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星半眯着双眸,醉意熏熏地含糊其辞着。
“宝宝,我的,心心是我的。”
“是是,你的,你的!”
明心无奈地摇着头。
挂在肩上的人嘿嘿傻笑起来,“宝宝,我好高兴啊!”
“宝宝,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生日了。”
苏奕星将头埋在明心颈窝蹭来蹭去。
“宝宝,你答应过我的,满20岁就跟我去领证的,你不可以反悔哦!”
咳咳!
明心无语地捏了捏苏奕星被酒气熏红的脸蛋,“知道了,不反悔。”
“嘿嘿,嘿嘿,宝宝真好!”
苏奕星傻笑着在明心脸上蹭了又蹭。
将苏奕星扶进了房间,明心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将人刚搀扶到床上,明心就被一个力道一带,被苏奕星一个翻身搂在了怀里。
他整个脑袋埋在明心怀里蹭来蹭去,一边撒娇的说着:
“宝宝,你叫我老公好不好?”
“宝宝,我想听你叫我老公!”
明心无语地一拍他的后背,“好了,别闹,这都还没结婚呢,喊什么喊?睡觉。”
苏奕星委屈巴巴地嘟囔着:“那你亲亲我。”
明心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捧着那醉醺醺的帅脸狠狠在唇上亲了一口。
“这回可以睡觉了吗?”
“嘿嘿,嗯!”
因为昨晚的宿醉,大家醒的很晚,明心因为还有工作,便让苏奕星在会馆继续招待他的朋友。
明心的保姆车已经修好,到达节目组的之后,明心开始了今天的拍摄。
今天要进行导师选择了。
如今已经淘汰了一大半的选手,只剩下了三十名选手了。
接下来选手们可以选择她们想要合作和学习的导师。
所以,今天不管是选手还是导师都很紧张。
至于明心,经历了昨晚的爆炸事件,她可是半点都紧张不起来。
爆炸的消息没有走漏半点的风声。
不过昨晚也在生日派对上的韩允却是个例外。
就在导师们等待的当口,韩允就忙凑到了明心的身侧,问着:
“老板,你怎么样?还好吗?”
明心嘴里吭哧吭哧地嚼着薯片,扭头冲韩允巴眨着一双大眼睛,一脸不明所以。
“很好啊?”
韩允见明心那吃嘛嘛香的样子,果断地点点头,“看出来了。”
果然,老板就是牛。
没一会儿,剩下的三十名选手鱼贯而入。
明心看了一眼还在其中的施菲菲,撇了撇嘴,这货运气还真不错。
不过,她没有揭发对方的想法,毕竟打蛇就要打七寸,得抓合适的时机。
等时机成熟了,一棒子下去,才能把对方给打死的透透的。
就让这家伙再蹦跶一段时间吧。
此时作为pd的周源凯拿起了话筒,他看向了阶梯座椅上的三十名选手。
“今天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即将进入这次选秀比赛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导师分组。”
“导师分组是为了能够一对一的给到各位选手以辅导和舞台表演等各方面的建议,大家一定要根据自己的需求,寻求适合自己的导师。”
周源凯朝导师席位的几位导师示意,“现在,我们一共有六位导师,每位导师旗下会有五个学员名额。”
“为了让诸位学员们对我们的导师有一个充分的了解,我们重新给大家仔细介绍一下各位导师的情况。”
“首先是酷克老师,他是xxxx年全国rap大赛冠军,并获得……”
“严雅老师,国内天后级女歌手,发行过……”
“我的话,曾经被誉为亚洲第一男团的成员……”
“李子航老师,目前国内偶像团体的顶级编舞老师,明心娱乐的专属编舞老师,曾获得……”
“韩允老师,曾以原创选秀第一名出道,国内热门原创歌手,创作的……”
“然后是明心老师,明心老师除了是明心娱乐的老板,以及是国内着名的动作演员之外,明心老师拥有最强音感,是顶级的古琴演奏大师,熟识各种民族乐器,以及国粹京剧,想走国风的选手强烈推荐我们的明心老师。”
这介绍一出,会琵琶的章妙妙的双目已经开始发光了。
周源凯介绍完,就由各倒是开始拉票选选手了。
因为每个导师只有五个名额,所以前期由导师开始先选择,如果出现了有多个导师选同一个的选手,则又选手来选择。
每个老师每轮挑一名依次轮流。
明心排在最后一个倒一点都不着急。
其他的导师还在仔细研究着选手资料的时候,明心已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了。
周源凯见明心一脸惬意,忍不住问:“明心老师是已经心里有数了吗?”
明心冲他笑了笑,“我很清楚哪五位选手会来我的队伍。”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此时的施菲菲正坐在选手席了暗自祈祷着不要被明心给挑走了。
若是明心知道了她的想法,恐怕会忍不住翻白眼,她还真是想多了。
严雅几人还真是毫不客气,第一轮就把几位特别突出的选手给选走了,还进行了一番争夺。
轮到明心了,她十分干脆地朝选手席喊出了章妙妙的名字。
章妙妙一脸不可置信又激动地站起身来,在几位爱心羡慕的目光中来到了明心身后。
“导师好!”
章妙妙激动的跟个小麻雀似的,在边上直晃悠。
明心笑着点点头,无语地看她,“淡定。”
“是!”章妙妙立刻立正站好。
经过几轮,明心都没有丝毫要和其他导师争抢的意思,她所挑选的选手在选手中也不是特别突出,虽然表现都还不错,但属于并不特别有特点的选手。
施菲菲被留到了最后一轮,她脸上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不过还是被周源凯给选走了。
选择完倒是后,各导师则带着自己队伍的选手到单独的训练室里开始开小会。
明心领着五个小鸡仔走入了训练室内,将门一关,小鸡仔们便一个个正襟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