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处理好伤口,早没玩儿兴致的南风直接将我公主抱起身,上楼去了。
我受惊让男主人阿辉有些过意不去,甚至后悔在地下室逗留了。
他跟在后面,抱歉地冲我笑笑。
回到楼上的客厅,客人们已经陆续到来了,花园里客厅里都是人,那些富豪阔太以及他们的孩子借着这个机会聚在一起,才得以真正的认识。
我的受伤惹了众人的围观,阿辉讪讪地说了发生的事情,大家对我表示同情。
“哎哟,我家地下室有面墙也是对着湖底的,白天还好,晚上啊那些水草飘啊飘的看得可怕,我们都用来当仓库了,有次我下去取个东西,有条大鱼愣是撞着玻璃墙咚咚响,吓死我了。”
一个穿着低领吊带碎花裙的年轻女人这样说,想着曾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自那次后我就不敢一个去那地下室了。”
“哎哟,听起来好可怕,你呀,就知道玩游戏,要不是你拉着南先生逗留,也不会害南太太受惊。”孙太太觉得很过意不去,埋怨自己的男人。
阿辉知错地反手摸摸后脑勺,呵呵笑。
“是我神经过敏了,不怪孙先生。”我忙道。大家都在呢,孙太太当面批评孙先生,不留面子,有点不好呢。
“嘻,南太太你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孙太太绕到我的跟前,关切地问。
“小伤,是南风太紧张了,我没事的。”说话的时候,我示意南风放下,当着大家的面,走了小段路。“瞧,没大碍。”
看我能行走自如,大家都放心了。
就算是派对,就算是才相识,在极短的时间内,人们都能迅速地建立起小圈子来。
住在这里的男人们非富即贵,他们端着酒杯围在一起淡笑风生,无非谈的都是与金钱,权利相关的话题。
而我则被孙太太拉去和两个她感觉良好的女人坐到一块,吃着甜心闲聊。
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就是方才说自家地下室也对着湖的年轻女人,她老公今晚没有来,去美国出差了,因为老公姓柳,我们也就叫她柳太太。
柳太太才二十二岁,听她柳总是家跨国集团的董事兼CEO,平时特别忙,一个月都不回家几次,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这别墅区隔着又远,一到晚上她就害怕。
“要是太害怕,你可以来我这儿过夜,要不我过去陪你也好,反正我家阿辉老通宵打游戏,根本不管我,哼。”虽然老公天天在身边,孙太太却觉得和这常独守空房的柳空空一样命苦。
“好啊!”柳太太笑,妩媚极了。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妩媚成熟,一个笑眼就能将男人迷得团团转的那种。
虽然已为人妻,又是要当妈的人了,可才十八岁的我社会阅历还是太浅,总说不上太多话来,大多时候听她们在聊,然后微笑点个头什么的。
另一个女人是杨太太,四十岁了,话也不多,眉宇之间有抹掩饰不住的悲伤。
杨太太来的时候,带了亲手做的草莓蛋糕,服务员将我做的苹果派和她做的蛋糕切成小块供大家分享,大家对我们的手艺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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