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离开观赛席的那些异能者中有人开口说道:
“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吗?不要求我们帮你们对付罗德里格斯家族?”
靳君屿问:
“你们对付的了罗德里格斯家族吗?我从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但是我讨厌有人给我惹麻烦,当然……我未来的妻子除外。”
颜兮看向靳君屿。
靳君屿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侧身回了她一个眨眼。
等所有的从观赛席上离开的异能者出了奴隶场,靳君屿和颜兮才将注意力放回奥司·罗德里格斯身上。
奥司·罗德里格斯被藤蔓捆着,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发现他还在呼吸,恐怕都要以为他是个死人了。
田向船凑过来,看着奥司,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
“呦,我们的奥司少爷怎么这样了呀?”
田向船对奥司·罗德里格斯并不是非常了解,只知道奥司·罗德里格斯是这奴隶场的创办人,家族背景很大,但这根本无法让田向船收敛。
奥司·罗德里格斯被田向船的话气得不行,要是他此刻眼睛能动,嘴巴能说话,肯定就是一个白眼,然后让卡尔洛斯……
不,卡尔洛斯已经背叛了他,他要让其他异能者,让他的父亲派高等级的异能者过来杀了这个说话的人!
奥司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
凌涂致看向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
“没想到你竟然连担架都准备好了?”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微笑着道:
“我记得你们国家有一句话――有备无患。”
凌涂致没再说话,卡尔洛斯也不再开口,和田向船一人抬前面,一人抬后面,将奥司·赛尔德兰特送出了奴隶场,放到了外面的车子上。
凌涂致在和破羽绒服女人说话,女人得知自己的儿子还没死,笑得流出泪来。
凌涂致有些愧疚,这些人出于信任他才入了他的队伍,但是他却没能保护好队里的人。
凌涂致道:
“但是……他和其他三个人都因为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太大而有些心智失常,我不确定他们还能不能恢复出来……”
在奴隶场心智失常,说难听点,也就是比疯好一点。
但破羽绒服女人却没那么伤心,她一边流泪一边笑着:
“还活着就好,要不是凌队长你,我们早就死了。”
凌涂致队里的人大多数是在他用异能硬生生救回来的濒死之人,几乎都视凌涂致为恩人。
颜兮在一旁听到凌涂致和破羽绒服女人的对话,对靳君屿道:
“蛇女没喜欢错人,凌涂致挺不错。”
靳君屿看向颜兮,伸手拨了一下颜兮的耳垂。
颜兮感觉耳垂有些痒,她抓了下靳君屿的手,然后看着靳君屿,笑道:
“当然,在我这里,他不及你不错。”
靳君屿这才笑了,手指从颜兮的耳根往前滑动,最后轻轻地勾了一下颜兮的鼻尖。
颜兮和靳君屿一起离开奴隶场,颜兮停在了那个刻有“被奴役者”的牌子面前:
“拆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