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君屿离开篮球馆后没回教室,直接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高档私人餐厅。
敖景笑嘻嘻地道:
“靳哥,你和颜兮……”
靳君屿此刻很理智:
“也许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也许……是我神经质的错觉。”
虽然他几乎已经肯定颜兮和颜赤是一个人,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存在。
不然无法解释这两个按理来说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会“相熟”,会说出一模一样的“豆腐梗”。
但任何事情,尤其是关于赤的事,靳君屿不想有任何一点不确定。
敖景没听懂靳君屿一下失而复得一下神经质的话,想了想又问:
“赤是谁啊?”
靳君屿这次笑了一下:
“如果我说她姓颜,你明白了吗?”
敖景恍然大悟,惊道:
“她就是那个死……额,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孩?”
那刚刚为什么说赤丑?
很久以前聚会时是谁说自己喜欢的人盛世美颜最好看来着?
靳君屿停下脚步,斜了敖景一眼,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敖景,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把她和‘死’字放在一起。”
敖景知道自己触了靳君屿的逆鳞,虽然自家兄弟永远把媳妇放在一群兄弟前面让他有些小无奈,但为了避免凄惨的下场,他立刻乖巧认错:
“抱歉。”
靳君屿依旧冷着脸:
“没有下一次。”
靳君屿坐在餐馆里,面前摆着一堆菜,敖景吃的很嗨,可他并没有任何食欲。
靳君屿一边抽着烟,一边去看手机,隋一泽和沈权龄正在赶过来,但阎柏杨还没有回复。
靳君屿刚刚打过去阎柏杨并没有接电话,估计是在忙其他的重要事情,所以只是开了自动留言功能。
靳君屿心里突然有些烦闷,他对颜赤的心他自认无人能比,哪怕是阎柏杨也不行。
但是论对颜赤日常习惯的了解,他远不及阎柏杨――现实中他从没有陪在颜赤身边很久过,哪怕是一整天也没有。
他不知道颜赤生气时是不是有小动作,不知道颜赤撒谎时是不是有小动作,不知道颜赤紧张时会不会有小动作……
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靠直觉和说话相似来猜测。
他只知道颜赤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颜赤挑食这事阎柏杨曾和他说过,他也仔细问过颜赤的口味。
因此他苦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和剥虾剥蟹剥粽子叶的技术。
对了,吃东西的口味!
靳君屿眼睛猛地一亮。
而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来。
请假去了帝都赛马爱好者聚会的隋一泽被一个电话call回来,气喘吁吁的坐到位置上,把路上整理的资料推给靳君屿。
靳君屿打开资料,心里紧张,面上却漫不经心地对隋一泽道:
“再过一秒钟,你就迟到了。”
隋一泽已经累瘫,闻言正要说话,门又被人推开了。
这次是沈权龄,他倒没有隋一泽的狼狈,十分从容地将他整理的关于颜家和颜兮的资料递给靳君屿。
靳君屿坐在椅子上翻看起资料文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