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惜瞥了她一眼,见容易还是兴冲冲的样子,整个人越发的无力了,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你啊,真是……”
羽惜都不知该说容易什么好了。
“早知道会被选上啊,我说什么都不会去了。”
有句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所以,她一点都不想出名,只想安稳的在学校里度过这大学四年。
现在啊,就只期盼着真的就如同容易所说的,这一次过后就没事了吧。
但羽惜也还是郑重其事的和容易说道:“容易,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你以后再替我自作主张,我就不理你了。”
虽然她知道容易是好意,但是,她却并不愿意让别人来替自己自作主张的决定什么事情。
就算是男人,她也很难接受,更不要说是容易了。
她素来,便是一个独立自主性很强的人,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任何事情,但很多时候,她是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对于这种并不情愿的东西,她真的,很难接受。
容易也看出来了羽惜的不情愿了,很是小心的问到:“诗诗,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不过,容易,你去告诉学生会的那个会长,我的嗓子不舒服,去不了了……”
羽惜摇摇头,这也并不算是生气,只是不愿意让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而已。
不过就是一个迎新晚会而已,她不想去,有的是办法。
说不出话来了,别人也就不能怎么样了。
容易点点头,“嗯嗯,好的,诗诗,我知道了,不过,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吧,诗诗,对不起啊,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羽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好了,容易,已经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我没事,我只是不想参加而已,再说了,这结果你也不知道啊,不过,以后有这种事情,可一定要提前跟我商量啊!知道了么?”
容易郑重其事的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一定记住了,只要诗诗你生气就好了。”
“傻瓜,这么点事情,我怎么就生气了啊……”
他们之前的情谊,还当真是不值得让她为这点事情生气。
“那好,诗诗,晚安,我明天吧,明天就去跟会长说一下,让她重新找人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解决了这事情,羽惜终于就安心了。
本以为,容易只要和那个会长说一声就能解决的问题,但容易下了课之后,却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羽惜的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羽惜。
羽惜侧头,斜看了她一眼,“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了啊?”
容易纠结的把弄着手指,“诗诗,就是昨天你不是让我跟会长说一声么,但是……他非要让你亲自过去一趟,他才相信……”
羽惜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想让我去参加,所以故意说漏嘴了吧!”
“哪有啊!诗诗,不是的啊,我就跟会长发信息,但是他不相信啊,你看你看……”
容易立马拿出来了她和那会长的聊天记录让羽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