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赵掌柜一脸的欣喜之色。
李云点点头,“好好干,以后,你就是我侯府的一名管事了,专门负责买卖上的事情,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去李长林和李长茂他们俩。”
打发了赵掌柜,又迎来了一名生面孔,“在下乃是王家的管家,奉家主之命特来拜见户县侯。”
李云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离开了家里,去了玻璃窑,什么王家的管家,根本就没资格让他来亲自接待。
这名王家的管家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清楚他此次前来目的,李云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一脸笑呵呵的冲李云直点头。
李云心里明白王家的意思,昨晚那两名血杀堂的护法是怎么知道他家位置的?八成就是王家搞的鬼。
不过,他也不在乎,只要王家以后乖乖的,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懒得动手,但,要是再惹到他,那就彻底的将王家抹除!
小河边,李长顺带着一些村民正在烧制玻璃,已经有成品了,李云让他们烧制的那些用来装在窗户上的玻璃已经有了一些。
还有就是一些玻璃杯,不过等他看到成品的玻璃杯后,瞬间就傻眼了,因为那些成品实在是太丑了,全都是畸形的,好在,用来装在窗户上的玻璃还行,毕竟这种玻璃比较好弄一些。
“长顺叔,你们做的这些杯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这能卖出去吗?”李云拿起一个歪七扭八的玻璃杯哭笑不得的说道。
李长顺擦了擦汗对李云说道:“你别看那堆破烂啊,你这边看看,瞧瞧,这些东西都还行吧?”
李云顺着李长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摆满了玻璃杯,还有玻璃瓶,各种造型是应有尽有。
李长顺这时又说道:“侯爷,只是烧制草木灰提取那碳什么?呃……对,就是碳酸钾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我们烧制玻璃的速度啊。”
“那就加人手,把村里的那些婶婶和妹子都叫出来,还有一些鼻涕娃,全用上,这烧制玻璃的买卖可不是我一家的,村里的各家各户都有份子,赚了钱大家一起分,都别想着不劳而获!”李云笑着道。
烧制玻璃也可以用碳酸钠,只是这个时代根本就没办法提取那玩意,连矿石都找不到,也就只能从草木灰里提取碳酸钾了。
“对了,我让你们制作的镜子,你们做好了吗?”李云问。
“我们试着做了一面,我觉得还行,你自己去看吧,就在左边的那个草房里。”李长顺指了指一旁的草房说了一句,就去忙活了。
李云走进草房,一面差不多有一米高的镜子靠在墙上,看上去,清晰度还是挺不错的,比这时期的铜镜要好的多。
李云看了看,然后就把这面镜子给收进了储物戒指。
他又在玻璃窑转了一圈,拿了几个玻璃杯,“长顺叔,玻璃镜我带走了”,李云说了一句就回家了。
李长顺理都没理他,他现在是干劲十足,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赚钱的路子,那还不可劲儿的干吗?
回到家里,李云对李长茂问道:“王家的管家走了?”
“是的,侯爷。”李长茂点点头。
“赵掌柜还在村里吗?”李云又问。
“在,他们还没走。”李长茂回答道。
“你去把他叫过来,我这里有事找他,对了,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钱?”李云问。
李长茂算了算,随即说道:“全部加在一起只剩三十贯了。”
“好,那你去吧。”李云摆摆手,这段时间,又是买煤,又是买石灰的,花钱就跟流水一样。
李世民当初给了他三百贯,他买了一些蓝田玉的料子,区区三百贯,根本就不够花的。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云娃子在家吗?”
李云看向门口,村里的两个族老来了,估计李长林把他的话传给了这两个老家伙,他们坐不住了。
李云心里不爽,但他还是应了一声,“在,二叔公,三叔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云也没请他们进来,而是站在院子里问道。
两个老家伙自己推门走了进来,这俩人一个叫做李天德,一个叫做李天成。
叫李天德的那位就是李云口中的二叔公,他上来就问,“娃子,听说你对本家的家主不满?”
“是的,我很不满,怎么?二叔公,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李云问道。
“混账,你怎能对家主起二心?咱们都是赵郡李氏的子弟,生是李氏的人,死是李氏的鬼,你怎可忘了本?”李天德对着李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李云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头,他冰冷的说道:“村子里的人之前给人当庄户的时候,受人欺辱,他李长青在哪里?赵郡李氏又在哪里?你愿意给人当牛做马,那是你的事,别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你……好小子,你敢违反族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逐出家门?”李天德气呼呼的指着李云说道。
“好啊,你请便,还有,这里现在是我的封地,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吃的住的都是我提供的,跟赵郡李氏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你可明白?”李云斜着眼睛,看着老头。
“你……”
“好了,二哥,你少说两句。”李天成赶紧在一旁打着圆场。
“云娃子,你二叔公说的也没错,咱们都是出自赵郡李氏,我们这一支,可都是李氏血脉,你怎么能对家主不忠呢?”李天成说道。
“要效忠李长青,你们俩自己去,别在我里说,现在,我再跟你们说一遍,这里是我的地方,你们吃着我的,住着我的,居然吃里扒外,我敬你们是长辈,不想对你们动粗,但是你们也不要倚老卖老,否则,我就把你们轰出去。”
李云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俩老头,就去找李长兴了,他得把那面镜子给弄一下,做个梳妆台什么的。
他路过门口的时候,看到李长林一脸愧疚的蹲在院墙根下发着呆,不由得有心里点不舒服。
早上他的脾气确实是急了点,不该对李长林发火的,“长林叔,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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