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三万多人的战场之中,夏天宇不断的疾驰而过,他的目标不是这些玩家,而是魔柱祭坛,恶魔的左手封印在此,若是得到恶魔左手,他的实力必然更上一层楼。
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夏天宇即便不想战斗,其余的玩家却也不会放过他,而且三大城市的玩家见到他通通都是敌人。
另一边,天蓝的情况也差不多,一路上不想卷入风波,还是会有必不可免战斗的时候,所以拖累了行程。
“叮咚,恭喜您成为十夫长。”夏天宇才进来不到五分钟,来一个杀一个,竟然已经成为了十夫长,血红的名字格外醒目。
打开九幽战场的排名,目前第一的决煞竟然已经是百夫长了,果然这些家伙早就有所准备,据说能进入杀神神殿的只能是将相侯级别的,而且要在24小时内完成杀神神殿的传承,这可不简单。
因为时间的限制,所以夏天宇也比较着急,既然已经进入了九幽战场,那么势必要完成这恶魔的传承,一路疾驰,周围满是浴血厮杀的玩家。
“杀,。”
杀声汇集一片,夏天宇却不恋战,即便有不开眼的玩家拦路,也会被他一剑击杀,若是不死,夏天宇不会在出手。
虽说这九幽界大的可怕,可是三万多玩家每行十里地,都能看到争斗的玩家,他们彼此杀戮,有的更是成群结队一起作战。
九幽战场是可以组队的,不过却看不到队友的位置,只能看到战场内的结构和分布,三个封印地点也在此处。
城市之间的玩家也可以进行通话,彼此查询位置,由于九幽界巨大,所以每次玩家们出现的位置不同,不过这一次和以往的差别是,所有人都在前往杀神神殿,。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杀神神殿的位置就在魔柱祭坛。
夏天宇一路上所遇到的玩家越来越多,这些人杀红了眼,最少也是十夫长的级别了,不过目前为之似乎还没有诞生千夫长。
头顶微笑的恶魔五个大字,夏天宇穿梭在人群之中。
他虽然不想战斗,可是却身不由己,由不得他。
当他来到一个险地的时候,这里寂静的空无一人,可夏天宇却警觉的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上百人这么短时间内组成队伍,不简单。”
这条路是距离魔柱祭坛最近的存在,夏天宇不想绕路,所以只能上前,他一步步的走了出去,隐藏在周围的玩家们也屏住了呼吸,查看到只有一个人,而且是十夫长的时候,加上这微笑的恶魔的名字他们不是很熟悉,所以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去吧。”一个人,不值得上百人全部出手。
夏天宇走了出去,一个百夫长毫不在乎的走了出来,名字血红,他也不多说:“碰上我算你倒霉,死吧。”
长枪突刺,凌厉枪法向夏天宇袭来,后者轻微闪避,成功躲开,那枪骑士似乎没有想到夏天宇能闪避自己的攻击,笑说有点意思,一个长虹贯曰,从天而降红色枪芒之威刺向夏天宇。
夏天宇漫不经心闪躲,周围的玩家似乎没有出手的意思,他咧嘴一笑:“还真是狂妄,一个人就想要了我的命。”
那骑士久攻不下怒道:“你这小鬼,只会躲避吗,有种吃大爷一枪。”
一枪刺去,夏天宇眼神猛然一凛:“就你,还不配我拿出武器。”言罢,夏天宇一个箭步,猛然出现在这男子身前,一重力道打在他的胸膛,以现在夏天宇的实力,铁拳贯穿他的腹部,拔出之后鲜血飞溅。
谁说恶魔只有用武器才能威力强大,夏天宇现在肉身强度是以前的几倍,一拳能碎石,打碎一个人的身体,根本不在话下。
这百夫长即便是死,也没有反应过来,夏天宇竟然用单手破了他的防御,秒杀了他。
这百夫长一死,引起了周围玩家的惊呼之声,上百名百夫长走了出来,一个个满脸诧异的看着夏天宇。
“这小子,不简单。”
“居然秒杀了烟枪。”烟枪就是刚刚骑士的名字,在血域城也算得上高手,现在竟然被夏天宇秒杀,自然让这些人注意。
“恶魔的微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他们纷纷看着眼前这黑衣玩家,彼此猜测不已,他到底是哪个城市的人。
夏天宇面对百余名百夫长,却不惧怕,这些家伙在这里埋伏多时,想必杀了不少人,不过他们算是倒霉,遇到了夏天宇这尊恶魔。
“让我来试试。”一个侠客走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对夏天宇发动攻击,侠客的叠浪劲气冲击上前拳头对轰夏天宇,这侠客就惨了,被夏天宇一拳打断手臂,随后爆头,泡都没有冒一个,直接挂彩。
这下子,引起了人群中的轰动
“这小子有点邪门,实力很强,上两个,做了他。”这群血域城的玩家见夏天宇实力不俗,也不敢大意,两名玩家上前一战,三招败下阵来死亡。
五人在上前,未能支撑30秒死亡。
10人上前,一分钟败亡,最后,似乎是领头的玩家见到夏天宇实力强悍,大吼一声,百余人冲了上去,面对这百人呐喊,夏天宇咧嘴一笑:“正好,拿你们试拳。”
九幽战场另一边。
“会长,我们一个兄弟刚刚在前往杀神殿的路上被伏击了,他说雪葬那边的人有埋伏,让我们小心。”
一个血魂公会的玩家成功和他们的会长决煞回合,把消息传了出来。
闻言,决煞淡漠一笑:“哦,百余人吗,呵呵,他们能让我一举成千夫长。”说着,决煞冲了出去。
这名成员带着决煞来到那些玩家埋伏的地方,可是诡异的是,周围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奇怪,难道走了。”这成员不解的说道,想想也觉得大有可能。
可是这决煞却皱着眉头:“还有一种可能,他们都被杀了。”这里很明显还有打斗的痕迹,甚至还有没干枯的血迹。
那成员一颤:“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