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激流勇进的情况。
唐沐对余韵还有骆芃道,“我们可以去诡屋了。”
“现在就去?”
“嗯。”
“可是,碰碰车还有激流勇进都这么可怕了,诡屋肯定更可怕,我们要不还是……”
“我觉得钥匙,很有可能就在诡屋里。”
“去看看。”
“好,好的吧。”虽然余韵和骆芃比较胆小,但还是跟着唐沐一起去了。
诡屋的营业厅挂着“售罄”、“暂停营业”的牌子。
营业厅里面也没有人。
游客也无法透过营业厅外面的窗户,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与场外游戏设施完全不一样的是,诡屋还是处于停止运营的状态。
玩家想要走进去,还需要手动开启里面的灯光。
这就是一般的诡屋。
只不过当唐沐,余韵还有骆芃走进来后,诡屋的大门就被迅速关闭了。
“天啊,我们是被锁进来了吗?”骆芃吓得直哆嗦,躲在唐沐和余韵身后,不敢前进。
“你胆子大点!”余韵忍不住对着骆芃翻白眼。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余韵让骆芃别哆哆嗦嗦的,站直了身子!没听到外面那群渣渣男是怎么说的吗?都在说她们女生胆子小,担不起事儿。
反正她们要是继续待在外面,肯定会被那群男的逼逼死。
那还不如她们自己进来呢!
诡屋的主题是中式恐怖。里面都是古代婚庆会用到的。
什么红盖头,什么凤冠霞帔。交杯酒,合卺酒。枣子,花生,桂圆,莲子。什么都有。就是不能吃。假道具。
古风信件,印章,毛笔,砚台,钗子,也全都在桌子上。
柜子,床,里面还放着绸缎与被褥。
但新郎和新娘却一点儿影子都没有。
房间里空空的。
看起来也不算很恐怖的样子嘛。
可能是因为灯光都打开的原因?
“找东西!找东西!”余韵已经兴奋了起来。但是她刚敲了敲桌子,桌子地下就掉出了几只死老鼠。死老鼠已经死了很久了,看样子,好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死亡,比如老鼠药?
“天啊,这里为什么还会有死老鼠啊?之后是不是还会有死蟑螂,死壁虎什么的……”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这张原本很普通的桌子,忽然弹开了表面的那层木板。木板里面,是放着一排排整齐的瓷瓶。但瓷瓶里面放着的,到底是什么药粉,那就没有谁清楚了。
“小心!”
唐沐把余韵扒拉开。
几根银针,从桌子木板里弹射出来。
这银针的尖端都还是黑的,不知道是否被涂抹了毒粉。如果躲闪不及时的话,啧啧,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是,婚房还是暗器房?好好一间喜庆的屋子,怎么尽不干人事?”
“有找到钥匙吗?”
“暂时还找不到。不过有很多上了锁的箱子。”
“能用锤头砸吗?”
“……呃,锤子我们没有带进来。”
那看来只能手动找钥匙了。
“这里有钥匙。”金属钥匙在新娘的梳妆盒里。一个很小巧的,爱心形状金属钥匙。把钥匙挨个儿插进箱子里,终于算是打开了其中的一个。
箱子里是信件。
虽然不清楚查普林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游乐场中,放置这样的一个中式婚房。但信件里的内容,却显然有在曝露查普林与婚房主人之间的关系。
婚房主人,也是个侏儒。只不过她好像已经不在人世了。
为了永久地挽留和纪念对方,查普林就把自己和她的婚房设置成了唐沐等人眼前的模样。
而这些机关,就是为了防止像唐沐这样的外人入侵的。
“真是够可以的,这个查普林。还挺浪漫。”
余韵把读完的信件递给唐沐,“看到信件上的内容了吗?完全就是查普林写给他老婆的情书。只是,他老婆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可能因为生病,也可能……”
说到这里的时候,余韵有点说不下去了。
她的妈妈好像也是提前就去了天国。
“再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吧。”
余韵和骆芃点点头。
其他地方已经都搜的差不多了。就还差床褥没搜了。但当骆芃到床上的边边角角去搜东西的时候,她头上忽然就有了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一手抓过去,还都是头发。
吓得骆芃“啊啊啊”大叫,更是直接从床铺上跳起来。
“什么东西?”
骆芃吓得面无人色,“也太吓人了吧?这也……”
待她看清楚才知道,那是个小丑的头套。
小丑头套也就红黑两色。
正好,现在在骆芃手里的,红黑两色还都有。
“有钥匙哎。”
余韵把头套抢了过去,试着去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箱子锁。然后发现箱子上的锁都打不开。
“看来这把钥匙能打开的箱子,不是这个房间里的。”
“还能找到别的钥匙吗?”
这么多箱子,总不可能连钥匙却不帮她们备着。
“在那儿!”
顺着余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家才终于看见了所谓的钥匙到底在哪儿。
钥匙串儿就这么赤裸裸地挂在了墙壁上。
可当余韵等人就要伸手去拿钥匙串儿的时候,地板却忽然炸开。
“我屮艹芔茻……”余韵嘴里骂了一串儿的脏话。然后重复,“这到底是婚房还是机关房啊?我刚刚要是没来得及刹脚,就这么踩下去的话……我人怕是都成了串儿了!”
只见原本应该是地板的地板,裂开了。往上竖着凸起很多尖着峰儿的钢筋。
上面还挂着不少小动物的尸体。应该就是误入进来,踩到机关,被捅死的。
“不过倒是比那个激流勇进要强点。至少不是直接成千上万的冰刀子炸起来,往你身上割。”
“可……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骆芃比余韵这个当事人都要害怕,“你要是没刹住脚,你刚刚就直接无了。我们三个是一起进来的,出去的时候,也要一起出去啊。”
“哎,知道了知道了。”余韵随便向骆芃摆了摆手,“但钥匙串儿我们怎么从墙上取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