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到关押棒梗住房的时候,此刻的何雨柱身上已经湿透。
心脏也在猛烈的跳动。
他的理智不知不觉也有些疯狂。
也不知道为何,仇恨突然就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可能还是棒梗对着白一虎说的那些话,激发了他心中所有的恨意。
来到白一龙租住的屋子门口,何雨柱绕到屋后,破窗而入。
进入房间以后,何雨柱就看到被捆绑在床上,还在昏迷当中的棒梗。
何雨柱看着棒梗,想一把掐死他,手都伸到脖子上了,最后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杀一个人,远比想象中要承受的心理压力要大。
“上一世你们贾家差点算计的我们何家绝后,这一世,我也惩罚你们一回。”
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匕首,然后直接将棒梗麻雀给割了。
上一世看过一部叫‘鹿鼎记’的电视剧,知道割完之后要插一根羽毛。
何雨柱没有找到羽毛,就随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根树枝替代羽毛。
为了不让棒梗失血过多而出意外,他还给棒梗那里用布带包扎好。
那白一龙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迷药,药效居然这么好。
刚才切割的时候,棒梗只是眼皮眺了几下,身体抽搐了一阵,紧接着就没了其它动静。
做完这些,何雨柱立马翻船走人。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再次闪身进入空间,然后将身上的布条全部扯了下来。
紧接着还冲了个澡再换上一身衣服出了空间。
出空间的第一时间,何雨柱就去了街道办找大舅哥谭映雄。
谭映熊现在是街道办里的一个小文员,负责记录整个街道大小事情以及个人信息。
那时候没有电脑,全靠手工登记,谭映雄这也算是个苦差事。
何雨柱打算这次送一个小功劳给谭映雄。
来到街道办门口,何雨柱此刻心里感觉有些复杂。
报了前世之仇,他的心里恨意少了很多。
贾家算是绝后了,这辈子他跟贾家的恩怨就算了吧!
有人说前世贾家算计了他一生。
其实现在你要仔细想想的话,何雨柱这一刀虽然割的小,但是对贾家造成的伤害那也是一辈子都无法逆转过来。
他们这一生,也都没有机会再翻身,而且也是绝后。
而棒梗也很大可能也会孤独终老。
除了贾家不得翻身,这次连白家一起也算计进去。
前世他遭受的那么多磨难,追其根本,还是因为白寡妇算计走他父亲。
而他父亲结局也很拉胯。
一次将两家最讨厌的仇人都算计进去,而且还算计的这么死,他心中的仇恨几乎已经消散大半。
平复好心情,何雨柱直接走进谭映雄的办公室。
作为记录员的谭映雄,他的工作非常的繁重。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他在抄录文档,就是将一些各个部门收录的零碎文案抄写整理成完整的文档。
这工作相当之苦逼。
走进谭映雄办公室以后,他快速走到谭映雄身边,然后略带急切的说道:“映雄,我刚才看见那个叫白一龙的肩膀上扛了个麻袋,那麻袋里好像 装着一个人,要不你带人过去看看?”
谭映雄一直想有立功的机会,听到有案件发生,身为文职人员的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对着何雨柱问道:“你确定麻袋里是人?他把人带到什么地方,你看清楚没有?”
“我感觉不对劲,稍微跟踪了下,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你找几个人去抓,对了,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就说是你自己无意间发现的,我一个厨子要功劳没有用,你可以稍微利用一下,看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突破下自己在职务。”何雨柱非常认真的说道。
何雨柱这套说辞让谭映雄颇为激动。
自家姐夫就是不一样,对他是真的好。
“我知道了,事成,我请你喝酒。”谭映雄面上全是感动之色。
随后何雨柱将白一龙家居住地址给了谭映雄。
谭映雄在拿到地址之后,立马喊上街道办现有的工作人员,一起朝白家人租住的地方去了。
同一时间。
白一虎被何雨柱戏耍一顿之后,此刻阴沉着脸回到家中。
气,很气,从来没这么气过。
媳妇屁股蛋子被人摸了好几下。
用奇耻大辱来形容白一虎的心情也不为过。
关键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该死的京城,什么鬼地方,居然还有这种畜生...”
“畜生啊...畜生...”
白一虎回到家中,嘴巴里就开始不停的骂着。
棒梗受伤的事情,白一虎还不知道。
他们夫妻俩都很气,都没心情仔细查看家里的情况。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白一虎才喊自己媳妇去看看棒梗醒了没有。
白一龙告诉过他,那迷药是用来药野猪的。
也不知道对人的效果怎么样,要是给棒梗药死了,就想法找个地方埋了。
白一虎媳妇进了里屋之后。
“啊...没了,没了,鸡没了...一虎快来,鸡,鸡没了...”白一虎的媳妇在屋里紧张低声喊道。
“什么鸡没了,你在喊什么鬼东西?”白一虎起身不满的走进里屋。
一进屋子就看见自己媳妇用手指着棒梗那个地方。
那里此刻被布条包扎着,包扎的地方还插着一根细树枝。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这他妈是谁干的?”白一虎怒吼。
白一虎的媳妇赶紧上前捂住白一虎的嘴:“小声点,别被人听见...”
白一虎刚才是一时情急才喊的,现在反应过来也是立马闭嘴。
“媳妇,这?”
等白一虎等自己媳妇松开手以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媳妇。
“这孩子卖是卖不掉了,活着放走二叔就算有大麻烦,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白一虎的媳妇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是女人家家的,她可不敢有杀人的念头。
“媳妇,你出去玩,这里交给我处理,我有处理的法子。”白一虎说话的时候,眼神里特别冰冷。
他媳妇也察觉出白一虎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