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闭着眼睛说道:“规则和之前一样,不准杀人,现在开始。”
见老者说完了,排名一号地修士迫不及待地从那十名修士中,选了一名看起来修为最低的对手,一齐进入了平台中。
那被挑战的对手只有五层的修为,而他却是七层的修士,看起来地确胜算不小。
一盏茶的工夫后,那名一号修士乐呵呵的从白光中走了出来,而被挑战者,则遍体鳞伤的稍后出来了。
他一脸羞愧之色,二话没说的直接奔出了大厅。
见到此,其余被挑战者脸色一变,而那名挑战成功的修士走到九人身边,对他们一一行礼。
老者道:“下一个!”
二号的修士,脸色有些发红地说道:“前辈,在下修为尚未恢复,稍等一下。”
老者闻言没有理会,又喊了三号。
三号见十人中修为最低的一个被一号挑战,只好选择修为倒数第二的一个。
两人进入了白光内,过了一会儿,被三号挑战者面带笑容,离开了大厅而三号则顺理成章的晋级。
看到这杜顾宇不禁有些愕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个小小的斗法,会出现这么多的波折。
接下来轮到四号,四号选择了避战,轮到五号,五号硬着头皮选择了一个被挑战者。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一号和三号那么轻松,等五号从平台上走下来时,只见他全身破败显然受伤不轻的样子。
望着伤势不轻地五号修士,剩下的挑战者们无一不露出惊色。
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修士同时准备将挑战的时机拖后。在他们看来,还是先让他人上去试下才是明智的选择。
当轮到杜顾宇时,老者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看着他说道:“六号!”
杜顾宇沉默不语,走到十个人跟前,一一从他们面前走过,然后伸手点了一名练气期十一层,和之前山刀修为一样的修士。
这名修士是十人中修为目前来开最高的一个,看到杜顾宇选择了这么一个人,挑战者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转念一想,就连山刀那样的狠人都折在此人手中,这个名气还不如山刀的家伙,估计也是一个下场。
那修士眉头皱了起来,杜顾宇能够击败山刀,说明至少也是练气期十一层的修士,手中肯定有那么一件不错的法器,但是也没必要和他死磕啊。
但既然被挑战者挑选了,他就必须出站,不然即有损他的名声,而且还会影响他的心境。
他大步走上平台,静静地等待着杜顾宇上来。
相反,这时杜顾宇走的很慢,好像在思考对策。
随着那修士和杜顾宇的身形在白光中消失,所有人都关注的望着平台方向。
杜顾宇的表现落在众人眼中,他们心中立刻猜想:“莫非这六号现在外强中干?想来也是,山刀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击败他不受点内伤也不可能。”
“他之所以挑选修为最高的修士,想必是打算从气势上压过对方。给后面的挑战者造成压力,然后顺便把名声打响。”
筑基期老者也是这般想的,他面带笑容闭上眼睛,正准备真正的休息一下。
忽然,他猛然睁开眼睛,浮现出一丝讶色,看向平台,只见一个人影在白光中出现在了平台上。
众修士急忙凝神望去,白光消散后那人竟是杜顾宇。此刻他浑身上下十分干净,但是身后却倒着没有四肢,倒在血泊中的对手,悠闲的走了出来,一副轻松无比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不光同为挑战者的修士惊呆了,那些剩余的被挑战者更是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老者盯着杜顾宇,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接着说道:“这位修士是哪里人啊?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白鹭岛白家?如果愿意,我可以当你的师傅。”
在场的练气期修士听到老者的话,全部望向杜顾宇,眼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恐惧等复杂的神色。
杜顾宇闻言微笑着走到老者身边,俯首贴着老者的耳朵低声说道:“加入白家我会考虑,但是你作为我的师傅,我看你还不配!”
话毕,杜顾宇在老者惊怒的目光下,右手抬起对着那名修士一招手,往老者跟前一放,就顶着各种惊异的目光,悠哉的取代了那名修士的位置。
感受到周围目光的思想,杜顾宇心里冷笑了一声,心道:“世间道理都一样,弱肉强食,无论到了什么地方,还是用实力说话最管用。不过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展现筑基期的修为,毕竟宝箱老祖之前也说过……”
杜顾宇的行为一定程度上激励了剩下的修士,他们掂量了自己的斤两后,有些进行了挑战,有些选择了弃权。
挑战的只有一人成功,其余修士全被打的遍体鳞伤,恐怕他们的雇主要陪个倾家荡产了。
最后轮空的那人,故意挑选了三号,毕竟三号之前明显是送礼才成功。
然而令众人惊讶的是,最终从光芒中走出来的却是三号,三号虽然身上有些伤痕,但和挑战者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见此情形,挑战者和被挑战者再也不敢嘲笑三号,而老者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宣布了斗法结束。
老者将一块绿色玉牌交予杜顾宇,说将其交给许志末就可以。然后又分别交给了其他挑战成功的修士,做完这件事老者就下达了逐客令。
所有的修仙者,都被其不客气的轰出了大厅。而杜顾宇在临走前,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老者的声音,这段传音也没什么,就是对杜顾宇的威胁。
杜顾宇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的离开了大厅,到了走廊中,杜顾宇将绿色玉牌交予了许志末手中时,其脸上的神色真是精彩万分。
他环顾四周,见那些凡人商人不是像许志末一样,就是摇头叹气、灰溜溜的悄然离开了宫殿。
许志末亲够了手中玉牌,将其装入怀中,他的这般操作顿时恶心到了杜顾宇,尤其是玉牌上晶莹剔透的唾液……
杜顾宇干呕了一下,问道:“许庄主,你们青湖岛可有专门为修士提供休息的地方?”
许志末闻言颇为差异,以为杜顾宇想要去青湖岛转转,于是兴奋的说道:“这是当然,青湖岛有一座仙山,是专门为各位仙师休息用的,道友到了青湖岛登记时直接上报我的名字,就可以换取永久居住权。”
“哦?”
杜顾宇笑道:“莫非许家在青湖岛颇有势力?还是说青湖岛就是许家的?”
许志末大惊失色,急忙摆手说道:“仙师不要打趣小的,这话可会要的小的性命,实话告诉仙师,青湖岛登记仙师入岛的仙师,曾经被我就下过性命,所以小的才有了这点小小的权利。”
两人走出宫殿,此时天色以晚,便随意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两人在一楼点了一桌酒菜,酒筹交错,杜顾宇问道:“若是去了青湖岛,我该怎么让那人相信我?”
许志末从身上摸下一个玉扳指,放到杜顾宇手中说道:“仙师可以拿着这个,那位看到这枚玉扳指就会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