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嘴,我一点都不想听你失败的借口。”
陈祥盯着陈甫,双手撑着桌子直起半个身子:
“我要你找机会控制住颜兮,实在不行……”
陈祥一字一顿地道:
“杀、了、也、可、以。”
除了颜兮,靳君屿几乎没有弱点。
所以这个弱点,他怎么能够放过?
陈甫听完,心里一惊,立刻道:
“颜兮现在身边肯定有靳君屿的人护着,我根本动不了手。我一动手,就会被靳君屿察觉。”
陈祥目光宛如毒蛇,语气淡淡地道:
“所以我让你找机会,再严密的防护也会有松懈的时候。”
陈甫还想说什么,陈祥又道:
“何况靳君屿现在受了伤,我打算趁着机会逼着他和我摊牌入局,等图穷匕见的时候,他肯定无瑕他顾,到时候,你趁机控住了颜兮,我这边就多了一张底牌。”
陈甫不解地问:
“可祥总,你不是说靳君屿受伤是假消息吗?”
陈祥笑了,像看一个傻子似地望着陈甫。
陈祥喜欢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因为总能显得他自己格外聪明。
陈祥看着陈甫,慢悠悠地道:
“我说假消息,是指靳君屿根本没有受重伤,没有伤及内脏,更没有像那些人谣传的一样生命垂危。”
陈祥肯定地道:
“但靳君屿一定受了伤。”
陈甫若有所思。
陈祥抽了一口烟,接着道:
“靳君屿对赤神多重视,你和我都知道。
他可是为了那个死去女的才建了个赤神,几乎倾注了大半的心血,比他管靳家的事认真的多了,但是却在区决赛时半途退场,没有接着打比赛,要不是身体真的不允许,他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做。
所以他肯定受伤了,而且伤虽然没有传出来的那么重,但肯定也不轻。”
不得不说,就这方面,陈祥对靳君屿还是猜得非常准的。
正应了那句话――往往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陈祥是个偏执阴郁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聪明人。
而同样的,跟在陈祥身边的陈甫,也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傻瓜。
陈甫顺着陈祥的话问:
“那靳君屿为什么要对外传他受了重伤的消息,是想借此迷惑我们?”
陈祥道:
“终于想到这一点了,看来还不算太蠢。”
陈甫不动声色地拍了下陈祥的马屁:
“但靳君屿这手段太拙劣了,不太像他的风格啊,也就祥总你看得明明白白。我还真以为靳君屿受了重伤,就算过段时间反应过来了,也只会往相反的方向去想,会以为靳君屿根本没受伤,从而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陈祥被陈甫这一顿捧的,心里十分好受,眼底的阴郁瞬间都消了很多,勾着嘴角道:
“靳君屿就是想制造迷雾,让我们不敢乱开局收网,但是我偏偏就要挑这几天收网,打他个措手不及!”
陈甫点头:
“那我现在去准备了,颜兮这个人防范意识很强,哪怕靳君屿有了疏漏,对付她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