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来到了祖庙,迈步走了进去。
村长来到了供奉老祖宗牌位前。
他先是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
然后,看到了一旁的一块无字的牌位。
“孩子,瑶丫头回来了。”
村长只要有时间都会来这里跟这个没有名字的牌位唠叨一下。
有的时候会说一下村里发生的鸡毛蒜皮的事情。
有的时候会在拿不准主意的时候,来这里说一说他的为难和想法。
总而言之,这个没有名字的牌位成为了村长的一种心灵寄托。
“孩子,自从你离开了之后,瑶丫头就回到了自己的亲人身边。”
“她这一辈子太苦了,好不容易回去了,可结果....”
“现在的瑶丫头生病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好。”
“在见到瑶丫头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是你在保佑她吧。”
“要不然,那啥实验那么恶毒,瑶丫头未必能活下来。”
“唉。”
村长跟着牌位唠唠叨叨了很久之后,这才离开。
回到了家之后,村长就安排自家的媳妇好好的照顾林书瑶。
村长也三不五时的去看望林书瑶。
村里的人都很同情林书瑶的事情,所以,大家要是有时间,就会去看望她。
就连翠花也时不时的做一些好吃的给她送过去。
在这期间,林书瑶的病情照旧,每天都会发疯,抓到什么东西都会当做白娇。
就连隔壁的狗路过,她要是发病了,也会掐着狗脖子,想要搏命。
她就这样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犯病的住在了来福村。
在她住在来福村的时候,白温就带着白景哲出国求医。
而在白温等人离开之后,京市进行了一次规模很大的普查。
这一次的普查托了白景哲上交的资料和线索。
叶铭虽然做事情很小心,可架不住白景哲有心的去调查。
他虽然调查的东西不见得多么的全面,可他有先见之明的上交给了国家。
在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调查和取证中,国家爸爸掌握了绝对性的证据。
于是,国家爸爸不允许有这样的毒瘤继续祸害夏国人。
国家爸爸果断出手,直接将叶铭请去了军部进行调查。
在调查的过程中,国家爸爸还调查出叶铭与国外的一些非法组织有联系,并且彼此之间还有非法买卖。
于是,叶铭被抓。
可结果,叶铭没想到事情会败露。
他不甘心被抓,他暗中联系了手下的人,帮助他逃出夏国。
故此,他在看守所突然发病,取保外出就医的时候,逃走。
让他一下子从商人变成了A级通缉犯。
他在手下人的安排中,坐上了偷渡的船,可没有想到,他被黑了。
黑他的人是以前仇家的一个儿子。
叶铭当初打击报复对方,导致这人的死亡,留下了这个国外留学的儿子。
这人的孩子回国之后,就调查父亲的死亡。
当查到是叶铭的时候,他就乔装的潜伏在了他的身边。
叶铭此人谨慎,他根本无法接近他。
直到他被国家爸爸传讯,意识到不好,逃走的时候,他才找到机会,找叶铭报仇。
他先给叶铭下药,然后,废掉了他的四肢,最后,将他所带的一些钱财都洗劫一空之后,就直接把他丢进了海里。
叶铭就这样在海里彻底的消失了。
而叶铭失踪之后,昏迷的刘飞扬苏醒过来。
他将自己知道的全部的说了出来。
程家同样也受到了牵连。
而作为当事人的程柏然却死在了那场爆炸中。
程家在得知自己儿子死亡之后,夫妇两人都瞬间老了很多岁。
再加上,国家爸爸出手,精明的商人以及程家的对手都纷纷的对程家出手。
这也导致程家的产业快速的缩水,程家最后离开了夏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而被叶铭拐卖到了偏远大山里,给人做媳妇儿的白娇在得知林书瑶疯了,白景哲出车祸,成为植物人之后,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她自从被叶铭送到大山给六个兄弟做媳妇儿之后,她的人生就完了。
可即便每天都要干活,吃不饱,还要挨打,更甚至还要忍受六个老光棍的每晚的需要,她还是舍不得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前途没有希望了,可她还是不想死。
也许是每隔一段时间,叶铭都会派人送一些消息让她知道外界的事情吧。
总而言之,这一次她看到这些消息。
她眼里的光彻底的灭了。
她将纸条一下子塞进了嘴里,生硬的咽了下去。
她看着布满伤痕的双臂以及变形的右腿,她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拖着一条腿慢慢的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今天的饭,她做的很用心。
六个老男人到饭点的时候,陆陆续续的回了家。
看到做好的饭,他们也不管白娇吃不吃,他们就开始拿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当他们吃饱喝足之后,看向白娇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
都说,吃饱思淫欲,说的就是他们。
他们露着大黄牙,嘿嘿的笑着向着白娇走来。
白娇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这个举动刺激到了他们。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白娇的脸上。
“妈了个巴子的,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躲。”
男人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抓住了白娇的头发,撕扯着她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看样子是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要蹂躏她。
他的几个兄弟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还不忘记拱火。
白娇就跟一个破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衣服任人撕扯,她麻木的看着眼前地一切。
“唔....”
突然,正在施暴的男人捂住了肚子,不仅仅是他,其他的男人也同样如此。
白娇麻木的从地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有整理好,就拖着一条残疾的腿,走到一旁,拿起了平时用来砍柴的斧头。
她拖着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男人。
斧子被高高的抡起,狠狠的落下。
噗嗤.....
滚烫的鲜血喷了她一脸,可她丝毫的不在意,继续拿着斧头看着。
当她砍累了,她才终于停下手。
看着满院子被砍的七零八落的尸块,她大笑起来。
笑着来到了井边,一头扎进了深井中。
一群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声中有说不出的欢快,可这些欢快都已经跟这小院子里所有人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