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程扬可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正在她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呢,陆程扬却突然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羽惜:“……”
深深吸了口气,羽惜还是过去了。
走到了陆程扬的身边,便将自己手中的扳指递给了他。
男人欣赏般观察了一番,才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羽惜:“……”
男人的手指真好看。
她看着男人的模样,就知道他是相信自己的。
哈!本姑娘就是这么厉害!
“你说的太监,是他么?”
这话,显然是问的下面的桂荷了。
羽惜看了看男人,眸光深沉,看不出任何的意思来。
桂荷已经从刚刚羽惜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羽惜竟然是在督主的身边伺候的,而且看着督主对她的态度,也很是熟稔。
虽然自己之前的那一套说辞很妥帖,但她总是觉得心中慌慌的,事情像是朝着一个她不知道的方向去了。
因为,在来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羽惜来这里是干什么了。
更不知道羽惜就在督主的身边。
“是,正是呢……”
桂荷几乎是哆嗦着说出这句话来的。
羽惜似乎是刚刚瞧见了桂荷,脸上挂着惊奇的笑容:“哎呦,这不是,桂荷姑姑么,您可真是稀客啊!”
羽惜只是试探性的开口,此时的她,不太了解男人,不知道这男人能够容忍她到什么程度。
只是,她说完这话,男人并没有什么反正:“你自己和他说。”
“是……”
桂荷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得打了个哆嗦,随后颤颤巍巍的将刚刚和陆程扬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羽惜做出很是痛心不可置信的模样来:“督主!”
随后“噗通”一声跪在了陆程扬的面前,那声音,那叫一个大啊。
听的陆程扬心尖一颤,“起来!”
羽惜刚想说话为自己辩解呢……
羽惜只得听话的起来了。
跪在下面的桂荷,只觉得大事不好。
“督主,奴才……我真的没有啊……一定是贵妃娘娘,一定是的,她在宫中的时候,就看我不顺眼,奴才在花房当差当的好好的呢,只因为那一日送花的时候,将贵妃娘娘喜欢的花送到了淑妃的宫中去了,所以娘娘便一心记恨着奴才了,还让人打了奴才板子,这还不算,还让奴才去御花园,还让奴才去守着东偏门……那日,我从启祥宫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去启祥宫的宫门,只在外面守着呢!怎么会偷了启祥宫的东西啊。
督主,一定是娘娘见您待我好,所以,才来毁坏我的名声的!
一定是这样!”
羽惜越说越委屈,眼泪就巴巴的往下掉,说话的时候,语无伦次的,“我”啊“奴才”的就分不清了。
陆程扬:“……”你这么说真的没关系么?
桂荷:“……”
她真的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撼了。
这……怎么就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呢。
这些事情,虽然事情是可以这么做,别人心底也都知道,但是,你这么赤裸裸的拆穿了,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