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在地牢之中响起,那声音就像是自地狱之中传来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天儿,你这是在干什么?”从外面进来的龙鸿飞听到夜鸣那恐怖的声音,也是后背一阵发麻,看向龙飞天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
“没什么,就是一点小手段而已。”龙飞天笑道,龙鸿飞不信,走过来拿着他手中的盆子看了一眼,又用手沾着里面的水尝了一下,发现居然是一分盐水,一想到如此一盆盐水泼在那皮开肉绽的夜鸣身上的滋味,他就不寒而栗。
没有理会龙鸿飞,龙飞天再次对着夜鸣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还有不少手段,要不要再尝尝?”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手段。”夜鸣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冷笑道,气得龙飞天怒火冲天,没想到夜鸣居然是如此一个硬骨头。
眼看龙飞天又要出手,龙鸿飞赶紧上前,将他拉住,劝说道:“算了,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来做吧,我们等消息就好,相信他很快便会交待的。”
看了一眼夜鸣,龙飞天气之不过,不过此时的夜鸣已经很虚弱了,眼看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便冷笑道:“咱们走着瞧,看最后谁胜利。”
龙飞天转身走了,龙鸿飞将几个晕迷的族人救醒,也跟着着龙飞天离开了。
虽然还是半夜,但经历过一场刺杀之后,所有人都没了睡意,众人便开始修复那倒塌的围墙,而龙飞天则又进屋刻制阵符去了。
今天的一切证明他的防备是正确的,要不是事先布置上爆裂阵,以几个杀手的实力,如果包意不出手,他们将陷入苦战之中,甚至有可能不敌。
所以,龙飞天决定等大家将围墙一修复,他便要重新在那几个被毁掉的爆裂阵处再布置上,以防万一。
高阳城一座酒店之中,一位四十多岁,瓜子脸,小眼睛,面色阴沉,整个人看上去极度阴沉的男子正端着一杯酒水,望着窗外,静静的坐在这里。
他叫夜啼,与夜鸣是孪生兄弟。
“咔嚓。”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黑衣男子自门外进来,夜啼一看到他,便淡淡的问道:“有夜鸣的消息了?”
“回大人,仍然没有夜鸣大人他们的消息。”进来男子沉声道:“据我们调查,昨晚龙夜发生了爆炸,且还传出惨叫之声,不过仅仅片刻便消失,以我估计,夜鸣大人他们昨夜确实来了龙家,可现在还没有回来,很可能发生了不测。”
“发生了不测?”夜啼瞳孔一缩,冷声道:“毒天的迷魂烟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
“这个……”进来男子一迟疑,却无话可说。
“下去吧,给我盯紧龙家,他们有任何动静都不得放过。”夜啼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机道:“我倒要看这龙家到底有何能力,居然夜鸣他们都栽了跟头。”
“是。”进来男子领命而去。
“龙家,你真的那么强大,连夜鸣和毒天都栽到了你们手中么?”夜啼就像一条毒蛇,双眼微眯,露出危险的光茫。
小院之中,龙虎跑到龙飞天面前,一脸严肃的道:“少爷,家主让我告诉你,今天从早上起,门外便多了一些陌生人盯着我们府砥,家主担心很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伙杀手的同伙。”
“同伙?”龙飞天眉头一皱,沉思了片刻,笑道:“你去传出消息,昨天晚上那些人都被我们抓了,全都关在地牢里。”
“啊……”龙虎一声惊呼,难以置信的看着龙飞天,道:“少爷,如此一来,那不方便他们来救人么?”
“我要的就是他们来救人。”龙飞天露出阴险的笑容,站起身,向着地牢走去。
来到地牢,龙飞天第一件事就将所有守卫地牢的侍卫赶了出去,然后走到夜鸣的面前,笑道:“你的同伴正在府外,看样子是想来救你出去,而且我已经把你关在地牢的消息放了出去,并将地牢的位置都传了出去。”
原本脸色还很淡定的夜鸣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再也沉静不了,对着龙飞天便咆哮道:“该死的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
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龙飞天便拿出一团布团,一把将他的嘴给堵上,然后便在他那焦急的目光之中,围着他布置起阵法来。
半天之后,三个爆裂阵在夜鸣的面前布置成功,将他给牢牢的围在了中间,不管是从哪里来,都必定会触到阵法。
“别急,你的同伴很快便会来陪你。”龙飞天对着夜鸣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转身向着门外而去。
酒店之中,之前那名武者再次匆匆来到夜啼面前,恭敬道:“大人,我们已经打听到,昨晚夜鸣大人他们确实到了龙府,不过全都失手被龙家所抓,现在正关在他们的地牢之中。”
眉头一皱,夜啼好半天这才沉声道:“以夜鸣的实力,怎么可能被抓?”
“这个属下便不知道了。”来人沉声道:“我们已经调查到,昨晚龙夜所有人都中了迷魂烟,后来是他们的家主拿着解药才将他们救醒,从这件事可以证明,昨晚夜鸣大人确实到了龙府,而且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上,至少毒天已经落到他们的手上,否则他们不可能有迷魂烟的解药。”
“龙家你真是越来越神秘了,难怪吴家会请我们来对付你。”夜啼脸上露出冷笑,可眼中却是杀气暴涨,对着那来人一挥手,来人行了一礼转身而去,随即夜啼也转身出了门。
片刻之后,夜啼便到龙府大门前,看着龙府门口站着的两名侍卫,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下一刻,只见他身上白光一闪,凭空消失在了眼前。
门口两名守卫腰伸得笔直的站在那里,手握腰间利剑,面色冷俊,很有一股大家族侍卫的威严。
突然之间,一道劲风自他们身前一闪而过,让得其中一名侍卫的衣服都动了一下,那名侍卫机灵的一扭头,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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