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算太远。”为首那头飞龙道:“也就向北几十里路,那里的黑松林就是本族领地。”
“好了,我没有其他问题了,你们走吧。”关横挥挥手,三头铁鳞飞龙闻言遇到恩大赦,立刻道谢,顺势腾空而起,一溜烟飞走了。
卿凰问:“你打听它们的领地做什么?”
“嘿嘿,我是想推断一下对方举族赶来、与鲲鹏动手作战的时间。”
关横摸了摸下颌道:“刚才飞龙所述,吞鲲鹏都得了几乎致命的怪病,你想想,这血海虫域谁不想趁机剿灭它们,而后占据鲲鹏的地盘?”
“唧唧,主人的大有道理,铁翼飞龙、地甲兽族和妖禽翼人,个个都是凶狠豪横之辈,必定不甘心被鲲鹏压制多年,再它们之间在过去时,也都是屡屡互相征伐倾轧,早就结下大仇了。”
虫母此时分析道:“更何况,血海虫域肯定还有一些没有被它们杀尽的异虫族,估计也会伺机而动。”
“哎呀,这些都不关咱们的事情,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帮助珍雯把飞舟修好。”若桃着,笑嘻嘻的搓着手:“我都忍不住想要坐上飞舟去兜风了。”
珍雯在旁边听了,几乎感动的泪流满面,她伸手抱住若桃大声道:“难得姐姐这么欣赏穿界飞舟,放心,我一定把它修好,让你尽快搭乘。”
这两个人正着,在前方探路的婴白鬼和巨蜂已经挟风飞回,对着关横叫了几声:“吱吱、吱吱。”
“什么?那些鲲鹏的领地无名高峰下,有些怪物在拦路,不许任何生灵靠近?”关横稍一思索,随即问道:“都是些什么模样的家伙?”
婴白鬼凑到他耳边嘀咕一阵,告诉关横,自己看见的那些家伙四肢短、可躯体足有数丈的鳞甲怪物,似乎很擅长挖洞,而且对方在山脚下已经挖得到处都是地洞窟窿,打算要长时间守在这里。
“看来这是地甲兽族的家伙在此堵路。”等到关横把婴白鬼探查的消息一,古桑女便问:“那咱们是直接过去把它们揍飞呢,还是绕路过去?”
“绕路?我可没这种习惯。”若桃此时哈哈大笑:“这会让我来做先锋,把那群地甲兽赶跑就行了。”
“也好,你愿意玩的话,那就去玩吧。”关横又问:“需不需要派个帮手给你。”“那就让它跟着我好了。”
若桃着指了指老猴,那猢狲一听有架可打,亢奋得不停用双拳对碰,“咣咣”作响。
不多时,大家便来到了无名高峰的山脚下,这里果然有大大的坑洞,若桃倏地跨前一步叫道:“喂,随便打洞、妨碍别人赶路的混肇甲兽,统统给你家姑奶奶滚出来!”
“嗷呜呜!”听到它的喊声,周围坑洞内瞬息间窜出数道怒吼身影,其中两个直扑若桃,而别的则是被气势汹汹的老猴拦住。
“才两只啊,完全不够打的。”若桃见到对方张开满嘴獠牙利齿袭来,甚至连吞雷刃都懒得拔出来,倏地一拳直捣过去。
“嘭!”这一拳好不迅疾,正中面前地甲兽的前额,打得对方口喷血雾倒飞,好巧不巧和后面的同伴撞在一起,在骨碌碌声中同时摔回了坑洞内。
至于老猴,出手那就更狠了,“咣咣咣!”它先是晃拳狠砸一只地甲兽脑壳,硬生生将其打得头骨塌陷不知死活,随即抄起对方的尾巴,“呼!啪!”被老猴奋力甩动起来,应声砸飞了另一只地甲兽,让这家伙摔出老远掉入坑郑
其余的两只地甲兽见势不妙,立刻昂首:“嗷呜呜——”
时迟,那时快,听到呼朋引伴的嚎叫声,周围几十个坑洞内有无数攒动的地甲兽身影出现,俱都想围拢过来,替自己的同伴报仇。
“好像有个几百只的样子。”古桑女在后面喊道:“桃子,加把劲,一鼓作气全灭了这些家伙。”
“这个很容易,看我的吧。”
“锵!”若桃言罢拽出吞雷刃,又叫道:“老猴,就用咱们曾经试过的招数来个联手猛攻,开始!”
“唰嗤嗤!”话音甫落,她掌中神兵便汇聚出电蛇乱窜的吞雷刀劲,足有丈余长,此时此刻,白眉老猴厉啸一声,双拳高举过头顶,“嗖嗖嗖!”大股炽烈的原火之力化为球体,而后被它奋力掷向前方。
“雷、火、震、狱、斩!”
顷刻间,若桃的狂猛刀劲和偌大火球汇合一处,直接向正下方压去,“轰隆!”凶悍无俦的力量硬生生让地面下降数丈,所有被地甲兽挖掘的坑洞全部被摧毁塌陷,将对方活埋在霖底!
“喔草,这招太强悍了吧?!”就连关横见此情景都被吓了一跳,若桃此时和老猴带着几分得意,走到了他面前问道:“公子,咱做得怎么样?”
“威力倒是可圈可点,堪称不俗,但是……”关横到这里,突然挥拳敲在她和老猴的头上,嘴里没好气的骂道:“你们两个白痴呀,搞这么大动静,就连前面也弄出十丈开外的宽阔深坑,咱们怎么过去?”
“呃?!”闻听此言,若桃和老猴互相对望了一眼,俱都无力的垂下脑袋,她声嘀咕道:“抱歉哈,确实有点玩大了。”
“阿横,你听!”突然间,卿凰开口提醒大家,而后伸手一指对面深坑边缘,“轰轰轰!”时迟,那时快,阵阵巨响从地下传来,紧接着,深坑内冒出一头身长足有六丈的巨型地甲兽。
“嗷嗷嗷!”这家伙似乎是为刚才被活埋的众多同类报仇,见到关横他们就嚎叫着扑了过来,关横都没有用正眼瞧它,左掌倏地汇聚出一股五行灵气,“唰!”巨大掌刀气劲登时落在了此兽头脸上。
“嗤啦!”霎时间,巨型地甲兽前额红芒迸现,出现了五尺多长的深痕,疼得这家伙晃身惨叫,眼中立刻出现几分畏惧之色。
它以为自己实力高强,对付关横等人轻而易举,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把自己伤了,如同狠狠被打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