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惜了啊云汐小姐,今后你的姓氏怕是要改成'汐'字了哦~”
苏兮也不生气,也没有受到对方的挑衅,她就这样淡定的面带微笑的说着嘲讽的话语。
“哼,大言不惭!”
说罢,云汐竟是突然后退了几步,她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着急的向着对方发起攻击,而是站在原地双腕呈十字状,单手做出安宁指的形态,食指和中指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后突然向前一点——
“哗!!!”
伴随着一阵阵的水流声,云汐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幕。
就在众人以为技能已经释放完成时,她却是抬手猛然一挥,那水幕竟然从中间逐渐分散开来,变成了两层、三层...直至整整六层的水幕!
每一层长方形的水幕其边边都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六方形的立体空间,最后竟是直接将苏兮整个人给包裹在了其中。
看到这项技能,苏兮的双眸中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她并非是惊讶于这技能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而是因为...
这项技能苏兮是认识的!
其实则是一种水系功法中的技能,名曰:六方水阵,有着能够控制他人的能力。
被求困在水阵中的人,身体中的能量和水分会被这水幕不停的吸收和蒸发,并且还会从中释放出水滴攻击,是一项算得上是同阶级中比较顶尖的法术。
但...
这样的技能,不该是现代人所能够拥有的!
那明明是修真界的法术,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子也能够使用?
难道在现代世界其实也存在着功法不成?
这项技能若是攻击到其他人身上,怕是很难逃脱的了。
但对手是苏兮嘛...她刚好了解技能,本身实力也比对方强大,因此这样的能力其实并不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困扰,只不过就是想要解开阵法有些许的麻烦罢了...
见苏兮的脸色不太好看,云汐冷笑一声,她对于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毕竟这项技能可是容哥哥亲自教她的!
“害怕了?现在知道害怕可就晚了呢...哪怕是你跪下来求饶,我也不会原谅你!”
苏兮抬眸望向对方,语气波澜不惊:
“你这项能力...是谁教你的?”
她不相信面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能够自己研究出来,定然是有什么奇遇又或是存在着别的修真者教导与她。
若是这方世界中真的存在其他修士,那自己就必须要打听出来!
“想知道吗?”
云汐得意的勾起了唇角,她用着极其欠揍的声音回答:
“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男人哦~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攀高枝了!”
说罢,她的手指便用力的向下一划——
刹那间,无数水滴化成颗颗密密麻麻的子弹,从水幕中猛然射出,数量多到甚至都看不清阵法中苏兮的人影。
“哗哗哗...叮叮啪啪...”
是无数水声击打在某样东西上的声响。
此时的人们都看不清水幕中的情况,也无人知晓苏兮现在怎么样了,但大家的心中都默认为她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毕竟这样猛烈的攻击光是叫人看着就有些头皮发麻,一般人哪能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中躲过成千上万的炮弹?
“哗啦啦...”
半响,水流声渐渐变小,就在众人以为里面的人肯定是变成了筛子时,一道“咔嚓咔嚓”的声音传入了大家的耳朵中...
定睛望去才发现,那原本还在不断奔涌的水流此刻正在慢慢的结成寒冰!
湛蓝色的寒冰从水幕的底端一路冻结而上,将六层水幕全部冻结了起来!
在看水幕中的苏兮,就那样完好无损的站在最中间,而周围那密密麻麻的水滴此时竟然也变成了一颗颗的冰球,悬浮在空中!
“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天,她竟然还是一位冰系异能者吗!”
“为什么这些冰球没有掉在地上啊,这是直接无视了重力吗?牛顿看了都得被气醒吧...”
“你在说什么p话,都末世了丧尸都来了,你还隔这牛顿呢?”
“但是她到底是怎么躲过这么多攻击的...就算是冰能克制水,可若是同样的实力下,那也做不到全部冻结的,除非...”
“除非她的实力远高于另一方!”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他们皆被苏兮的实力给惊到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云汐,她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道: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这可是容哥哥教给我的技能,怎么可能会被你这样轻易的就抵挡住了?”
看着云汐在台上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李一忍不住对着李二询问道:
“咋办,咱们要不要去通报主人?”
“云汐小姐也没有受伤,应该不用吧?毕竟主人不太喜欢别人没事就去打扰他...”
饶是已经达到了四阶水平的他们,也没有见过哪个女性异能者能够达到如此水平。
在他们眼中,云汐已经属于是女性中的佼佼者了,却没想到还有人更胜一筹...
也正是因为太过于关注台上的状况,这才让风铃有了逃跑挣脱的机会。
“哗!”
众人还在惊讶间,苏兮便已经将周身的水幕全部冻成冰块,而后碎裂成一片一片的散落了满地。
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冰霜,笑着看向云汐:
“云汐小姐,这不会就是你的最强攻击了吧?未免也...太弱了些。”
这句话...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也正是因为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让人不可置信的话,云汐才察觉到对方的能力远超过自己。
想到自己可能会输,云汐那张好看的面容皱成了一团,她瞳孔朝上,阴森森的看着苏兮小声道:
“你别忘了,你那小伙伴还在我的手上...”
果然不如她所料,这个女人开始拿出了人质来威胁自己。
听到这句话后,苏兮的身体明显一颤,她皱着眉开口:
“所以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