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若在意,还会这么对待庄子皓?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碧池!”我愤怒挣扎,猛地抬脚就朝她踢去-
芳儿一个闪身,避开了我的攻击,退到池子边。
“啧啧,被绑着还那么凶,看来跟那只鬼在一起后,你变得越来越野蛮了。”
芳儿砸嘴,对我的暴力相向非常不满。
“你知道南风的身份?”我眼睛一眯。
会长的日记里有写过那个‘谕’提醒他学校来了两个厉害的人物,行事要小事不要招惹他们。
“你是谕?”
芳儿听了这个名字,撇嘴挑眉。
“陈云那个没用的东西,办事拖拖拉拉不说,还喜欢什么都记录下来。”芳儿咬咬牙,对死掉的同伴各种不满。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质问。
“我们?”芳儿指指自己,哼了一声。“是可怜又可悲的脆弱人类!”
“你们是人?”这绝对超出我接受的范围之内。“不可能,陈云最少都七十岁了,他看起来还那么年轻,警方的尸检报告也没说他身体有异常。而你,如果就是92年相片里的那个女人,也不可能这么年轻了。”
糟了,如果芳儿就是相片里的女人,那电话里给我京城住址的又是谁?
南风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突然意识到的危险让我身子瑟瑟发抖。
“你在京城还有同伙?南风怎么了?”
“啧啧啧,一下子来那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好?”芳儿掏掏耳朵,一脸嫌弃我BALABAL一堆疑问。
“那就从头到尾说。”我咬牙。
“我的故事可长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芳儿踩着小高跟在池边踱步,手指点点下巴。“反正你也要死了,说给你听也无妨。嗯-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好呢……”
哗啦啦-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破池而出,张牙舞爪地扑向在池边踱步的芳儿。
是梦里看到的那个怪物,它脖子和手腕上缠着锁链,背部长鳍光着的身子有鳞片在闪烁。
那从水里蹦出来的怪物披头散发的,看不到脸,它愤怒地咆哮着扑向芳儿,就在它以为要捉住她时,缠住它的锁链突然炽红如火,烧得它哇地一声惨叫,砸进水里。
这一砸,水花四溅,我惊奇的发现四周湿了的土地竟然零星的长出几束野草。
“嘿,几百年都玩一样的把戏,脑残!”怪物的举动激怒了芳儿,她一把捉住链着怪物脖子的那根铁链,哗啦啦地地将在水里痛得嚎嚎叫的怪物拖到池边。
我细看去,才发现那铁链上镌刻着符文咒,正是它使得链子炽红如火,烧得那怪物痛不欲生。
“饶命-”沙哑的求饶从那怪物嘴里出来了。
“嘿!”芳儿甩了掉手里的锁链,符文咒的力量消失了,那怪物得救地身子一软趴在池边喘息。
嘈杂声退去,世界终于微稍安静了些,隐约的我听到了一个女孩捂嘴嘤泣的声音,我迅速扫了一圈四周,这才发现脖子同样被链子锁住的一个女孩泪流满面地躲在池子侧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我在女联谊会的祈福宣传单上看过那女孩的相片,她就是失联了几天的商学院女生小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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