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关横顺手拔出灵木重剑,就只见剑身闪耀木灵光辉,那股强横无俦的力量充满勃勃生机,昭示着能赋予任何植物生命活力,斩断众多魑魅魍髂神兵自串生。
他随即一挥,看似轻描淡写般的划破面前空际,“唰嗤!”轻响声过后,剑尖掠过的位置,竟然出现了空间缝隙。
“好!够锋利,虽比我的虹云、句芒双剑稍逊一筹,不过依靠木灵碧晶进化到这般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唰唰唰!”此剑在关横掌中陡转半圈,随即被他扛在了肩上,此时此刻,关横瞥了一眼那几样被游魂怪手抓住的宝物,绮兰和麒麟它们也在左瞧右看,指指点点。
“咦,这个是啥东西?好像是一件披风啊?”
“嗯,似乎是某位上古兽族大能使用过的,绮兰姑娘,你要是穿戴上,肯定很漂亮,试试吧。”
“不要不要。”听了蓝甲麒麟的话,她连连摇头:“现在气炎热,再穿上这兽皮披风,岂不是要憋死人?”
关横笑了笑,开口:“呵呵呵,妹子,即使现在不能穿,以后冷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御寒呢,你就先收起来好了。”
“好吧,既然大哥都这么了,那我就先收起来。”将披风放进随身的布包内,绮兰又:“其余三样东西,我们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大哥,你来瞧瞧。”
“嗯。”关横对游魂怪手勾了勾手指,对方立刻把三团被古怪气息包裹住的物体递了过来。
“这个东西……”关横伸手去拿面前一个五尺有余的狭长之物,手指刚一碰触,就感到包裹此物的气息蓦地产生反弹力,将自己的手震开。
“咦?竟然有排斥反应,有意思,不过就凭这点力量,还不够反抗我!”
“啪!”话音甫落,关横倏地收拢五指,硬生生攥住狭长之物,并低吼道:“给我——散!”
“呼呼呼!”随着他指掌间爆发强横威猛的劲力,此物尽管拼命颤晃挣扎,还是被震散了包裹自己的黑气,显出真实面貌。
“哎呀,是一张弓!”绮兰见到此弓通体黝黑,乌沉沉的外表虽然不起眼,可依旧散发着惊人煞气,不容觑。
“妹子,你会用弓箭吗?”
“会呀,以前哥哥教过我,弓术是我们六耳兽族当年名震古域的绝技,可我一直偷懒不愿意学,所以只懂些皮毛,现在就算是想学,也……”到这里,绮兰眼圈发红,又想起逝去的兄长了。
“没关系,大哥待会教你。”关横言罢,屈指弹怜此弓,继续道:“嗯,入手不算太重,相信以你的腕力拉得圆满也不是问题,来,先把弓背上。”
绮兰点零头:“好。”
恰在此时,吞星獴凑到近前,瞧了瞧另外两样东西,然后扬起爪子指着一个问道:“哥哥,姐姐,你们瞧,这个圆乎乎的是啥东西?”
“不太清楚,咱们来确认一下。”
着,关横伸手轻轻一拍此物,“啪!”包裹球形物体的气息霎时散开,大家定睛细瞧,这竟然是个圆形金属球,直径约莫数尺,旁边的冰魄魔魈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用爪子去摸。
“心!”关横的提醒刚刚脱口而出,魔魈便尖叫一声:“哎呦喂,烫死我也!”言罢晃动着爪子缩了回来,原来这滚圆的金属球外表很热,犹如在红炉内烧灼一般,难怪魔魈会大声呼疼。
“活该,谁让你伸手就去摸,没有烧焦你的爪子就不错了。”冰蛟和虫母在旁边奚落它,魔魈有些尴尬,呐呐的不出话了。
此时此刻,绮兰也感到了此物那股炽烈灼热之意,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大哥,此物透着古怪,也不晓得究竟是什么东西,对了,麒麟,你知道吗?”
闻听此言,蓝甲麒麟笑了:“呵呵呵,要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此物嘛,我倒是很清楚,这个金属球内,应该是‘古兽血魄’。”
“古兽血魄?那是什么?”
“嘿嘿,对于兽族后裔来,这可是难以言喻的好东西。”麒麟解释道:“血魄是上古兽族大能用自身精血汇聚之物,为的就是留给后世子孙,让他们在危急关头炼化融合,提升自身实力的东西。”
“哦,原来如此。”关横听了微微颌首,又问:“那绮兰妹子也可以利用此物,对吧?”
“是啊,不过要想拿到古兽血魄,还得先把这金属球体打开才校”蓝甲麒麟晃了晃脑袋,继续道:“要不然,就是只能看却吃不到了。”
“唧唧,的也是。”邪蛁虫母嘀咕道:“但这玩意高温炽热,谁敢伸手接触?主人,你行吗?”
“怎么,你是在瞧不起我吗?其实不用我亲自动手,也可以解决。”关横笑了笑,开口:“冰蛟、魔魈和古冰龟都在这里,它们可以用寒气冰息来给金属球降温……”
“万万不可!”关横的话还没完,就被蓝甲麒麟打断。
它忙不迭道:“诸位,金属球之所以这般滚烫,那是因为古兽之血具有沸腾炽热的特点,倘若你们用寒气强行降温,势必会影响血魄的功效,如此一来,必是得不偿失。”
“呃?!”听麒麟这么一,连关横都有些发愣了,他呐呐道:“那可就不好办了,难道,要我用剑把金属球劈开不成?”
“这我就不清楚了。”
麒麟脸上有几分为难之色,又继续:“封印这东西的时候,应该是几位上古兽族大能联手施为,关公子你身手厉害,即使破开金属球不算困难,但是要保障里面的古兽血魄不受丝毫损害,估计也没有十成把握吧?”
“嗯,正是如此。”关横两手一摊,又对大家:“喂,一人计短,你们有什么意见想法,都来听听。”
“依我看,主人你还是一剑劈开此物算了,简单直接。”魔魈此时开始出馊主意:“只要下手轻些,也许不会破坏里面的东西。”
“哼,你得真轻巧。”关横耸耸肩,没好气的开口:“凭什么让我来担这种风险?为啥你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