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思索一番之后问道:“叶先生,如果同盟诸国不投降呢?或者他们不主动派人联络我们商谈投降事宜呢?”
叶长青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打到他们主动投降为止,或者抓到德皇,攻占他们的全部土地,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了,到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由我们宰割!”
“但我认为德方的高层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战败投降停火谈判和灭亡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
克里听后问道:“叶先生的意思是,在战争进行到一定的程度时,同盟诸国派人联络我们宣布投降,那么这场战争就可以结束了?”
叶长青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我的想法!”
克里思索后说道:“我国在这场战争中承受的损失太大了,我需要考虑一下才能做出决定!”
“当然,克里先生是应该好好想想!”
下午3点,英吉利的乔治先生乘坐专机在几架战机的护航下也来到了吉布提,由于此时的飞机性能和乘坐舒适度有限,乔治下飞机的时候脸色发白,双腿发软,身体出现了状况。
叶长青得知情况后立即做出指示把他送往远征军总部医院进行治疗。
晚上7点,叶长青来到远征军医院看望乔治。
“叶先生,谢谢您为乔治所做的一切,他的命总算保住了!”乔治的夫人对叶长青说道。
叶长青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乔治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我的责任,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
病房外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双方随行人员和大量的警卫,为了确保安全,远征军在这里安排了大量的岗哨。
得知叶长青来看望乔治,院长立即带着主治医生赶了过来。
“叶先生,您来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都没有任何准备!”院长说道。
叶长青摇头说道:“我只是来看望乔治先生而已,又不是视察你们的工作!跟我说说乔治先生的情况吧!”
在院长的示意下,主治医生当即介绍了乔治的病情,最后说道:“总的来说,乔治先生没有大碍,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因为他的心脏有问题,人又上了年纪,气血衰败得很厉害,最好是不要再乘坐飞机,以他的情况,一旦再发作,很可能就抢救不回来!”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进去探望乔治先生吗?”叶长青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病人需要充分的休息,时间最好不要太长,不超过半小时就行!”主治医生说道。
在乔治的夫人和随行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叶长青走进了病房。
“乔治,叶先生来看你了!”乔治的夫人走到床边低声对老头说道。
老头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叶长青,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噢,叶先生,我的年轻朋友,见到你很高兴!”
叶长青上前握着老头的手笑着说道:“我也是,乔治先生!这次让您来吉布提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都是我考虑不周,如果把会面的地点定在其他地方的话,或许会更好一些!”
乔治说道:“这事不是你的责任,如果我能够提前出发,且不乘坐飞机,而是乘坐船只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叶长青与乔治没有谈战争和工作上的事情,而是一直拉家常,谈一些轻松的话题。
聊了半个小时,叶长青就起身告辞,并说道:“乔治先生,医生说您需要在医院休息两天才能出院,我想医生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在您出院之后再在某些事情上交换看法,您看可以吗?”
“好吧,我原本现在就跟你谈的,但是医生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听医生的吧,我们两天后再谈!”
乔治生病的事情并未影响四方会面,因为威尔逊还没有赶到,等他赶来的时候,乔治早已经出院了。
这天下午,叶长青在下榻的庄园接待了乔治。
“叶先生,你相信我们能够击败同盟诸国吗?”乔治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问道。
叶长青笑着说道:“当然,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乔治沉吟一下又问道:“战后,如何处理同盟诸国,不知道叶先生有什么想法?”
叶长青抽了一口烟说道:“同盟诸国之中只有东倭在东方,其他诸国都在西洋,东倭对我方威胁太大,而且是它主动向我方挑起战争,所以如何处置它,我方应该享有最大的话语权!”
乔治不置可否,说道:“叶先生有这个想法和诉求很正常,东倭的事情先放一边,对于德意奥等诸国,叶先生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叶长青说道:“欧洲事务太过复杂,我对这边的情况不是太了解,不好表态,不知道乔治先生是怎么想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当是我们两人私下聊天,乔治先生不必有什么顾虑!”
乔治沉吟一会儿后说道:“我认为欧陆的格局不能失去平衡,如果对德削弱得太狠,很可能造就法兰西或北极熊一家独大,这对于全欧洲人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叶长青问道:“乔治先生的意思是欧陆还需要德意志制衡其他各国?”
“是的,如果把德意志削弱得太狠,法兰西或者北极熊势力太强的话,肯定又会挑起战争,我们需要发展经济,只有秩序和格局稳定才好做生意,如果欧洲局势太乱,战火频发,虽然可以促进军火市场的成交量,但是对其他方面可是致命的打击!”
乔治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在战前德意志是英吉利的第二贸易伙伴,失去了德意志这个市场,英吉利人的经济就缩水了一大节。
所以无论是从政治、军事,还是从经济上来说,英吉利人都不希望在战后把德意志人削弱得太狠。
但法兰西人的态度和立场不一样,英伦三岛悬于欧洲大陆之外,即便对欧洲大陆有想法,也隔着一条海峡,进攻难度还是很大的,但是对于同在欧洲大陆上的德国,法兰西人对德意志人的防备和警惕性是长久以来形成的。
再加上这一次德军对法兰西造成的破坏实在太大,法兰西人的想法和诉求就是把德意志人彻底打死,让他们永远没有翻身之日,永远也无法对法兰西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