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想象的同居生活跟现实中的同居生活那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宋久久是个理想主义者,聂平新那晚上跟她说“对对对,好好过日子,以后天涯海角,你去哪儿我跟去哪儿,寸步不离。”
她便信了他,以为有了他这样的承诺,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可她终归是错了,因为她触及了这男人的底线。
这天下午,因为临近毕业,班里的同学也不多,十来个人,约着晚上去嗨歌,好歹同学一场,算是个分别会。
宋久久当然不会错过这样好玩的机会了,没跟聂平新说,晚上下课就给聂平新发了条信息:我今晚在学校住。
然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去了KTV。
凑巧聂平新这天也比较忙,视频会议开完已经晚上七点,恍然记起家里还有个小女人,连忙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甚至都想好了一会儿她要是骂他,他绝对洗耳恭听绝不还口,这才发现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我今晚在学校住。
什么意思?不回家?
聂平新皱眉,合上电脑,将车钥匙踹裤兜里,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边出办公室边给宋久久打电话,打了好几个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么早不应该睡着吧?
聂平新没再继续打,去停车上提了车,直接就开去了宋久久的学校。
路上遇到有卖冰糖葫芦的,他买了两串,他记得宋久久跟他说过,小时候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了。
一路上,聂平新都在想这个小女人吃着冰糖葫芦陶醉的小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到学校的时候还没八点,因为知道宋久久的宿舍,聂平新就直接将车开到宿舍楼下,抬头朝上面看了看,如果他没记错,她住在三楼,可这会儿,那间屋子分明是漆黑一片。
没在宿舍?
聂平新再次给宋久久拨过去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到底在没在宿舍?不会是真睡着了吧?
站在车外想了一会儿,聂平新决定上去一看究竟。
他就左右看了看,再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经到了宿舍门外,好在走廊里这会儿没有女学生走动,否则肯定要喊抓流氓。
聂平新的手在门把手上按了按,没按动,又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人应。
“久久?久久?你在不在里面?”
叫了几声也没人应,这时候对面宿舍走出来一个女生,大概听到了声音,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就出来了,很自然地站在门口,歪着头拿着毛巾擦头发,看了他一眼,“对门的俩人出去玩了。”
聂平新扭过头,“去哪儿了?”
“听说是去唱歌了。”
女生这话刚落,随即尖叫一声,按着胸口的浴巾就躲进了宿舍,紧接着又将门拉开一个缝隙,“抓流氓!有男人跑到女生宿舍了!”
等宿舍里的女生纷纷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哪里还有聂平新的影子?
已经回到车里的聂平新,一个手敲着方向盘,一个手摸着下巴,出去唱歌了?跟谁一起去的?有男人吗?
唱歌肯定喝酒,她的酒品他可是清楚得很。
宋久久,你今晚最好是没喝酒,最好是没跟着男人去唱歌,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联系不上他,聂平新就一家KTV,一家KTV的去找,好在他的速度极快,找一家也没用多少时间,终于在找第三家的时候,让他在一包间里见到了宋久久。
只是,再见到她的这一瞬,一股怒火就从聂平新的心里猛然窜了起来,火焰突突直窜。
“脱了!脱了!快点宋久久!愿赌服输,你输了就要脱了!”
一群同学,有男有女,但男的居多,他们在玩游戏,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只不过游戏的规则却是赢了奖励一张当红明星的签名照,这明星可是宋久久的偶像,输了要么喝三杯啤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原本这么无聊的游戏宋久久是不屑与参加的,可是那张签名照,她却是特别想要。
思来想去,宋久久决定试一下,反正输了大不了喝三杯啤酒,她又不是不会喝酒,三杯而已,醉不了。
于是,游戏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是人品问题还是今晚运气不好,宋久久连输三局,一局三杯啤酒,还是扎啤杯,三杯啤酒下肚宋久久就已经撑得不行了,勉强又喝了三杯,实在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只能脱衣服,还好她今天穿得比较多,就脱了外面的外套。
连输三局,宋久久不服气,发誓一定要赢,起码也要对得起自己喝了拿六杯啤酒。
然而第四局,她又输了。
外套里面是一件薄毛衫,她就脱了薄毛衫。
第五局,还是输。
薄毛衫里面就是一件t恤衫了,再往里面除了胸衣没有衣服了,此时周围的同学一个劲儿地喊“脱了!脱了!”
吵得宋久久的耳朵疼,再加上六杯啤酒下肚后这会儿酒劲上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里看着的人和物都是重影。
“不,不玩了!”宋久久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一男同学拉住她的手,“宋久久,这愿赌服输,刚才谁说的?”
“哈哈哈……”耳边全是笑声。
“要不……不脱衣服也行,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替你脱了这衣服怎么样?”
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个名叫陈旭的男人一直暗恋宋久久,他跟宋久久是大学就一个班的同学,以前因为宋久久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没有表白,如今宋久久跟付思远分手了,今天借着这机会,他打算表白。
“对啊,宋久久,这个方法不错!”有同学起哄,很快所有的同学都凑了过来一起喊,“亲一个!亲一个!”
宋久久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陈旭,抬起手示意同学们安静,“当真,亲你一下就不用脱衣服了?”
“我发誓!”陈旭为表决心,还举起了三根手指以示神明。
宋久久打了个酒嗝,身体跟着晃了一下,然后她甩开拉着她手的陈旭,反而伸手抓住了陈旭的衣领,抬起脚站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好啊,我就亲你一下。”
说着俯身凑过去。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俩人就要亲上的时候,一声冷喝陡然响起!
“宋久久!”
这个声音太过于冰冷,以至于包间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浑身不由自主就全是鸡皮疙瘩。
刚才只顾起哄两人,没有人留意到什么时候包间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会儿随着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一片通亮,众人才看清楚,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花痴地瞪大了眼睛。
好帅,好有男人味的男人哇!
这里面张萌是知道聂平新的,只不过刚才张萌出了包间去接电话了,这一回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聂平新,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聂先生,你怎么来了?”
聂平新没有理会张萌,朝包间里面走去。
宋久久的手依然还在抓着张旭的衣领,不过却是笑米米地看着聂平新的,撒娇地叫道:“新新,你来了……”
张旭虽然也是个男人,可是跟聂平新这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相比,气场根本就不足,还没等聂平新到跟前,他就怂了。
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张旭,眼前这个冰冷一身西装的男人此时恨不得弄死他!他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愤怒的同时,却也看到了浓浓的醋意,这个男人怕是跟宋久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大哥--”
然而,张旭讨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重重地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胯下又是一记重踢。
“啊--”
惨叫声三日绕梁都不会散去。
所有的人都被惊住了,坐在那儿像是傻了一样,直到聂平新扛着宋久久离开包间后许久,才有人渐渐缓过神。
“新新,你生气了……”
虽然喝醉了,但宋久久还是有那么点意识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就像是一把火,浑身熊熊燃烧着,都亏把她给烧焦了。
聂平新粗鲁地将她塞进副驾上,又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到对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宋久久你最好想清楚一会儿怎么跟我解释你今天晚上的举动,否则我要是不把的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男人!”
宋久久吓得一个哆嗦,酒劲顿时消了一大半。
眼前浮现出的是她屁股开花的样子,咦,好恐怖,好恶心。
偷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宋久久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那个,新新……”
“闭嘴!”
“哦。”
宋久久不敢再吱声,垂着头,抠着手指头,却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心里嘀咕,小心眼的男人,她又不是真的要去亲张旭,那么丑的男人,她才不要亲呢,她不过是想等里离张旭近一点,然后用额头一下子把他的鼻子给撞歪,看他还敢不敢跟他说那些下三流的话,谁想到他正好就出现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呢?
宋久久有些懊恼,觉得今晚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玩游戏输得一塌糊涂,这本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却被他给撞见。
唉!
这二十四岁,果真是本命年要不撞大运,要不倒大霉。
聂平新看身边的女人耷拉着一颗脑袋,还以为她在反省,就板着脸问:“想好了吗?”
宋久久猛地一抬头,“什么?”
看着她一副呆萌的白痴样,聂平新终于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才没有那个觉悟来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这个女人欠调教!
“宋久久!”
“哦,又错了啊?”宋久久抿着嘴,冲他办了个鬼脸,嘿嘿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碰了他一下,“你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心眼,还真生气啊?”
“你说我小心眼?”聂平新想掐死她。
若不是他今晚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亲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了?
竟然还敢说他小心眼,请问什么是大度?
等他们酒后乱性?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宋久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理解这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闹着玩嘛,又没亲着,犯得着对她大吼小叫吗?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扯着嗓子喊过呢。
哼,小气的男人,不理你!
宋久久头一甩,长马尾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对着窗户,留给了聂平新一个后脑勺。
一路上两人都是火气极大,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住处,宋久久将胃里的啤酒一股脑给吐了个干净,坐在马桶边的地上,浑身虚弱无力。
“聂平新,我想喝水。”
这会儿,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男人,就趴在马桶上冲着门口屋里地喊道。
聂平新端了杯水出现在门口,却不是给她喝的,他说:“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想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径自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大概是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宋久久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还没结婚就跟了这个男人同居,他比她都大了二十岁,她就跟着同学出去唱个歌喝点酒闹一闹他就那么凶她,凶巴巴的,好像她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聂平新这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他也有他的道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坏毛病,动不动就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说她两句还不得了,必须要治治她。
可好一会儿,不听楼上有动静,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了看,心想,不会是趴马桶上睡着了吧?地上那么凉,睡着了肯定感冒。
他去厨房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尝了尝温度,刚刚好,就端着去了楼上,这才刚上两阶楼梯,就见她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随即皱眉,“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反正以后再也不跟你同居了!”
宋久久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朝楼下走,聂平新拦着她,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久久用力的去掰握着手腕的手,可却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聂平新你松手!”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
“我闹?聂平新,你是个男人,我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种心小得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宋久久张开嘴咬住了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啊--”地一声,聂平新吃痛松开手。
宋久久趁机甩开他,提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聂平新追下楼,将水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盆里,从她手里把行李箱抢下来,脾气很大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回头瞪着她,“我心眼比针尖小?你都跟那男人要亲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聂平新的女人!”
宋久久被他吼得眼泪又出来了,抬起手使劲地抹了把眼睛,“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不过就是睡过几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宋久久就算是跟你睡了,我也一样能嫁出去,不是非得嫁给你这个又老又丑脾气又坏心眼又小的臭男人!我讨厌你!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我没有真要去亲张旭,是你不相信我,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我要跟你分手!”
喊完之后,眼泪簌簌的掉落,她弯腰又要去拉自己的行李箱,再次被聂平新拉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
宋久久挣扎着,他已经两臂一伸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一声长叹在宋久久的头顶落下,“你说你这个小丫头,你非得把我这个又老又丑脾气又坏心眼又小的臭男人给气死你才满意是不是?”
“你活该!”宋久久又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索性趴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
“唔--”
聂平新一声闷哼,眉头皱起,却再也没像刚才她咬他手他松开手,相反却将她箍的更紧。
“臭男人!臭男人!”
宋久久的拳头在聂平新的胸口使劲地锤着,打累了停下泪,将眼泪和鼻涕全都蹭在他的衬衣上,然后这才消停,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再说话。
聂平新这才腾开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地俯下身朝她吻了过去。
然而,这个吻,宋久久却是极度不配合的,刚还在惹她生气这会儿就想占她便宜,想得美!
然而,聂平新却依然在这不配合中将这个吻完成得十分的好,暧昧的气息很快就在两人的周围升起。
宋久久喝了酒,再加上这被他吻得时间有些长,脑袋发胀,浑身无力,嗓子更加的干渴了。
聂平新这时候开口,“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不闹了吧?”
“我没闹!”
“好好好,我闹的,是我在胡闹总行了吧?对不起,我错了,我是男人要心胸宽阔,让着你女人,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更应该纵容你,宠着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总之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绝对不给你摘月亮,嗯?不生气了?好吗?”
宋久久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反倒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作了,反而有些难为情,垂头不看他,“我口渴了,你给我弄杯水。”
“遵命!”
聂平新屁颠屁颠地去花盆里将水杯捡起来,拿着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了杯水出来,“稍微有点热,你等一下。”
他将水杯里的水跟自己刚才喝剩下的半杯温水兑了一下,试了试温度,送她嘴边,“慢点喝。”
宋久久接过水杯,扭过身子给了他一个后背,仰起脖子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还要吗?”
“嗯。”
聂平新又去接了一杯。
两杯水喝下后,宋久久觉得喉咙里舒服多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今晚你不许你跟我睡一起!”
“……”聂平新的脸僵了僵,这讨好了半天竟然是这样的待遇?
楼梯上走了几步宋久久觉得如果不强调一下,晚上他肯定会溜进她被窝,所以她必须给他个警告,“听到没有?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
聂平新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听到了,今晚我就睡沙发,总行吧?”
“嘭--”
楼上卧室的房门被用力的碰上。
聂平新一声长叹躺在沙发上,漫漫长夜,他就要这样在寂寞中度过了。
半夜,宋久久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严重的呼吸困难,睁开眼睛,就看到聂平新在吻她,他的吻差点让她窒息。
她伸手去推他,可眼皮实在是太沉,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推开他,她就又闭了眼睛。
聂平新吻过她的嘴唇,又来到她的颈窝,胸口……
第二天宋久久醒来,只觉得自己靠着个大火炉,她想动一下,都动不了,睁开眼睛,对上了某人那张可恶的脸!
“聂平新!”
真是个混蛋,昨晚上她明明警告过他的!
聂平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拉了毯子盖着两人尚未分开仍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朝上移动了一下,头枕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怎么了久久?”
宋久久气得想抽他,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她要跟他分居,至少一周!
努力忍着心里的火没让发出来,她说:“聂平新,我昨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说!”
聂平新歪头想了片刻,你说:“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记得你还敢进房间,你还敢爬到我的床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我打死你!”
宋久久抡起拳头一通死捶烂打,然后耳边就轻飘飘地响起一句话:“久久,你看看你现在是在哪儿躺着?”
宋久久一愣,扭头去看周围,不是在床上?再一看,她就愣在那里。
咦?她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跑下来睡沙发上了?
她昨晚上明明是在卧室里的大床上睡着的,怎么会跑楼下沙发上来了?
正在宋久久为自己的这此时所在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腰间男人的大手紧了一下,“怎么?忘了?”
宋久久哼了一声,“什么忘了?明明就是你趁我睡着把我从楼上卧室抱下来的!”虽然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她也不能承认是自己下来的,再说了,他把她抱下来趁着她睡着占她便宜的可能性高达90%!
聂平新啧啧了两声,“久久,你好歹也B国未来的总统阁下呢,这敢做都不敢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我怎么就没出息了,明明我说的就对……”宋久久的脸有些红,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她动了下打算从他身上下去,却发现了一件事!
“聂平新!”
此时的宋久久瞪着眼睛,一张脸通红,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你滚出去听到没有!”
果然是趁她睡着了占她便宜,竟然还在她身体里没退出去。
她就说嘛,感觉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原来是他在作怪!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