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咱们院子中的事情,万万不能被人轻易打听了去。
芍药,这事情你过后就安排下去,若是谁不从,直接赶出去!”
羽惜可不想被福晋某种手段给炮灰了。
但是她倒是挺好奇的,福晋到底是憋了什么大招了呢。
想着福晋最后那个眼神,羽惜就觉得,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自己。
虽然这么说不好,但实际上就是如此。
这也就是说,福晋有把握,她一定能够将自己给整死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为了不让自己被福晋给整死了,她自然是要万分谨慎的。
“是,格格,奴婢知道。”
芍药顺从的应下。
不过,这种日子,着实是不太好过。
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
羽惜就想着,能不能试探一番,将四爷给拉到自己的阵营里头来啊。
羽惜是不知道,其实四爷早就已经在她的阵营里了。
只是她没发觉而已。
毕竟,在整个府中,四爷的女人,就只有羽惜一个人,他自然是向着羽惜的。
用四爷的话说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帮着,难不成还要去帮着别人的女人么!
于是,等着四爷来的时候,羽惜便这才磨磨蹭蹭的开口了:“爷……妾身前几日去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总觉得福晋看上去……有些奇怪。”
羽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会用到“妾身”两个字,平时在四爷面前的自称,素来都是随心所欲的,而四爷貌似也没有注意到,就算是注意到了,也当作是没听到的包容了。
听了羽惜这话,四爷望向了她:“福晋怎么了?难为你了?”
四爷自然知道是因为十五那日自己宿在羽惜这里的事情。
这些女人,就是如此的讲究。
之前自己给她面子,她不要,现在不给她面子了,还想要打什么歪主意?!
“就像是,感觉福晋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的……爷,您十五那日可是歇在妾身这里了……福晋定然是因为这事情生气了,您说,福晋万一想要杀了妾身,可怎么好啊!”
羽惜慢吞吞的开口,小眼神无辜的控诉着四爷,好似在说:这可都是你惹来的事情,你要负责解决。
四爷一下子就明白了羽惜这话里头的意思。
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袋:“怎么,爷歇在你这里,你还不乐意了!如此,那爷去福晋那里?”
羽惜立马就抱住了四爷的胳膊:“才不要呢,爷都已经来人家这里了,怎么还能去福晋那里呢!”
她当然看得出来四爷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现在不撒娇,更待何时。
四爷就白了她一眼:“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哪有啊!谁说的啊!人家良心大大的呢!都给爷了呢!”
“那你刚刚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羽惜就插科打诨的笑了笑:“哎呦,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在意那些细节嘛!”
“你可倒是说说,福晋会不会真的……”杀了她啊!
四爷端起杯子来,浅浅的喝了一口茶:“会不会真的什么?你啊,这脑袋里头想什么呢啊!
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好好玩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