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这局牌,让那些看出端倪的人,显得更加疑惑不解,只是赌局还在继续,他们无法将疑惑表露。
毕竟按照赌局规矩,在赌局开始的阶段内,谁都不能大声喧哗,更不能干设赌局的进行,否则将会被请出赌场。
第六局牌,又很快开始。
这一次,林煕不在像前面那样试探,再次选择主动出击,只是他的主动出击,并不是在赌桌上面,而是用于寻找梁先生的特殊能力,想找出他到底是如何,知道所有牌面的顺序位置。
又或者,用的是什么千门手段?
只见他施展天眼异能,不再专注牌面的顺序位置,而是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梁先生身上,寻找可能隐藏的千门手段。
并同时不断思索,如果找不到梁先生的千门手段,又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在当前局势下,按照预定计划,赢得眼前这个强劲对手。
要知道,这场赌局关系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同样关系到两地商界,尽管他从不自认为,自己是什么盖世英雄,有拯救天下苍生的责任。
可现在事到临头,他还是会尽可能地担起责任,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正应了那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林煕观察梁先生的时候,梁先生也同样在观察着他,只不过他和梁先生不同,他的目光能够透过表面,让梁先生在他眼前无所遁形,包括一举一动,以及全部生理结构。
就连梁先生的心跳,都在他眼前显而易见。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因为梁先生身上孑然一身,根本没有任何外物可疑,就算他真有千门手段,也总要事先准备才行。
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怎么施展千门手段,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以至于林煕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也许梁先生真的只靠赌术,做到了他看到的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甚至假以时日,最多再过五年时间,连何鸿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转念一想,林煕又掐灭了这个想法,即便梁先生赌术高明,也不可能记住所有牌面的顺序位置,就连何鸿都没有这个本事,又何况他还不如何鸿。
所以林煕肯定,梁先生还有别的手段。
想到这里,林煕再次抖擞精神,将目光移动到梁先生身上,仔细观察着他的行为举止,这也是目前位置,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随着时间流逝,赌局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从第六局、第七局,很快来到第十三局,期间这连续七场赌局,都是以林煕的弃权而告终。
几乎刚发下牌来,他就选择主动弃权,所以赌局进行的非常快。
可即便这样,距离五个小时的赌局期限,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而且赌局进行到现在,林煕桌面上的筹码,已经足足比梁先生少700多万,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即便他没有输光所有筹码,等到五个小时时间一到,他也必败无疑。
那些观看赌局的人们,也都无所忌惮的议论起来,在他们被邀请来之前,本以为这场赌局会很精彩,又或是有多么惊心动魄。
然而现在看到的,却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赌局进行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分之一,还是这样枯燥乏味,没有任何激情可言。
甚至这种情况,还会继续进行下去,直到最后赌局结束。
以至于直到后来,有人提起今晚的赌局,都被称之为有史以来,最枯燥无趣的赌局。
对于其他人的想法,林煕并不在乎,也没兴趣去在乎,更不在乎桌面上的筹码,以及所剩下的时间。
他依旧施展天眼异能,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梁先生,非要找出特殊能力的来源。 FEΙSǖzw.Coм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赌局来到了第十五次,可是这么久过去,林煕依旧没找出能力来源,以至于他有些心烦意躁,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好在他也并非没有收获,因为通过他的观察,梁先生的身体结构,似乎存在着不同寻常,跟普通人有着轻微的区别。
这只是直观上的感觉,并没有立即得到证实,可是林煕相信,只要他能找到这种感觉的来源,就能找出梁先生的能力所在。
所以他觉得很憋闷,就像明明很熟悉的两个人,对方站在你的面前,要你叫出他的名字,可你却在忽然之间,忘记了对方的名字,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急得你抓耳挠腮。
时间再次流逝,又过去了二十分钟,第二十次牌局也结束了,林煕还是查无所获,甚至刚才有一次牌局,他为了尽快找出那种感觉所在,故意卖出破绽丢出100万筹码,使得他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最后还功亏一篑。
赌局进行到现在,连叶方同都感觉有心无力,哪怕以他的眼力,也看不清这场赌局的走向,仿佛林煕上赌桌的目的,就是专门为输给梁先生而来。
可无论怎么看当前局势,这种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以至于他心想,如果不是赌局还在进行,他都想找梁先生,或者林煕问清楚,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人是不是串通好,故意来消遣大家的!
更有甚者,等到第二十一次牌局洗牌的时候,叶方同已经完全失去耐心,也不再施展幻手绝技,只像普通荷官那样,随便应付洗两次就算了。
“咦,这个是”
可就是这次,林煕忽然有所发现,顿时让他眼前大亮,激动的呼吸都开始接触,足可见他有多么激动。
因为他赫然发现,,他之前在梁先生身上,感觉到的直观上的感觉,竟是来自梁先生的耳朵。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来自梁先生的左耳。
众所周知,无论是人还是动物的耳朵,在其内部结构上,左右两耳都应该是相同的,除非是天生畸形,才会出现略微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