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行粘过去哄着说话,“不行呢,那大魔物要是被姓唐的那大叔控制住,你们估计都得死在这儿了。”
“可是我们几个也搞不定啊!”
沈毅行叉腰道,“有我帮你们呢,你们怕个球球哟?”
“闹呢,你们俩连我们都怕,还想去和那魔物较劲?你们也配?”
“不是,你们刚刚吃了那么多的长生不老蛋液,已经是不死之身了,你们还怕啥?你们底气不足,就是因为吃得太少,再去吃点就不会再怕啦。”
“嘿,说得有点道理啊!我们现在都是不死之身了,还怕他们干嘛?兄弟们,走,我们去抢那魔物去。如果我们能把那魔物控制住,就大开杀戒,大杀四方啦!”
“对对对。我再去吃一点,你们要不要也来一些?剩下不多了呢。”
一听剩下不多了,那些人都跑过去哄抢,熟悉了那味道还是感觉特恶心,“呕——”
等他们干饭完,气势立马就出来了,“走,小兄弟!咱们一起去把那魔物控起来。”
“好的,叔叔们快点带路!”
“咱们不能在陆地上走,上面都是毒障,那毒气连碰都碰不得,我们要绕路儿。”
矿洞挖得十分复杂,岔道口不知道多少个,没有标记,他们也会迷路。
越下地洞,气温越寒。呼吸越困难。
那些男人一个个都带上了呼吸面具。
唐希偷偷塞了颗屏息丹药,就怕下面的空气有毒。不过她想多了,下面不是毒,而是没氧气罢了。
越往下,氧气越稀薄。墙壁上浮满一层冰,四周的白雾不停吸取着灵力。
唐希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灵力在不断流失中。看样子光吃屏息丹也没有用。
“快趴下。”沈毅行一把压住唐希的身子,推到墙边。
那些男人听到声音,反应也很迅速,猛地卧地瑟瑟发抖。
头顶飞过去一道黑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哧溜一下,头顶冰墙发出咔嚓一声碎裂。
后方跑出来好多人。
带头的男子吆喝道,“你们怎么也下来了?”
彭合佟哈哈大笑,“我们已经找到了长生不死蛋蛋,全部被我们吃光光了。”
唐艺鸿嘴一抽,“什么东西这么臭?你们吃的是屎吧!”
“胡说!这是中药的药香味,怎么会是屎?这可是那双胞胎怨灵给我们捞上来的呢!”
“双胞胎怨灵?”
“喏喏!就是这两位!他们对我们可好了!现在我们是一帮的。一整个团体!懂吧?”
唐艺鸿对上两个满身是血的小情侣,眉头紧锁,“那双胞胎,是两个男的。这一男一女,不是怨灵。还有,你们看看他们脚下的影子。怨灵是没有影子的。懂吗?”
“啊?”
男人们纷纷回头对上他俩,惊恐问,“你们是谁?”
沈毅行急忙呼道,“大叔你别听他的,怨灵修成实体也是有影子的呀!你这点常识也没有的嘛?”
几个大叔听了点了下头,“对!他们修成实体之后就会有影子了!”
沈毅行又道,“而且我们可以召唤血池,一般人类能召唤血池吗?你觉得这科学吗?”
“对对对!”大叔们不停敲手心,“他们可以召唤血池。”
唐艺鸿嘴角狂抽,“他们是怎么召唤的?”
彭合佟嘟囔道,“就念个咒语。”
“什么咒语?”
“芝麻开门。”
“艹!”唐艺鸿头都给气炸了,“你们离开办公室就不带脑子了是吧?你有听说过用芝麻开门召唤血池的吗?”
彭合佟喷笑连连,“说得好像你碰到过好几个血池一样。我就问你,这世上血池有几个?”
“呃……”唐艺鸿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
“人家的法器秘宝,要设置什么咒语,都看他们心血来潮的,对吧骚年!”
沈毅行乖巧点头,“对的,大叔,你真聪明。我就爱用芝麻开门的咒语设置暗号。不行吗?你们管得着吗?”
唐艺鸿捂着额头嘀咕,“蠢货们,他们一看就是人类!别被他们忽悠了!”
彭合佟跺脚道,“我说不是就不是!他们就是双胞胎!”
“你有证据吗?”唐艺鸿嘟囔道。
彭合佟楞了下后,嘀咕,“我没有!你有吗?你拿证据出来指证他们不是双胞胎?”
唐艺鸿耸耸肩,“我知道那对双胞胎的名字,你们把名字报出来,看看对不对得上号。”
啊……
沈毅行小眼神投向唐希。
媳妇儿,完蛋了,忽悠不下去了。
唐希嘴角冷冷钩笑,挑了下眉头。
沈毅行叹了口气,挥手道,“大家好呀,那我就隆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沈,叫沈毅行!这是我的小媳妇儿,唐希。”
“嗯?”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他俩。
“不是双胞胎吗?怎么就成媳妇了?玩禁忌呢?”
一群人嘟嘟囔囔,彭合佟突然打了个激灵,“诶,等一下,你刚说你叫啥?”
沈毅行眯眼笑笑,“沈毅行。”
“那、那沈疏影是你什么人?”
“很不巧,他是我爹。”
“……”
彭合佟还是无法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他忙问,“芝麻开门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可以召唤血池的嘛?”
沈毅行耸耸肩,“你们和那双胞胎成为朋友,随便喊个暗号它们都会开门。绿豆开门——红豆开门——芝麻馅儿开门——”
血池调皮的这边冒泡,那边冒泡。
两兄弟笑得捧腹乱颤。
“我他妈——”彭合佟指指自己嘴巴问,“那长生不老的蛋液是什么鬼东西?”
“浪屎,和了血水搅拌了一下,十分粘稠很好入口。”
“你他妈——畜生!你这个小畜生!老子他妈打死你!”
手枪掏了出来,枪口对着沈毅行就是一通扫射。
砰砰砰——
沈毅行抱着唐希立马隐没白雾中。
唐艺鸿气得大叫道,“别开枪蠢货!”
这个时候他还阻止的了吗?被忽悠的那几个男人,都杀红了眼,子弹打完一弹匣,又装了一弹匣。
一道冷风吹来的瞬间,好多人都贴墙或趴卧。
开枪的那几个男人没反应过来,黑影掠过的瞬间,他们只感觉腰腹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生生切开。
人僵硬倒地抽搐,口吐血水,但还没断气,还能说话,“什么鬼东西?那什么鬼东西?”
唐艺鸿喷哧道,“血腥味太重,再换地方!赶紧撒网!你们两个快去把独眼狼叫回来,我们手里的符文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