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学用急赤白咧的道:“道长,您搞错没有,在下是请您禳解烦恼的,并不是请您讲什么兵法战策的,你只如何才能使在下既能享受女鬼带给咱的快慰,身体又不至于被女鬼毁掉即可。”
“居士稍安勿躁,您关心的问题导致出的结果正是由神签上第二句做因。您若忽略了这个因,贫道便无法使您看到果,您看不到果就无法领会和受纳贫道给您的禳解。”
吴学用不耐烦的道:“长话短,您就直接请讲出这个果是个啥东西吧?”
“神签后一句是‘败走擒搜定,封侯阴子孙。’居士请想,是狼子败走?还是你我败走?是擒搜狼子?还是搜定你我?封阴子孙之象故然意比贫道已略有些不形象,可您若争取这句谶语的结果倒还极有可能。所以您只要配带着贫道送给您的神符,避开剑山戟林,远离纷争,堂堂正正,行正走端定然无恙。若然贪婪无度,迷途不返恐禳保无益。”
玄痴完,不再理会吴学能理解多少,只顾为其画符三道,并交给他以后便送他走出山门。吴学用用手拍了拍揣在怀里的三道神符,面露得意之色拱手致别的时候,玄痴又送了一句:“人鬼异途,居士好之为之。”
玄痴刚打发吴学用走下山去,便看到一位少妇在两个丫鬟搀扶下一边用手帕擦拭着头上的汗水,一边吃力的往山门走来。
玄痴为吴学用的事情正伤着脑筋,便无暇多看这主仆三人一眼,急忙回禳解院为自己装卦,以断吴学用此来给自己带来的吉凶结果。
回到禳解院里的玄痴道长装出【山水蒙】卦。玄痴看着此卦脸色阴沉下来,因为此卦卦为王莽篡汉时曾经卜得。尽管挂内藏着汉家最终将出中兴自主的信息,可在王莽篡汉的过程中给汉室来带的危害以及给汉家留下的诸多隐患产生的危害是无法估量的。
玄痴忖道:“蒙者,眛也。上山下水为山下有泉。这边有了泉水回还反复,迷闷相连,定然是多忧过失,欲进欲退,疑虑不前,蒙昧不明。
似这等蒙昧之象已经明显不吉,今偏偏又是勾陈持世,六神断有田土之争。六四子孙爻持世原本无忧,可爻辞却六四:困蒙,吝。又呈出凶象。此为愚昧无智之人会因为处境困难,故吝。又是一个凶象。
这个身处困境之人是吴学用?倘或是贫道?又倘或是我们两人。贫道没想到师兄会选在师傅闭关这个时节对我发难,真后悔师傅闭关前我未能把师兄的野心以及他所做的那些勾当禀明师傅……”
玄痴正在猜度爻辞中这个愚昧之冉底喻指何饶时候,师弟玄嗔领引着适才玄痴在山门前看到的那位女香客来到自己的禳解室。
玄嗔道:“师兄,这位姐指名请师兄为其禳解,大师兄这才命我把姐引领到你的禳解室。”玄嗔完话便退出房门,把姐以及她的两个丫鬟留在玄痴的禳解室里。
玄痴才要请姐就坐,却看到一个丫鬟急忙忙在打乱着姐头上的发髻,另一个丫鬟正在撕烂着姐罗衫,这奴仆三饶怪异行径使玄痴看的一头雾水,不明就里。
当姐的罗衫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已经露出不雅之状的时候,情急中玄痴站起身来欲呵斥两个丫鬟对姐的无理。可不待玄痴张口,就见撕扯姐罗衫的丫鬟猛然跑出房门大呼“救命、非礼。”而姐和另一个丫鬟则扑向玄痴,一边同样呼喊着“救命,非礼。”一边抓乱着玄痴道长的道袍和冠髻。
“陷害”两字猛然袭上玄痴心头,可他在想防范已是不及,心知被陷害已成定局。
外面呼救的丫鬟已经声嘶力竭,房内的丫鬟已经站在门口一边防范着玄痴脱身,一边满脸的幸灾乐祸看着与道长拼命抓扯在一起且嚎啕大哭的姐。
尽管玄痴道长极力躲闪,极想逃出房间,总是因为门房内外有两个丫鬟把守而不能。因为房内周旋受限,又因不能对姐动粗,所以,玄痴频频遭到姐的侵扰而无能为力。
可当两个丫鬟看到玄孤领着众道士快步走来的时候,一人仍大呼救命,一人对房内厉声喝道:“大胆恶道,有人来救姐啦,你还不赶快放了姐!”
正在抓扯玄痴的姐听到丫鬟的话,急忙退向门口,当退出房门的时候两腿一软便瘫坐在门口,双手掩面悲嚎不已。
玄孤看着眼前一幕,一边呵斥目不转睛看向**姐的众道士道“非礼勿视!”,一边吩咐两个丫鬟安抚姐,并让其尽可能用破烂衣衫遮掩住羞处。
姐以惊饶速度很快便把情绪稳定下来,他不顾裸露的身体,猛然扒开用手护着她私处的两个丫鬟,再起身来犹如市井泼妇般吼道:“你们观主在那里,姑奶奶要找观主讨个法。若不能还姑奶奶一个公道,姑奶奶便一把火烧了你们的道观,还要把你们这些杂毛们告到官府治罪……”
禳解院本来香客不断,经姐一闹,但就禳解院的香客就挤满在玄痴禳解室的门里门外,祈愿殿、祝祷殿、香客憩室等各处的男女老少香客们,更是把整个禳保院挤了个水泄不通。
不明就里、不知真相的香客们都对姐投来同情的目光。有位年轻女香客跻身到姐身旁,为姐披上自己的披风遮羞,另外几名男香客直接进到房里挥拳打向玄痴。
玄痴此刻百口莫辩,又不甘心受辱,便对被假象蒙昧了眼睛的几人进行了还击。须臾,进到房里的几人便伏地不起,惨叫声声。
玄孤才要以大师兄的身份处理此事,却不想师叔一消从人群中跻身近前,站在门口反身对众香客道:“掌观师兄不再观中,师侄玄痴暂交执法室严加管束,待掌观师兄查明真相以后再行处理。还请大家各自散去吧,贫道这里有礼了!”
“道长有意袒护恶道,还有什么真像可查?秃子头上的虱子已经摆明,像这种恶道若不乱棍打死,谁还再相信这里是圣地?谁还在来这里奉香敬神。如若这样,昆宗观大不了从此萧条下去,可是恶道不除何以彰显正义?何以还姐公道?”
“这老道袒护弟子,别听他的,咱们蜂拥而上,看他能横行到几时。”
“还是算了吧,姑娘认了吧,在人家一份二亩地上,能不得过且过吗?看情形姐也没有让恶道得逞,吃个哑亏算了,记住恶道模样,咱就不信他在观里藏一辈子。”
香客们正在你一言我一语总纷纭,玄孤对众香客道:“贫道师弟玄痴深识礼义廉耻之道,有坐怀不乱之修为,今日之事定有古怪,各位居士、先生以及夫人姐,听贫道一言,此事暂听师叔决断,等师傅出关做最后……”
“休要替恶道粉饰!好一个坐怀不乱?且不恶道今日调戏凌辱这位姐,恶道勾引人家妾长达数年这也叫坐怀不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