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也过去吧。”苏叶说。
“你去吧。”白轻雾说完转身走了。
苏叶心想,反正这个峡谷不大,一眼就能望尽,他过去跟大表哥说说话再来找哥哥就是了。
“苏叶,你这是有吃的,哥哥都不陪了?”沐承星正好往这边走来,打趣道。
“谁说我去吃东西啊!”苏叶翻了翻白眼,“我是有些日子没见我大表哥了,过去跟他聚聚。”
沐承星轻嗤了一声,那个千锐一看就是城府深,心机重的人,表面笑容温润,心里说不定在算计着什么,他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他看向白轻雾,往那边走去,交朋友还是要交白轻雾这样的人,人看着冷漠,但,只有成为他的朋友,他将会是最可靠的人。
“那块石头总感觉要砸下来的样子,有些可怕啊!”苏承星走到白轻雾身边,跟他一起抬头望向峭壁上那块石头。
“那是假的。”白轻雾道。
沐承星惊讶:“啊?假的?”
“嗯。”白轻雾点头,低声道:“看到石头边那朵紫色小花没,那是千幻花,它开花时,能将它附近的东西幻化成别的模样,而它最喜欢生长在几种灵果的附近了,其中混沌果就是一种。”
“真的?!”沐承星惊喜道,他睁大眼睛在石头边寻找那朵紫色小花,看了半晌,才看到一朵如黄豆般大小的小花。
这么高的地方,也不知道白轻雾是怎样一眼就看到那朵花,如果不是白轻雾说,他只怕在下面站一天也发现不了。
“可是,它的附近没有混沌果啊!”沐承星在千幻花周边认真看了一遍,除了光秃秃的峭壁,什么都没,突然,他惊愕道:“难道那颗石头就是混沌果树?”
白轻雾点头:“没错,千幻花的花期靠吸收灵果的灵气维持,果子给摘了,它的花期也就结束了,所以,为了保持自己的花期,它会将附近的果树幻化成别的东西。”
沐承星:“那我们该怎么把混沌果变回来。”
“摘了那朵花就行了,花一离藤,混沌果就会立即变回来,但是,混沌果是一种有灵性的灵植,摘它果子时,不能伤了它的枝叶,不然它会攻击人,甚至会直接将果子销毁。”白轻雾说。
“那我去摘花,你摘果子。”沐承星可不敢考验千锐对苏家的亲情,他摘了花后,如果千锐过来抢,他来拦人比较适合,再说,他不是丹师,对灵草灵果没白轻雾了解。
“行,千幻花是一种稀珍的花,别丢了。”白轻雾提醒。
“好,摘了给你,反正我也不懂。”沐承星说着运转灵力,用御飞术飞到石头边,瞅准那朵小花,用灵力裹着摘了下来。
同一时间,白轻雾也飞了上去,在沐承星摘下千幻花那一刻,那块石头变成两米高左右,枝繁叶茂的树,在枝叶中间,两个如橙子般的果子若隐若现,正是他们要找的混沌果。
他立即轻轻地扒开混沌果树的枝叶,慢慢地探向果子的方向。
一直暗中留意着白轻雾的千锐,立即运转身法飞过去,苏瑞本来也暗中盯着千锐,见状立即追了上去。
苏瑞虽然不认识混沌果树,但看到白轻雾那边,突然出现的果树,加上千锐那么激动,就猜到应该是混沌果。
激动之余,他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就怕千锐会过去抢,或是惹怒混沌果树。
沐承星转身就看到千锐飞过来,他冷笑了一声,凌空立在混沌树的前面,冷冷看着千锐,“怎么?想抢?”
“我小舅需要混沌果救命。”千锐盯着混沌果树说,“再说,秘境的中的东西都是无主的,见者有份。”
沐承星嗤笑:“你小舅需要混沌果救命?他儿子在摘,你过去抢,你说这话脸不疼吗?”
千锐脸色一冷,他看着已经过来,立在沐承星周边的那些人,冷笑:“我不信你不知道混沌果不好摘,你带了那么多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等我表弟摘了果子后,直接抢!”
苏叶皱眉:“大表哥,沐承星不是那样的人……”
千锐不赞同道:“叶子,你们才认识多久?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有些人,你别看他平时一副君子模样,其实这样的人往往是隐藏的最深的,随时都有可能在背后捅你一刀。”
苏叶撇了撇嘴,心想,我认识你那么久,今天才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你是个怎样的人,而且,隐藏最深的只怕是你吧。
明明知道我们的人比沐承星的多,就算他要抢,也不是他想抢就能抢的,倒是你,竟然连自己小舅的救命灵果都要抢,还打着为他的名号去,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大舅,二舅,我们大家一起冲过去吧!”千锐见白轻雾已经摘下一个混沌果,急了,他暗中向站在他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冲过去?你想冲过去干嘛?”苏晨定定看着他,“混沌果是沐承星和小雾一起找到的,他们正好一人一个,你冲过去是想抢吗?还是说,你想惹怒混沌果树,让他攻击小雾?”
“不过,你说得没错,秘境的东西见者有份,有本事你就去抢吧!”苏晨转头对影三说:“你们过去保护小雾,谁敢抢就杀谁!”
“小舅…”千锐神色微僵,随后无奈道:“我叫大舅他们一起过过去,也是为了保护小表弟,母亲可是特意叮嘱过我,一定要先帮小舅找混沌果呢。”
“是吗?说起来,我已好几年没见过你母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关心’我,你回去后,记得帮我谢谢她!”苏晨声音平静,但不难听出他话中的讽刺。
千锐像是没听出他的讽刺似的,笑道:“小舅,你也太客气了,你是母亲的弟弟,他关心你是应该的,再说,爷爷将那么大一个千府交给母亲打理,父亲又管理着不少家族的产业,母亲不但要忙府中的事,有时还要帮父亲,忙得都没时间回苏家看小舅,母亲她对此一直挺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