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桂荷说的话,陆程扬不由得皱眉,一股不悦从心底缓缓升起,刚刚嘴角的那一丝笑容也恍然消失不见。
羽惜端着茶水回来,就看到陆程扬一脸不悦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深思哦,羽惜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自己没得罪了老大吧!
貌似是没有的!
将茶杯小心翼翼放在了桌子上,不带一丝动静的。
“你在宫中,经常挨打么?”
羽惜刚刚站定,男人突然开口问道,羽惜心中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看向他,快速的回答道:“其实也没有,我,奴才在花房当差,平日里也是接触不到各宫娘娘的。”
自然是实话实说了,她可没想着用这一招老博取同情,这点事情,东厂一查就能查到,若是被戳穿了,男人的信任可就没了,她现在可是刚刚来到男人的身边,最先要博取男人的信任才行。
不过,她很是不解,男人问这个干嘛?
不会是想给自己出头吧。
不能啊。
这一点羽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是,这么问,是干嘛?
听到羽惜的回答,陆程扬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但又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问她这个?
真是,有病。
陆程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办公上。
羽惜默默的看着男人工作,一直站在那里,腿有些疼,便不时的换一个腿,让另一只腿休息片刻。
……
第二天,羽惜拖着有些疲倦的腿来上班时,赫然发现,陆程扬的身边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羽惜好奇的过去看了看。
哎呦!
容易啊!
羽惜很开心。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容易了。
“欸,你就是新来的羽惜么,我是容易。一直都在督主身边伺候的。”
“我是羽惜,你好容易。”
两人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毕竟,陆程扬还在这里呢。
两人便跟个门神一样的守在了他的身边,一边一个。
期间,容易对着羽惜不止使了一次眼色,羽惜也回应了她几次。
这个容易,还真是大胆呢,当着顶头上司的面,就跟她眉来眼去的,也不怕被发现了。
临近中午羽惜正在想着,今天是不是还能有这么好的待遇的时候,谢绍元来了。
谢绍元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容易,就见容易的眸光一直看着羽惜呢,不由得咋舌,就知道会这样啊。
在容易的心中,羽惜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啊。
“见过督主。”
“嗯。”
“督主,陈广清等人送来设宴请帖,请督主晚上赏光。”
听到陈广清三个字,陆程扬便抬起头来了。
眸中闪过一丝明亮了然的光。
接着,谢绍元便将请帖递了上来。
陆程扬邪魅一笑,很是狡黠的笑容。
“好。”
这就是答应了。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羽惜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而陆程扬,也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羽惜,然后,将羽惜的小动作全部看在了眼中,莫名笑了一笑。
看的旁边的谢绍元和容易一愣一愣的。
督主这是怎么了,吃个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