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丽就长期定居巴京,程有福往返于G市和巴京两地。
他集中了公司所有资金,孤注一掷。
经过近一年的艰苦奋斗,他们睡地铺,骑着破自行车送货,求神拜佛。
终于,在这个药品市场的战略制高点-巴京,他们站稳了脚跟,打开了局面。
有人说:程有福是个赌徒,他把身家性命都赌了上去,置死地而后生,结果赌赢了。
其实,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世间人人都在赌,只是赌的方式,存度不同而已。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张佳丽何尝不是在赌命呢?
为了赢得某位大医院院长的支持,好不容易寻访到他家住在哪?可没想到其本人并不在家,还在医院里。
怎么办?
大冬天的,张佳丽就在其家门口死等,冷得浑身簌簌发抖,一直等到第二天凌晨,等来了刚从手术台下来,往家里赶来的院长。
院长见到了快被冻僵的女孩,把她引进家门。
为了找到一位躲避她的女药剂科主任,她在其办公室门口一站就是一整天,迫使这位主任只好直面于她,最后被她说服,同意进药。
后来俩人还成为死党,忠实的朋友。
为了得到一位内科专家的响应,她连续数次探望其瘫痪在床的老母亲,下着鹅毛大雪,也如约步行十几公里,花重金为其母亲请到特助。
连上天都能感动,这位内科专家焉有无动于衷之理?
做公关工作,离不开宴请喝酒,论喝酒从没见张佳丽怂过,她喝酒的气势是一杯接一杯,礼到酒干。
曾经发生过她一人对付整桌大男人的“酒敬群雄”故事。
当然,酒后的事一般人就不知道了,张佳丽好几次呕吐得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甚至有一次被送进医院输液。
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成功的背后一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心酸故事。
每年的年关前,从医药公司拿到货款回公司好过年,是每位销售主管的首要任务。
某年年关,医药公司里要货款的人实在太多,僧多粥少,谁也不愿离开,大有决斗架势。
被逼得没脾气的医药公司老总,想出了这样一个损招,让大家来个决斗:
将大半瓶白酒,半瓶红酒,一瓶啤酒,统统倒入一大玻璃缸中,俗称“三种全烩”。
谁要能一口气喝完,在楼上转走一圈不倒者,货款全部结清拿走。
结果,张佳丽是唯一拿到全额货款离开的人,而且还是一位绝色美女。
从此,魔女张佳丽的名头,在巴京医药圈内是风生水起,有关她的故事,人们谈论得眉飞色舞。
一朵周旋于京都医药圈里的交际花,一个从西南荒蛮之地出来,且有着沉鱼落雁之貌年轻女孩的传奇故事。
张佳丽这几年在巴京夺城掠地,冲锋陷阵,离不开程有福在其身后的全力支持和无限信任。
张佳丽在公司享有特权,既资金的特别使用权。
只要是她的申请,上传到财务处,无需程有福批准,财务处长汪美玲,就得乖乖地将钱先汇出。
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资金,直接从公司的总裁基金走帐,不需要她拿发票去冲销。
这个特权除了程有福,只有张佳丽了,连其它创业股东的副总们都不能享受。
有关张佳丽与程有福之间的关系传闻很多,什么情人,二夫人云云。
张佳丽在公司确有“二老板”之称,职位虽为总监,但她参与公司所有秘密事宜,公司机密比有些副总了解得还多、还早。
京都上层的所有重要关系,钻石客户,全都撑控在她的手上。
张佳丽大量资金的使用去向,一直是个谜,公司上下任何人都不可以过问,这是禁区。
张佳丽生活奢靡,在市区有办公写字楼,郊外有私人别墅,市区有几套公寓式住宅,专车和专职司机。
出门五星级酒店,飞机商务舱…之于各种奢侈品牌服饰、化妆品等等,就不值一提啦。
尊严,荣誉,权力,金钱…别人一辈子都在梦想的东西,她张佳丽二十七岁就已经拥有。
要说她唯一缺失的,那就是个人情感。
大学期间的几段恋情,别人眼中的初恋,可现在的张佳丽看来,是那么的幼稚,可笑,像小朋友过家家似的,不值一提。
要说她真正爱过,第一个就是师兄程有福,他外貌不出众,身材属于三等残废,但拥有雄霸天下的王者之气。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程有福偏偏置她深爱于不顾,跟并不漂亮的副州长之女结了婚,又是一出政治婚姻。
张佳丽终于明白:江山和美人之间若非要来个二选一,但凡枭雄,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江山。
唉…女人再美艳,在大男人眼里,始终是排在第二位的被选之物。
试问,天下又有几个是武则天呢?
她退而求其次,跟具有枭雄潜质的王兵相恋,可以说,她是付出了真心与真情。
但王兵除了勃勃野心,还十分的阴险狡诈,最可恶的是,他暗地里私养女人,到处沾花惹草,这伤透了她的心。
渐渐的她发现,周围追求她的男人,不是手撑权柄的政要,就是腰缠万贯的富豪,其他的都退避三舍,或逃之夭夭。
因为一般男人还没等靠近,就被她的气势给吓成了不男人。
剩下的这些男人,之所以没有吓成不男人,那是因为他们有权柄撑腰,或是财富肥胆。
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对她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他们喜欢金屋藏娇,都是养金丝雀的砖家。
张佳丽看透了、也看得厌了,渐渐变得玩世不恭起来,可在荒诞不经的背后,是她那颗一直在滴血流泪的内心。
她心里明白,真正能让她心悦诚服的男人,必须是彻底征服她的强者,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萧建军做到了,他彻底征服了她!
“哎呀,我的换洗内衣内裤,可都在桑塔纳后备箱的包里啊。”一声吆喝,把张佳丽从回忆中惊醒。
她回身一瞧,惊愕了…
从浴室里面出来的萧建军,浴巾围在腰间,光着脚走了过来。
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有不少水珠,滴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顺着锁骨滑到了胸大肌…
哇,简直就是古罗马角斗场上的征服者。
张佳丽觉得大脑又不听使唤了,心脏一阵小鹿乱跳,口干舌燥的,恨不得化身一颗小水珠,附在他身上再啃一口。
“瞧你,头发和身上还有水珠,我先帮你擦干,衣服等会让他们给你送上来。”
话音未落,她飞扑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扯下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殷勤地伺候起来。
“你…”
萧建军一下子变得身无寸缕,下面阴风阵阵,他浑身的不自在,面红耳赤。
“你什么嘛,试问有哪位女人这样伺候过你?”张佳丽嗔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