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不到我的啸声能把这么多毒兽毒虫吸引过来。”见到群兽的数量众多,旁边重赡蛮兽首领嘶声大笑:“就算它们的剧毒杀不了你们,单凭着数量也足够将尔等撕成碎片了。”
可这家伙笑着笑着,却发现冰蛟、孽龙、魔魈它们毫无惧色,只是面带轻蔑冷笑看着自己,它顿时火冒三丈的吼道:“毒兽们,给我上,杀光这些家伙!”
“嗷呜!!”时迟,那时快,十余只猛毒巨蛛嘶吼尖啸,晃动彪躯疾掠冲向前方,魔魈挠了挠脑袋,随即道:“要是俺们出手,等于是欺负这群畜生,虫母,还是你来吧。”
“唧唧,你这懒鬼,就知道给本虫添麻烦,好吧,我来!”
“嗡嗡嗡!”时迟,那时快,邪蛁虫母倏然振翅飞掠到半空,而后霍地释放出虫帝宝珠的威慑力。
“呼——”这股狂横之极的气势席卷所有猛毒巨蛛,对方感受到宝珠威压的一刹那,就连站立的力气也全部丧失殆尽,“扑通、扑通……”个个都哀嚎着瘫倒在地。
“什么?!”见此情景,蛮兽首领吓得瞠目结舌,嘴里尖声叫道:“这怎么可能?!”
“蠢东西,任何异虫类的家伙见到邪蛁虫母都得吃亏,你竟然傻到让虫子来袭击我们?脑子进水了吧?”冰魄魔魈此时捧腹大笑,指着蛮兽首领乐得直不起腰,已经把对方当成白痴了。
“可恶,即便不用毒虫,其余的毒兽也能将你们围杀……呃?!”
飞头蛮兽还没把这句狠话完,冰蛟已经腾空而起,朝着毒角狼獾那些异兽喷出一口急冻冰息,“唰唰唰——咯剌剌——”顷刻间,对方就已经纷纷结冻,化为了冰雕一般的存在。
白甲孽龙此时乜斜了蛮兽一眼,然后冷冷道:“畜生,现在轮到你了,准备好受死了吗?”
“不可能,我所有的计划,怎么都会被你们破坏?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蛮兽首领晃着断臂,面带骇然不断向后趔趄倒退。
虫母冷笑道:“知道自己为何会失败吗?让我来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诡计都会被贯穿本质,毫无用处,明白了吗?”
“不!!我不甘心,眼看着、眼看着就能毁掉该死的孽龙族了,为何我要死在这里?”蛮兽首领此刻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它歇斯底里狂吼着:“我要和你们这些家伙同归于尽!”
“咯剌剌……”霎时间,蛮兽首领猛地吸收周围剧毒异兽遗骸散发的气息,自己周身骨骼赫然发出刺耳难听的扭动声响,紧接着,首领豁尽全力发出厉啸:“爆血毒飞颅!散——”
“砰砰砰!咣咣咣!”眨眼工夫,这蛮兽的躯体上半截应声爆碎,那些血肉登时化为一个个嘶吼尖啸的怪异飞头,朝着大家猛扑狂噬。
“好家伙,竟然自爆拼命,这蛮兽首领倒是有几分骨气。”听到魔魈的话,冰蛟一边甩动长尾震开毒飞颅的进攻,一边骂道:“你脑子进水了不成?有工夫赞叹敌人,倒不如赶紧帮忙!”
“叽叽,有道理!”魔魈陡忽尖啸一声晃身疾扑而上。
“寒气冰锥,去!”
“嗤嗤嗤!”一刹那,无数在空中凝聚的冰锥掠空疾窜,齐刷刷攻向那些爆血毒飞颅,魔魈和冰蛟满以为自己的攻击迅疾凌厉,肯定可以将这漫飞头彻底击溃。
可下个瞬间发生的一切,却让它们凛然大惊!就只是转瞬间,爆血毒飞颅就嚎叫着冲过来它们俩吐出的急冻气息和冰锥,看起来自己的攻击对于飞颅来,毫无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没等冰蛟和魔魈做出下一步反应,已经有数十只毒飞颅挟风疾落,距离它们近在咫尺。
“危险!!”时迟,那时快,从斜刺里冲出来的虫母骤然喷出大股原火之力,“呼——”炽热火劲席卷周围,硬生生迫退了那些毒飞颅。
“怎么搞的?大敌当前,你们竟然发愣?!”虫母的叫声,让一魈一蛟回过神来,它们这才齐声叫道:“不对劲,这些毒飞颅竟然无惧我们的寒气攻击,这也太邪门了!”
“得对,我吐出来的原火之力也只能暂时迫退对方,而无法将其消灭,确实很古怪。”虫母看到白甲孽龙此刻腾空而起,狂甩尾巴驱赶飞颅,也是收效甚微,便扬声叫道:“巨蜂,你来试试!”
“嗡嗡嗡!”电光火石间,巨蜂从大家后方疾掠而起,同时吐出大股漆黑霾雾,倏忽罩住了最近的几个乱窜的爆血毒飞颅。
“咯剌剌……砰啪、砰啪!”就只听霾雾内传出刺耳爆炸声,那几只尖叫的飞颅便就此消失不见了。
霎时间,霾雾散尽,半空中什么都没剩下,魔魈见状尖叫一声:“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就消灭了?”
“就是啊,巨蜂的攻击为何比咱们更厉害?这个有点不通了。”
听到冰蛟也这么,虫母立刻飞到巨蜂身边与其沟通了一下,对方嗡鸣几声以后,虫母才叫道:“明白了,巨蜂自己在霾雾内释放的是掺杂五行灵气的鬼毒,所以才有出奇的效果。”
“那好,让巨蜂全面输出鬼毒霾雾,咱们给它灌注自己的灵气,让它把攻击范围扩散到最大,全歼这群爆血毒飞颅!”
虫母的话甫一出口,大家齐声叫道:“好,就这么办。”
“呼呼呼!嗖嗖嗖!”时迟,那时快,白甲孽龙、冰蛟、魔魈和虫母齐刷刷释放出自己体内的灵气,犹如翻卷巨浪一般,迅疾灌入半空中的巨蜂灵体内。
就只是数息工夫,巨蜂的躯体不断飙长,变成了数丈大,紧接着,它爆发出惊动地的嘶鸣声,大嘴甫张,“唰唰唰!”铺盖地似的笼罩向所有的爆血毒飞颅。
“吱吱吱!”
感到自己即将被毁灭的危机,众多毒飞颅尖鸣不断后撤,企图逃离危险范围,但是此刻巨蜂释放的鬼毒霾雾实在太过宽阔,直径达到数十丈,甚至还有持续扩张的驱使,让它们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