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没有工作,还不是城里户口,只能忍受。
但凡她有一点办法,早就给秦淮茹踹出去了,目前还等着对方每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生活。
大晚上的,贾家连饭都没有吃,何雨柱又上门了。
昨天贾张氏的提议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只是秦淮茹上环的事深深地打击到了他,听说他俩要结婚的事情,所有人都用这件事来嘲讽他。
何雨柱还能怎么办,只能不停的否则自己要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情。
他虽然已经快到三十岁了,但还属于一婚,找个寡妇已经吃亏了,要是找个公共汽车,还不得被人笑死呀。
“秦淮茹,你欠我八十块钱的事,今天必须要写欠条!”
何雨柱丝毫不退让,满脸严肃的说道,也没有昨天的不好意思了。
“柱子,姐现在真的没有钱!你容我一段时间好吗?”
秦淮茹两眼红肿,今天流了一天的眼泪。
“又没让你现在还,这样吧,年前还清就行,但今天的欠条必须要写!”
“柱子,你是想逼死我呀!”
秦淮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边哭边说道。
她哭的极为可怜,以前何雨柱看着会觉得心疼,今天确实铁石心肠的看着她在哭。
“秦淮茹,你少跟我来这套!赶紧写欠条团!”
秦淮茹哭了一会,看到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只能乖乖的去给对方写欠条。
贾张氏全程没有说话,她现在对秦淮茹厌恶到了极点,这个丧门星克死了自己的儿子,还出去搞破鞋,让贾家成为院里人的笑柄。
一天没有吃饭的槐花和小当饿极了,两人可怜兮兮的说道:“奶奶,我饿,我想吃饭!“看着两个孙女,贾张氏更加厌恶了。
“吃什么饭!饿死你们两个赔钱货!”
汤虎和秦京茹谈了这么长时间的对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但有一个问题摆在他俩的面前,就是住房的问题。
厂里也没有多余的房子分给汤虎,他入职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分房的资格。
家里的屋子面积比较小,汤虎的父母还有一个妹妹挤在十多平的小房子里,连转身都困难,哪有多余的地方给他结婚。
闫解成便告诉汤虎,他住的房子对面有一块小空地,如果经过街道办的同意,可以盖一个小房子,先把婚给结了。
闫家仓房的对面确实有一块小空地,上面种了四五棵香椿树,还堆了一些木头,如果盖房子的话能有个十来平的卧室和三四平的厨房,汤虎和秦京茹两人足够住了。
闫埠贵一直惦记着这块空地,为此他找过街道办王主任好几次,想在这块地上盖所房子,但一直没有批准。
被打成臭老九之后,就更不可能得到同意了,闫埠贵也就绝了心中的想法。
闫解成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汤虎,能不能成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同样都是陆阳的狗腿,闫解成、刘光天和汤虎等人的关系都还不错。
汤虎便去找了陆阳,把这件事说了,后者点点头,表示这都不是问题,让他先准备盖房子的材料就行。
陆阳连街道办都没有去,只是给王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当天下午,街道办的一名工作人员就将批文送到了轧钢厂厂委员会办公室。
晚上下班的时候,这张批文就到了汤虎的手里,让他感叹有权利的人办事真方便。
汤虎上了一个月的班之后才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个煞笔,在街面上看似风光,其实什么都不是,凭辛苦赚一些钱而已。
他现在在轧钢厂每个月的工资25块钱,以前在黑市至少50块钱以上,但每天担惊受怕,还有很多人跟着自己混日子。
进入轧钢厂之后,尤其是认识陆阳之后,他才发现,以前过的那种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日子,根本就是在虚度人生。
尤其现在起风之后,像他这种靠投机倒把过日子的人,第一个会被当成典型抓起来,家里的父母和妹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以前就算每个月能赚50多块钱也不敢大手大脚,他怕自己哪一天出事了,所以给父母还有妹妹攒了一些钱。
汤虎根本没想过自己还有结婚生子的那一天,所以他非常珍惜秦京茹,非常珍惜陆阳这个大哥,也更加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
下班之后,汤虎带了七八个兄弟来到了四合院,将香椿树连根拔掉,然后把那些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他的动静惊动了对面的闫埠贵,对四合院来说,汤虎是个生面孔。
“喂,你是谁啊?谁让你给香椿树拔了?”
闫埠贵心疼的说道。
每年香椿发芽了之后,他都会把香椿芽摘回家做成咸菜,可以省好几天的菜钱。
汤虎歪着头看了闫埠贵半天,才开口说道:“你是红星小学到我们厂参加劳动的臭老九中的一个?”
闫埠贵一惊,语气已经软了很多,“同志,你是谁?”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跟你儿子闫解成是朋友!”
汤虎又补充了一句,他知道对方是闫解成的父亲。
“你是厂保卫科的也不能拔我家的香椿树呀?”
闫埠贵心疼的说道。
汤虎从口袋里掏出可以盖房子的批文,然后递给闫埠贵说道:“闫大爷,我已经通过王主任的批示了,准备在这儿盖房子跟我对象结婚!”
闫埠贵接过批文一看,确实是街道办的公章,还有可以盖房的批文,心里立马就酸了。
他惦记这块地那么多年都没有搞到批文,没想到现在已经归了别人了。
有些羡慕的忘了汤虎一眼,闫埠贵砸吧砸吧嘴准备回家,还不忘叮嘱一句:“盖房子的时候别太靠前,把过道给留出来!”
汤虎没有说话,他带来的那帮兄弟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对方,不过因为这是闫解成的父亲,所以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他通过闫解成和陆阳了解了院里人的性格,知道闫埠贵喜爱算计,凡事都要算计一下,最后把自己儿子儿媳算计的分了家。
汤虎在前院的动作吸引了不少邻居的围观,秦淮茹心里也是充满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