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底是亲父子,长相挺相似,基因在那里跑不了。
何况这两位皆是手里有权有势的大佬――上位者总是气场相似;还都是一等一的帅哥――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敖景早适应了靳君屿和靳恳风这样互不往来的奇怪气氛,作为晚辈和靳恳风礼貌性打了招呼后就打算和靳君屿说话。
令狐珊这个时候就不对劲了,她一把拽住敖景的手腕,声音压的极低:
“左边是靳君屿的父亲?”
令狐珊的行为反常,表情更是怪异,脸色很白,敖景点了点头:
“是啊,你得叫一声靳伯父。”
然后低下头去,探了下令狐珊的额头,又握住令狐珊的手,她手心发凉。
敖景以为令狐珊身体不舒服,于是跟小时候一样放软了声音哄她:
“怎么了?生病了?”
令狐珊摇头摇到一半又点头:
“没生病,可能晚上没睡好――原本以为是美梦,结果最后是个噩梦,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吓人……”
令狐珊说这话时,眼神越过敖景落在靳恳风的身上,但只一会又如触电了一般收回来,对敖景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就毫不留恋地挣开敖景的手,转身跑了。
敖景一头雾水,回了家去找令狐珊,就被告知要分手。
令狐珊像是哭过,眼尾发红,目光却十分坚定,说分手时干脆利落,她要走,就不给敖景任何挽留的机会。
令狐珊小时候特别爱哭,每次哭都是敖景哄她,又是买吃的喝的,又是唱歌跳舞哄她开心。
但很明显,这次她不要他哄了。
敖景当时是直接就愣住了,倒也没那种撕心裂肺的失恋悲痛感,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想的是――小珊这么娇气的一小女孩,除了他,还有谁能待她这么好。
他把这花养的这么娇,不求有人比他更能照顾这朵花,但能和他一样照顾这朵花的都没有,让她怎么放心。
他不在,一点儿风吹日晒雨淋,谁来替她挡?
敖景手有些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分手吓的,他看着令狐珊,认真地问:
“为什么?”
令狐珊回的直白,一点也没有为自己掩饰的意思:
“我喜欢上别人了。”
敖景问:
“谁?”
令狐珊道:
“靳……”
说到一半又卡住,她冷着脸,将敖景推出去,然后“啪”一声关了门:
“已经分手了,要你管这么多?”
“靳……靳什么?你别和我说是靳君屿,令狐珊你今天才第一次见他!”
敖景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但令狐珊不理他。
敖景气的不行――偏偏气的点完全不对,根本不是正常男朋友该气的点,他接着又喊:
“令狐珊你给我出声,靳君屿是好,是优秀,但他心里早有人了,你知道他回国为了什么吗你就喜欢?!
你就算再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你,到时候你一腔孤勇换不来半点深情怎么办?
你想分手可以,从小到大我哪件事不顺着你,但是你要分手,你也要找一个会真心喜欢你的吧,至少要比我对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