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将自己当颗葱了呢!
气的容易呲牙咧嘴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诗诗,我们走!”说完狠狠瞪了一眼金庆哲便带着羽惜离开了。
两人回了家,容易急忙忙的问羽惜道:“诗诗,你的嗓子这是怎么了?好点了么?你怎么就不让我去找医生啊?”
羽惜摇摇头,坐到了沙发上,顺便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依旧声音沙哑的说道:“放心好了,我喝点水就好了。”
说着自己拿起了玻璃杯子喝了起来,顺手还递给了容易一杯。
容易自顾自的生气,撅着嘴巴,“真是的,这个金庆哲,真是气死我了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羽惜喝了水,缓了缓,嗓子恢复了这才开口说道:“现在知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了吧。”
容易点点头,“嗯,知道了……”但随后又很是一脸的纠结,“可是,诗诗你说,他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人啊,怎么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就那么令人厌恶呢!明明你的声音都变了,他还……诶,你的声音好了啊,这是怎么弄的啊?”
容易这才注意到了羽惜的声音。
羽惜点点头,“我刚刚就是伪装的。”
她在去见金庆哲之前在自己喝的水中放了点东西,能够让声音暂时变化一下,再喝点水,将药物冲散了,也就没事了。
容易才满是庆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啊,以后可别乱相信别人了啊,现在知道了吧,说不定那人现在还在背后骂咱们两个呢。”
“切,她敢!不就是一个学生会会长么,我就让她做不成这个会长了!”
容易想要使手段,别人那就只有承受着的份了。
羽惜倒是也没好心的去劝说什么,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玛丽亚,再说了,那个金庆哲,看着还可以,但要真是个好人,当时听到羽惜的声音,首先就应该问她是怎么了,而不是去说那些话了。
但她倒是没有容易这么生气,只是看着容易这一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肯定好不了了。
金庆哲虽然是和他们一个学校的,但肯定不是容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像是容易他们,一般都会在学校中很低调,安稳的等到毕业。毕竟,就算是他们在学校中怎么出名,将来毕业了,这些东西,对于他们都是无用的,对于他们而言,参加所谓的学生会,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多认识几个朋友来的上算呢。
所以,容易也就笃定了,就算是自己对金庆哲动了手,也不会引起其他的什么不必要的事情。
……
于是第二天,金庆哲便被喊进了教务处,被导员甚至院长给痛批了一顿,这学生会会长的身份,直接就没了……
他就是再傻,也是能猜出来这事情肯定是容易和羽惜两个人做的……
他就是想要找人去算账,也没胆量了。
能够直接告到学校去了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所在这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