番打不过,连累了她。
但是,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下来,苏辰的心底也是都知道的,斩风她啊,也只是心直口快。
嘴上说着帮不帮,心里确实很诚实,斩风一直都摆着一副战斗姿态,随时准备破劫千刃补充释放能量。
“哎呀,摊上你这个家伙,算我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惹上谁不好,居然敢惹这样一尊难缠的家伙,哎呀我说这命运啊,真是啊。”
现在,斩风她也是在抱怨苏辰这家伙,居然敢惹这样一个存在,但是,抱怨归抱怨,该帮一手还是要帮上一手的,凭借苏辰一个人的实力,绝对是没有可能与金乌相提并论。
就凭借着苏辰一个人的力量,那是绝对无法抗衡金乌这样一尊古神的。
在苏辰斩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刀之后,破劫千刃也是被斩风重新充满了能量,这样一来,倒也省的苏辰往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注入了力量了。
这斩风此时,也是不遗余力的,把自己的力量,通通都借给了苏辰。
千年邪灵也是一样,他也是把自己的邪气,尽数加装在了破劫千刃挥砍而出的那一道气刃之上。
苏辰此时挥砍出的刀刃,无一不都打在了这金凤所幻化的残魂巨魂身上。
有了如此强大的能力,就金乌残魄行,肯定是抵挡不住的。
“我去,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怎么能够施展出如此强大的能力?明明原初没有在帮他,这小子,是怎么能施展出这样强大的力量的?该死的,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原初对这小子有恃无恐的了,而且,这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这小子,是这样一个不讲道理变态一般强横至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