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奢靡放荡,说的就是福乐窝。
客人来到这里,可以卸下对外界的一切伪装和面具,坦露出自己真实的欲望……
一间奢华房间里,床上躺着几个妖艳的女人,
“人呢!我问你人呢?”鬼爷怒不可遏。
印哥低着头,心惊胆战道:“她说她去厕所,然后……”
鬼爷一巴掌扇过去,印哥的嘴角已经流血了,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
“艹**,老子让你看好人,你他妈玩鸡去了,**%¥,跑的还是A级货,找不到人,老子剁了你喂狼!”
印哥连忙求饶,“我错了鬼爷,我再也不敢了,一定能找到的,她又跑不出去。”
此时,白狐走了过来,阴恻恻道:
“那个A级货可是用了麻醉剂才弄来的,身手了得,阿山就折在她手上,你说,她跑的这会儿,会拧断几个兄弟的脖子?”
“这这这……”
闻言,印哥更害怕了,浑身发抖,说不出来话。
鬼爷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挥手道:
“拖下去,剁了他的根塞他嘴里,不是想爽吗,让他爽个够!”
印哥双腿瘫软在地,“不,鬼爷我错了鬼爷,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回,我再也不敢了!”
来了两个大汉,把他拖了下去,印哥一直在求饶,可是于事无补。
鬼爷冷眼看向白狐,“知道那娘们不简单,为什么不把她捆上?”
白狐立马说:“按照麻醉剂的用量,她该昏睡两天才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醒了。上个厕所而已,谁知道印子那个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鬼爷冷哼一声,“厕所外面的监控查了吗?”
“查了,鬼爷您看。”白狐打开了显示屏。
“她进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再出来,好像人间蒸发了,但是鬼爷你看这个人。”他按下了暂停键。
屏幕上,一个戴着墨镜和帽子的男人出现在厕所外的门口。
“这个男人是凭空出现的,并没有他进厕所的记录。”白虎又说。
鬼爷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睛死死盯着墨镜男,许久之后才出声,
“这小娘们手段还挺多啊,她哪弄来的衣服?长得漂亮又聪明,而且还会打,要是驯化了为我所用,是一把利器啊!通知下去,必须抓到她,别弄伤了,我要亲自跟她谈谈。”
“是。”白狐恭敬道。
……
“你看什么呢?”
一个黑衣人注意到了萧明月,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质问道。
萧明月干笑了声,“我找厕所呢,这跟迷宫似的,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黑衣人上下打量了眼萧明月,“厕所在那边,不能往前走了,前面的房间不是你能进的。”
“不好意思啊。”
萧明月转头去往他指的方向。
尽头的包间有什么特殊的,为什么不能进,难道里面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该死的,她方向感不太好,刚才不是撒谎,还真有点转向了,怎么找不到出口啊。
在萧明月走了没多远,黑衣人摸着耳麦,突然变了脸色。
刚才那个,不就是又戴帽子又戴墨镜吗?
“在V888号房间门口看到可疑身影!”
他捏着耳麦说了一句,然后立马追了上去,
“站住!”
见黑衣人追过来,萧明月的脚步一滞,然后立马加快速度,看来是被发现了。
黑衣人又捏住耳麦,“她往K区跑……”
拐角处,萧明月一手刀砍晕了他,黑衣人闷哼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萧明月摘下他的耳麦戴在自己耳朵上,然后轻而易举地提着黑衣人的身体,走进了男厕所。
客人用的厕所比员工用的好多了,连厕所都装修这么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宴会厅呢。
萧明月将黑衣人反锁在厕所的杂物间,然后走进隔间,再次消失了。
既然这身皮已经不能用了,那就换一身,这一次,就扮成妓女吧。
洗掉黑色粉底和胡茬,画个淡妆,换上一身黑裙,脚踩细高跟凉鞋,烫个大波浪,然后戴上黑框眼镜。
萧明月对着镜子照了照,怎么感觉不像妓女呢?
富贵在旁边上蹿下跳,还没见过萧明月有这么漂亮的时候呢,它想帮忙,却越帮越忙,把萧明月的化妆品弄撒一地。
“富贵,不需要你帮忙,别瞎捣乱。”
萧明月出了空间,然后就听到了耳麦里的声音。
“不是说在K区吗,人呢?李四,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兄弟们,白狐说了,要抓活的,别伤到那娘们,都小心着点,她身手不错,别被一个娘们弄死了。”
“哈哈哈,老樊,你他娘的瞧不起谁呢,一个娘们,还能弄死我?十个她都不够我打的,可老子怜香惜玉,从不打女人。”
“别自大,阿山就死在她手上,活活拧断了脖子,你说呢?”
“我艹,真的假的?!”
萧明月红唇微勾,不屑地笑了声,她十分自然地走出隔间,去镜子前面照了照,用头发遮住耳麦。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耳麦确实不错。
萧明月打开水龙头,突然听到了有人打电话的声音。
“喂,是我。哎是是是,放心吧老大,这事我一定办得妥妥的,保证不让老大失望。”
“好好好,老大说得对,明天我就跟下面的人说再说说这事,这批粮食尽快出。”
萧明月疑惑地看向那个隔间,话说的那么好听,人却在窑子里,够会玩的啊。
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那个隔间走了出来,他长得很和蔼,像是弥勒佛,但是眼角眉梢却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算计和阴险。
两者糅合在一起,很奇怪。
胖男人看到萧明月愣了下,眼中闪过惊艳之色,这个妓女很有韵味啊。
“这里是男厕所,你是来刻意偶遇我的吗?叫什么,我下次来一定点你。”他昂着头,笑容无比自信。
萧明月踩着高跟鞋路过他旁边,“我叫你老母。”
说完,她甩了大波浪扬长而去,留下脸色难看的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